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身份卡就等同于出局。 那他们除了要提防被凶手暗杀,还得保护好自己的身份卡不能被偷,相当于凶手又多了一个杀人的方法。 导演不是凶手亲爹是啥?! 八个人抓阄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按照导演的要求两人组队,申仪秀和纪念念一组,柯蓝和万新成一组,邦妮和言书意一组,梁南益和容和一组。 节目组租的这座古堡为塔型建筑,占地面积不大一共有三层楼,上下加起来统共十来个房间。 四组分头行动。 一楼作为节目组公共场所,不列入这一期活动,八人只需要搜索二楼和三楼。 “8个房间,2楼有6个,3楼只有2个。” 万新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张古堡的平面设计图,展开来后指着可以充当地图的图纸。 “我们有4组人,2楼房间数量多,就安排3组人,另外1组负责3楼,每组负责2个房间,动作快的小组,也可以自行搜索其他房间,15分钟后所有人回大厅进行讨论,没问题吧?” “可以。” 这个安排很合理,所有人一致通过。 “那有没有谁想去3楼的?” “我去。” “我去吧。” 言书意和容和同时开口,两人话一出口便对望了一眼,两双同样好看的眼睛里,不约而同闪过了一丝暗芒。 万新成苦恼的皱眉:“除了这两组,还有其他人想去3楼吗?” “不去。” “不要。” 申仪秀和柯蓝一起摇头。 于是,万新成看向言书意和容和,以及跟他们两个一组,几乎成了背景板的梁南益、邦妮,建议道:“咱们可都是民主的人哈,要不你们两组自己商量一下,看谁去2楼谁去3楼?” “PD?” 熟悉的称呼,让容和顺势望向言书意,就见她扬了扬眉,笑容明媚张扬:“猜拳,你输我赢,3楼就让我?” 容和挑眉心里微微一动,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点头道:“来,石头剪子布。” 一局定胜负。 石头剪刀布的结果,是言书意输了容和赢了,于是3楼由容和、梁南益去。 言书意言笑晏晏,精致的小脸看不出多余的情绪,但和她分到一组的邦妮,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房间分好后,申仪秀和万新成两组直接动身,言书意和邦妮也跟着一起上楼。 容和那一组跟在最后。 楼上的灯光比大厅暗得多,钟老爷的主要活动场所在2楼,言书意这组被分到了卧室和会客室。 上了2楼后,少了一楼众多工作人员的人气,气氛猛地变得安静下来。 “小意。” 邦妮忽然动了下耳朵,随即双手在胳膊上搓了搓,悄悄向言书意的方向靠近:“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2楼的走廊里空荡荡的。 先上楼的申仪秀和万新成那两组,不知道是不是直接进了房间,反正是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有声音是正常的。” 身后传来梁南益清爽的声音,“小意,大泥,导演最喜欢折腾我们了,你们两个女孩子要小心哦!” 言书意回头看了眼正在上楼的两人,向话比较少的MC梁南益确认:“微恐吗?” “每个人的微恐程度不一样。” “好的,谢谢提醒。” 邦妮也不是笨蛋美人,言书意和梁南益的对话,虽然话少却透露不少信息:“天呐,不要吧?”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邦妮,忍不住躲到了言书意身后,眼睁睁的看着容和带着梁南益,越过她们爬楼梯上了3楼。 于是,在2楼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下站在楼梯口的两人。 “走吧。” “小、小意……” 看到言书意向前走去,邦妮一只手拽住了她的马甲下方,另一只手伸出来颤巍巍的指着前方。 “那里,我好像看到有东西飘过去了……” 听着徘徊在耳边,声调越来越悠扬的戏腔,和走廊里忽明忽暗的老式吊灯,邦妮内心已经发出土拨鼠尖叫。 去他的微恐,这应该就是传说中,让他们小米国最大胆的精神小伙,都觉得腿软的华国式恐怖吧? 啊啊啊啊,她补药哇! “没事都是假的,就算真有什么,那也是工作人员扮的。” 言书意拍了拍邦妮的肩膀安慰,没想到反而吓得她尖叫一声,直接闭上眼睛跳上了她的后背。 双手搂住她的脖子还不算。 连两条修长的大长腿,都盘在了她的身上! 言书意额头黑线,稳住身形没有被压的东摇西晃,庆幸比起刚来这个世界时,自己的属性有了不小的提升。 不然就邦妮这一下,她保准得摔个大马趴。 “你下来。” “呜呜……” 呜呜咽咽的戏腔忽远忽近,邦妮挂在言书意背上的身体一哆嗦,直接把脸埋进那香香软软的脖颈处。 她跟个鸵鸟似的闷声拒绝:“No way,我不下。” 言书意扶额,艰难的向前挪着步子,头疼不已的说道:“钟大泥,你这样我没办法走路了!” “不,你可以的。” 邦妮双手搂紧言书意的脖子,身体使了个巧劲往上蹿了一截,两条大长腿直接盘到了她的上半身! “……” 这下,言书意的双腿得以解放。 被迫带着个大号人形挂件,一脸无语的言书意先走进被节目组,在门上贴了“卧室”标签的房间。 门一推开,就有一股冷气直往外蹿,那如泣如诉的戏腔,也在耳边越来越清晰了。 邦妮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全程闭眼,把脸死死的埋在言书意脖颈处,连半秒都不带抬眼看的。 言书意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后,又到隔壁的会客室溜达了一下。 在这期间,呜咽的戏腔始终不曾停歇,言书意负重前行微微喘了口气,从会客室出来后直接向书房走去。 这个房间是万新成负责查找的。 推开书房沉重的木门,随着开门时老旧的“吱呀”声,言书意眼尖看到书房的遮光窗帘后,有一抹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 “谁?” 言书意清喝了一声,带着背上的挂件冲上前去,一把掀开了厚重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