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大得他顶不住。 “小黄,快,再快点!必须在其他人赶到之前赶到,这样才能显得我的诚意最大!”一路上,县1号不停的催促秘书小黄。 “大人,前面是红灯啊,快不了!”秘书小黄解释。 “红灯咋地?特殊时期,特殊应对。闯过去!”县1号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情管什么红绿灯,只求第一个赶到,能给刘凡留下一个好印象。 “是大人!” 秘书小黄点点头,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嗖’的一声冲了过去。 “卧槽!红灯都敢闯,分多的没地方花了吗?”斑马线前,一个司机骂了句。 “嘘!小点声,不要命了?”副驾驶上的女人捂住了司机的嘴。 “咋了?那车上的人很牛逼吗?”司机不解。 “你眼睛瞎了吗?没看见车牌号码?00001!1号的座驾!” “……” …… 十五分钟后,韩家村韩旺财家门口。 一辆接着一辆小车停下。 车门打开后, 镇长带着镇上的负责人们匆匆小跑过去。 “来客留步!”傅红雪拦下。 “报上名来!” “先生您好,这位是我们镇长。今天来是——” 没等女秘书介绍完,傅红雪打断,“跪吧!” 女秘书:“……” 镇长:“……” 镇上的人:“……” 一下子全懵了。 开局就跪? 几个意思? “这位先生,我刚才说过了,站在您面前的是我镇镇——” “啪!” 女秘书的话只说了一半, 傅红雪一手按在女秘书头顶上,把她强行按在地上跪下了。 女秘书:“……” 镇长:“……” 镇上其他负责人:“……” “还站着干嘛?你们不是来吊唁韩好的吗?是的话,还不跪?怎么?想我帮你们吗?”傅红雪沉声道。 “你……你到底是谁啊?有什么权力让我们跪啊?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我告诉你,我们可都是镇上的——” “啪!”话还没说完,傅红雪隔空一巴掌抽了过去, 怼话的人半边脸面瘫了。 “叫你跪,还这么多废话?聒噪!” 女秘书:“……” 吞了吞唾沫,这会儿有些庆幸了, 还好自己只是被按跪, 不然, 就得面瘫了。 镇长和其他负责人们,一个个瞠目结舌。 “怎么还不跪?也想面瘫吗?”傅红雪的嗓门陡然提高了三分。 “……” 镇长和其他负责人们你看我,我看你,然后—— “扑通!” 真的全跪下了。 因为傅红雪的口音不是本地的, 根据韩旺财送到的请帖,龚天是被国医刘凡就地正法的。 由此可以推断出一个可能性, 眼前的狠人,一定和国医刘凡是一路的。 他既然叫自己等人跪, 还是乖乖的跪好了。 “磕头!”傅红雪又说。 “砰!砰!砰!” 镇长们不敢不听,闻言,立刻连磕了三个响头。 “哭灵!”傅红雪又下令。 “啊?” 此话一出, 镇长和其他负责人们都懵了。 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跪下,已经很给面子了, 还要他们哭灵? 他们可都是文明人,斯文人,不是那些专门搞丧事哭灵的专业人士,让他们哭灵,哪里会啊? “怎么?你们也想面瘫?”傅红雪的声音变得清冷了一些, 镇长们:“……” 其他负责人们:“……” 女秘书:“……” 一下子,都愣住。 短暂的错愕后,镇长倏然开口, “好妹子,好妹子,你哥哥我来了——” 女秘书:“……” 其他负责人:“……” 一个个像看怪物似的盯着镇长。 你丫都能当韩好父亲了, 居然自称哥? 合适吗? “哥哥?”果然,傅红雪目光一寒,冷冷的瞪来, 镇长吓得打了个寒颤,连忙改口, “好侄女啊,好侄女啊,叔叔来了!” “侄女,叔叔来迟了,叔叔真的来迟了!” “侄女呀,龚天实在太可恨,害侄女你魂归离恨天呀!” “到如今,人面不知何处去,只留下,你的老父亲和弟弟伴灵前呀!” “好侄女,好侄女呀,” “你本是985天之骄子,未来前途无量,将来还能回报家乡,奈何如今……唉,你走的真惨啊。” “好侄女呀,好侄女,现在的你,千呼万唤回不来,上天入地,也难寻。” “你这么一走,让你的白发老父亲,还有年幼的弟弟该咋整啊?” “唉……” “好侄女呀,好侄女呀,” “可叹我,生不能和你临别聊几句,死又不能为你扶七尺棺,” “只能跪在你灵前,给你送别呀……” 哭着,哭着,镇长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一颗颗有黄豆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