身上的疼痛。 提醒着沈祁,柳眠眠对他毫无感情了! 他接受不了。 “怎会如此?她是何时回来的?” 沈祁想不明白。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 “老三啊!你到底咋了?告诉娘啊!”沈老太太一双三角眼都急成了倒三角。 “三啊!这宅子是太子的啊? 那守门的是太子的人,他为啥捅你啊? 三啊!你从前不是说,你同太子交好吗?” 沈祁眼里全是阴狠,交好吗?也许从未交好过! 谢凌渊身边高手环绕、说动手就动手,心狠手辣。 沈祁,前世竟是一个都不认识。 谢凌渊身边,这些深藏不露的人,是哪里来的? 有仇久、有五良,这两人沈祁上一世是知道的! 是谢凌渊用惯的奴才,身世居然是假的… 仇久眼里浓浓的嘲讽,说明他根本就不是被人牙子抓的。 什么救命之恩。 谢凌渊再骗他… 如今,又加上那两个小厮。 他们个个武艺不凡!到底是何时出现的,又从何处而来? 什么至交好友,伯乐!原来都是假的… 他这一世的青云路? 如何走上去…? 他不明白,为何上天会跟他开这样的玩笑。 他为何要重生? 沛县…发配吗?知县。 恐怕到死,他都只是穷乡僻壤的知县。 意识到这一点,沈祁的喉咙好像被堵住,呼吸都带着阴冷的冰碴,说不出一句话。 无法回应门外的沈老太太。 “老三啊!你说话啊!” “娘,要不?咱们回赵家吧?”李招娣揉着肚子,“总比在这挨饿的好。” “你要回,你自己回去!”沈老太太舍不得这富贵的宅子。 “老三儿,是不是同太子殿下有什么误会,你跟太子殿下解释解释。 有误会,说开就好了。 娘和张泼妇,吵了几十年! 临来京城的时候, 她舍不得我,还给我赔礼道歉,又随了十两银子,给我做路费。 这今个吵,明个就和好的,有的是。 你同太子殿下道个歉。” 李招娣心里寻思——就她婆婆那样的,还说别人是泼妇! 那姓张的老太婆,得知她小叔子考上状元,怕被报复,掏出十两银子,赔礼道歉。 到她婆婆嘴里变成了,今个吵,明个好,相亲相爱了。 还有家里那头老牛,牙口不好都吃不得老草了。 只能吃嫩草。 硬是让她婆婆卖了一百二十两的高价。 “老三啊!你饿不饿啊?你出去跟太子道歉啊!你把自己关在屋里是怎么回事啊!”沈老太太拍着门。 “老三,老三!你媳妇跟一堆男的在屋里…那个!那个那个!”沈老二鞋都跑丢了。 “什么媳妇?县主…?” “对…对对!就是县主。那个主院里,七八个男人和一个矮胖有点的女子。 在屋子里,做那个那个…” “哪个哪个?她二叔哪个?”李招娣听的这个着急啊! 沈老二一拍大腿,“就是男女那个!” “怎可能?那是县主啊!八王府的县主娘娘…”那是沈老太太想要的贵女儿媳妇。 沈老二一跺脚,“真的!娘……那帮人口口声声叫她娇县主,酒楼还送了一大堆的肉菜。 刚送进去。” “老三啊!你媳妇偷人…是死的吗!”沈老太太一脚踹开了书房的大门。 沈祁眼眶乌青,下巴上带着青色的胡茬。有一种凌乱颓废的美感。 沈祁抬起头,“娘,我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谢娇不安分,上一世她就如此… 想到身体里的毒,柳眠眠让他做的事。 沈祁不自觉抖了抖。“她是皇家的县主。 娘,你就当看不见吧!我娶的不是她,是她身后的势力。” 沈祁心思千回百转,他怎么会认命! 如今只能虚与委蛇,一边听柳眠眠的话监视谢娇的一举一动,一边再做图谋。 他上一世能扶持两任皇帝,这一世依旧能。 八王,他的岳父,有兵有封地… 可…自立为王。 沈祁嘴角一抹嗜血的笑,到时候天下英才聚集,什么样的医者找不到? 还怕一颗毒药吗? “娘!在我心里,我的妻子只有赵绵绵。 谢娇县主你就当她不存在,不要惹她就是了。 放心,那些人!我会打发的。 我心里有成算。” 沈祁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钻心的疼啊!“娘,给我上药吧!” “哎!有成算,有成算就好!娘听你的…你是做大事的人。” 沈老太太拿出五文钱,“老二,快出去给你弟弟买碗粥。” “哎!” … 八王夫妻回京了。 谢娇要回八王府,要银子,要嫁妆! 沈祁身上有伤,眼眶乌青、唇瓣泛白,虚弱的靠在车厢里。 谢娇眼眶也一片乌青,脸上带着潮红。 “沈郎…我父王和母妃回京了,再无人敢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