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诗语乖巧的跑过去挎上老妈的胳膊,老妈一看诗语来了,她大儿立刻不香了,拉着诗语进了里屋娘俩嘀嘀咕咕的聊了起来,里屋时不时传来两人愉快的笑声。 我和老爸还有小安坐下聊天,我说京城全都安排完毕,随时可以搬过去,唐爷爷听说你要去定居乐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其实人家老哥俩早就通过电话了。 老爸听着我邀功请赏的汇报着各个情况,也不揭穿我,笑呵呵的听着,老弟知道自己要去京城读书也很开心。 我声情并茂的给他俩画大饼,什么两台哈雷都在院子里等他俩呢,什么院子里有一棵大枣树没事可以在树下吃饭喝茶。院子很大,基本一人一间房,说的两人露出了向往的迷之微笑。 又说了这次回来是参加老胡婚礼的,这个老爸不听了,说早就去过了,怕我回不来还替我随了1000块。我得去趟老胡家,想到这就要起身出门,老爸拍了我一巴掌,马上吃饭了,诗语还在这,你去哪,想去吃完饭再去。 老爸看那娘俩唠个没完,就进厨房做饭去了,从小到大老妈做饭最多,但是我们都最爱吃老爸做饭,他很少出手,但做的的确很好吃,比老妈做的好吃(这句掐了别播)。 我凑进老妈她俩那屋打算跟着混一会,没等坐下就被赶了出来。 有了媳妇忘了儿,你等着吧,我让你媳妇多的发麻。 吃过晚饭我们三小又去了老胡家,嚯,老胡家一片喜气洋洋,各种人来人往,看到老胡我很高兴,转眼一看娜塔莎。在那装淑女呢哈哈,坐那一动不动的跟着老胡老妈和一群女眷赔笑,估计脸都笑僵了,时不时也用蹩脚的中文插几句。 看来是老胡特意调教了,中文有所进步,居然连“跛了盖,且旁喇去”等六级东北话都能听明白,服了! 和老胡走到角落聊几句,婚礼定在后天小年举行,乐队都找好了,都是我们小时玩的几个乐手,没想到吧,哥们是爵士鼓手,老胡是键二,就是婚车差点档次,订晚了。我起身出门就回家打电话给武大爷,一说情况那当然是没问题了,答应婚礼那天给出两台虎头奔(梅赛德斯-奔驰 S600 SEL W140)。这是这个年代妥妥的大哥座驾。 回来告诉老胡,老胡很高兴,毕竟结婚一辈子就一次,谁也不想自己心爱的女孩受委屈。 又和他交代了美利坚那边的情况,让他有心理准备,虽然他性格中充满了冒险因子,可成家了嘛,不能让洋媳妇太过担心,所以才答应守农场(也就几天,老胡心里就得长草我太了解他了)。 婚礼非常圆满,老胡和家里也提前交代好了,婚礼后就带着娜塔莎和我去阿美瑞肯打天下。 婚礼后的一周,我们一家子还有老胡两口子一同踏上进京的路,诗语得在家陪爸妈过年,就没跟着,这也没几天就要过年了。 到了京城我们一大家子受到了唐爷爷一家人的热情款待,今天唐爷爷的女儿唐婉一家也回来了特意要见见当年照顾她爸的异姓哥哥,她的丈夫在内蒙工作,所以她几乎常年不在家,这次过年特殊情况才回来看看老父亲和她这个异姓哥哥。 婉姨的丈夫是个目光锐利的中年帅哥(不帅也不可能丢下老父亲哈哈)名叫郑军,在秘密部门工作,现在长驻内蒙,以后是会有机会回京城的,具体工作人家没说我也不问,毕竟工作性质特殊,我一平头老百姓虽然两家感情好也不好多问。 他敏锐的感觉应该察觉到我是个练家子,锐利的目光时不时扫向我,我哈哈一笑,举杯跟他一碰:“姨夫,干一杯”他也洒脱一笑干了。他问我是不是练过武术,我老老实实回答:“是的,从小和我们武装部的一个退伍老兵练过” 他兴趣大增,原本因为我老爸的缘故就对我们一家印象很好,听说我会武更加高兴了,借着酒劲就想和我切磋一下,我谦虚的拒绝了,“姨夫,我师傅教我的都是杀人技,不适合切磋的”他听了更加感兴趣了,偏偏婉姨不知底细来了一句,你姨夫在警卫局的时候可是好几年的全局比武大满贯,大平你可别和他打,老胡目光一凝,但是他是客人自然不能说什么。 我哈哈一笑恭维道:“姨夫好厉害” 郑军摆摆手说道:“那都是年轻时的事情了” “姨夫你现在也不老呀,才不到40呢” 老胡突然插了一句话:“要不露一手吧” 我一听也只好捧场道:“好呀好呀,姨夫来一手” 我很理解老胡,毕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习武之人没有人肯居于人下。 郑军也来了兴致,左右看看走到墙边捡起半块砌花坛剩下的青砖,手指猛一用力,青砖被他单手捏裂开来,果然算是高手行列,他这一捏寻常人的肩胛骨都能捏碎(特指关节部位,直接捏单个比如上臂骨是不行的,强度不一样)。 我和老胡皆是练武之人,鼓起掌来,郑军回到座位接过婉姨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手笑道:“老了,大不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