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一直和我大夏王朝过不去啊!”刘凡眯着眼道。 “小兄弟放心。我司马家从今往后,再也不踏出新龙井半步!”听刘凡的口气后,司马招连忙做出承诺。 宇文滑鸡反应够快,也立刻跟随,“我宇文家也是一样!” “我……我安家也一样!”安北也附和道。 刘凡摇摇头,“司马家和宇文家,我可以不计较。唯独你安家不行!” “啊?” 此话一出,司马招,宇文滑鸡齐齐瞄向安北。 “司马兄,宇文兄,你们看着我干嘛?” “还有,刘先生,您刚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安北听得一头雾水。 “你安家做了什么,你身为一家之主,难道还不知道的吗?”刘凡冷哼道。 “啊?我要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安北越听越迷糊, 司马招皱着眉头,“安兄,小兄弟不会乱说的。你安家到底做了什么,好好想想!” 宇文滑鸡连忙附和,“对对对。安兄,你安家到底做过什么,你可一定要想仔细了!” 安北:“……” 他真的越听越糊涂了。 摊开手,道,“我安家能做什么?啥都没做啊?刘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刘凡双眉一竖,冷声道,“五年前,你安家派人去汉市,设局陷害我不说,还逼得我妻子双儿跳楼自杀!这事儿,是你安家做的吧?” “什么?” 一听这话, 司马招和于文滑鸡面色大变。 这一刻,他们俩终于明白到刘凡为何一直针对四大家族了, 敢情, 是这个原因。 若是一般人, 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偏偏刘凡不好惹啊。 安北那个混蛋脑子抽风了吗? 这种事都敢做? 到底为什么? “安兄,你是不是该解释下呢?”司马招和宇文滑鸡齐齐看去。 “我……我解释什么啊?”安北连忙摆手,“我……我压根就没听说过这事儿啊!” “没听过?”刘凡冷笑起来,“听你的意思,是我在胡乱给你安家扣帽子了?” “我……我可没这么说哦!” 安北慌忙摆手。 “那你怎么说没听说过?”刘凡质问,“当年除了我妻子遇害外,我师母,也被你们安家间接害了!” “为了这事儿,出狱以来,我花费了一个多月的事件调查!” “先后灭了鲁家,唐门,祁族。最后从祁族新一任族长祁柔儿口中得知,幕后之人就是你安家的人!” “还说尸体也被你安家的人挖开墓后直接带走了!” “正好我母亲被关押在萧族蛇山,我顺便进来一块解决!” “今日你竟然跟我说没听说过,呵呵,安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很好骗是吧?” “最后问你一次,有,还是没有?” “什么?还挖开墓,盗尸?”闻言,司马招和宇文滑鸡无语了。 害人家妻子,和师母就算了, 还挖墓盗尸, 太缺德了吧。 难怪刘凡要杀进新龙井里了。 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会这么做。 “刘先生此话当真?”司马招和宇文滑鸡异口同声,问。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闲?”刘凡冷冷的反问过去。 司马招:“……” 宇文滑鸡:“……” 乖乖的闭上了嘴, 看安北很是无语,失望。 安北整个人也懵了。 挖墓盗尸? 我安家做过的吗? 我特么怎么不知道? “刘先生,我敢肯定你一定搞错了。”安北连忙解释,“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什么祁族族长乱咬人,瞎说的,目的就是为了挑起我们两家之间的战争。对,一定是这样。刘先生,你看千万别相信啊!” 刘凡道,“你可知道祁族新族长是谁?” “不知道。是……是谁啊?”安北摇摇头,问。 “我师姐!”刘凡说。 安北:“……” 宇文滑鸡:“……” 都愣住。 唯有司马招想起了什么,眼角余光特意朝后面瞥去, 却发现唐湖禄不知何时退后了很远很远。 正要问一问唐湖禄, 刘凡又说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祁柔儿是我亲手所杀。她人都要死了,还能有什么放不下的?你居然说她是在乱咬人?安北,我倒要问问你。祁族千年来一直生活在外界,和你们新龙井四大家族向来毫无瓜葛!” “她就算真要乱咬人,咬大夏境内和她祁族有仇的哪个家族不好?她却要咬上你安家?” 安北:“……” “别说话,听我把话说完!”刘凡接着讲着,“还有。你新龙井有四族。都和祁族没什么瓜葛,相隔千里之遥,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无冤无仇的。她就算真要乱咬,怎么不咬萧族?不咬司马族?又或者咬宇文族,为何偏偏咬你安族?安北,这点,你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