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什么?怎么不多睡会?” 不知过了多久,李双儿耳边响起了刘凡的声音,把她脑海里的画面打断,思绪拉回到了现实。 “啊?”李双儿微微一愣,“老公,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刘凡有些好奇。 “没,没什么。就是在想昨晚——” 话还没说完,刘凡贴了上来,封住了李双儿的嘴唇。 “原来还在回味啊。要不——” “咚咚咚!”没等刘凡说完,外边响起了敲门声。 刘凡:“……” 有些不满,“谁呀?” “表哥,是我。”刘风回应。 “哦,是你啊。大早上的,什么事?”刘凡把火撤了回去,问。 “寮国出事了。”刘风在外面回答。 “嗯?”一听说寮国两个字,刘凡认真了。 “双儿,赶紧穿上衣服,我们出去!要办正事了!” “什么正事?”李双儿好奇。 “这件事,等路上再跟你说。赶紧穿上。我在外边等你。”说完,刘凡迅地起身,往门外走去。 出来时,发现傅红雪的头发居然有一半没了。 准确的来说, 就是有一半,呈列行消失了, 一毛不拔的,非常的干净,看起来好像是被剃的。 除了他之外, 叶婉宁脸上却洋溢着的灿烂的笑容。 俩人的表情看起来特不对劲。 “老傅,你的头发什么情况?理发了吗?理就理吧,怎么只理一半?这是最近流行的潮流吗?”刘凡问。 “噗!”一听这话,刘风直接笑喷。 潮流? 狗屁潮流。 分明是被虐的好不好。 不过这话,他可不能明说。 “表弟,你笑什么?和你有关吗?不会是你剃的吧?是的话,我可要说你了啊。”刘凡望了过去。 “不不不。和我无关。”刘风连忙摆手否认。 “哦,那是什么情况?”刘凡不解。 “这个……这个……”刘风挠挠头,想说,可又怕叶婉宁修他啊。 万一叶婉宁疯起来,也给他来一个半秃子咋办? 那还不丢死人啊。 算了,还是不得罪他了。 摇摇头,“不知道。你还是直接问老傅吧!” “老傅,你说。什么情况?” “我……我练功的时候不小心……不小心割了!” 刘凡:“……” 不小心割,会割成这样? 鬼信你啊。 不过傅红雪明显是不想说。 刘凡也懒得去深问。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好了,言归正传。寮国怎么了?”刘凡认真起来。 “老八,你过来。给我表哥好好说说。”刘风侧过头朝刘八招手。 刘八一拐一拐的走上前,“寮国那边……那边发生内乱了!” “嗯?”刘凡讶然。 白象刚刚评定内乱,现在邻国寮国也发生内乱。 最近内乱怎么突然这么多了? 有点不合理啊。 “具体是什么情形?”刘凡问道。 “是这样的。寮国太后有两个亲生儿子。生大儿子时,有点难产。她不喜欢大儿子。生小儿子是顺产,她非常喜欢。打小对小儿子的爱比大儿子多得多!” “两个儿子成年后,寮国太后希望小儿子继承王位。可按照传统嫡长子在,就得由嫡长子继承。她大儿子还在,只能由他大儿子继承王位!” “在百官的劝说下,她无奈之下,只好让大儿子坐上王位。为了弥补对小儿子的亏欠,他让大儿子封小儿子为诸侯王。在小儿子的庆功宴上,她还逼迫大儿子立下誓言,一旦有朝一日,大儿子出了什么事,弟承兄业!” “大儿子从小虽然不得宠。但他却是一个孝子。虽然有百般不愿意,可又不想让太后伤心难过,不得不采取缓兵之计,暂时答应了太后。” “从那之后,被封为西王的小儿子膨胀了。他觉得他的地位和兄长一样。在封地不管做什么,享受的待遇都和兄长国主一样。” “按理说这种行径,国主应该制止,还会惩罚。可太后还活着,寮国新任国主并没有惩罚他的弟弟。反而还下旨奖赏他的弟弟。” “从那之后,他的弟弟西王越发嚣张。慢慢的,势力也越来越大。在寮国国内,渐渐地有了一种说法。新任国主百年之后,王位就是属于西王的。” “由此,全国的人才,都蜂拥而去,西王王府里络绎不绝,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大,影响力也越来越大,野心当然也越来越大。” “可新任国主不是蠢材,相反还很有治国才华。西王并没敢轻举妄动。一直只在封地造次。” “直到三年前,太后过生日,各地王室族人纷纷赶往都城参加生日宴。西王带着他的儿子也去了都城。” “在西王参加宴席和臣子们觥筹交错时,他的儿子却独自一人闯进了宫里。” “按道理,没经过准许,他一个诸侯王的世子是不能进宫的。可他搬出了太后的旗号,加上他又是西王的世子,西王在寮国的威望如日中天,宫里的人不敢阻拦,只好任他到处乱逛。” “西王世子见侍卫不敢拿他咋样,他越发的嚣张,嘚瑟。在宫内像到了他王府一样,想去哪,就去哪。直到某一刻,他来到了太子居住的宫殿。发现了一个侍女生得国色天香。他起了色心,企图强行占有那个宫女。” “宫女反抗,他就用暴力打宫女。越是那样,宫女越反抗的厉害。反抗声惊动了其他宫女,还有侍卫。可没有人敢阻拦。最后只好跑去找太子。” “太子得知西王的世子竟然跑到他的寝宫胡来,当然不高兴,迅地赶回去。赶到时,那名宫女已经被虐,而西王世子正在穿衣,脸上还洋溢着征服后的喜悦。” “看见太子回来后,西王世子也没放在眼里。说了句,‘哟,是太子回来了啊。你回来的正好。你这个侍女姿色不错。被本世子看上了,刚刚享用了。现在物归原主。本世子还有事,要走了。你慢慢享用。’” “听了这番话,太子勃然大怒。把他的侍女侵犯了,一句道歉都没,还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简直是太嚣张了。”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太子岂能容忍?一个招呼都没打,直接把侍卫身上的佩剑拔出来,一剑捅进了西王世子的心口,穿透了过去。西王世子当场倒了下去,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