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消息可否属实?”段延庆眼中精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难道你连本殿下的话都信不过。”李阳看向段延庆。 “段正淳的王妃是摆夷族族长之女刀白凤,摆夷族女子对感情最是专一,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段延庆摇了摇头,对李阳说得不置可否。 “那你就错了,摆夷族女子用情确实专一,可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段正淳风流倜傥,到处留情,而刀白凤可是个醋坛子,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也不一定。山鸡,你去请鸠摩智大师和段世子上船一叙,相必就能弄清楚事情起末了。”其实李阳对这个事情很了解,看过天龙八部都都知道观音白发这个桥段,可是他不能全部都说出来,那样就没有意思了。 “是,公子。”山鸡行了一礼,然后走了出去。 很快,一个大耳垂番僧和一个长相帅气的少年走了进来。 “贫僧鸠摩智,见过李公子。”鸠摩智一进来就朝着李阳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小生段誉,见过李公子。”段誉也是客客气气的,显得很是礼貌。 “久闻吐蕃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佛法精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李阳看到鸠摩智脑后隐隐冒出佛光,知道他在佛法上的造诣肯定不简单。 “想不到在神州腹地居然还有人能认出贫僧,真是倍感荣幸。”花花轿子人人抬,李阳见面就一顿乱夸,让鸠摩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能见到大师如此高人,应该是我感到荣幸才对。”李阳一脸正经。 宁中则等人难得见到李阳正经一回,让她们都有点不习惯了。 “大师,不知道你和段世子两人怎么会联袂来到太湖之上。”吐蕃和大理之间关系可不怎么好,现在吐蕃国师和大理世子凑到一起,让在场之人都觉得很疑惑。 “说来惭愧,原本贫僧是想去我故交好友慕容博老先生坟上祭奠的,可是不熟悉路径在这太湖上迷路了。太湖水域四通八达,我们没办法只好跟着公子的画舫了。”鸠摩智一脸尴尬。 做为天下有数的高手居然是个路痴,这要是说出去岂不是笑掉别人大牙。 其实鸠摩智是多虑了,太湖水系星罗密布、四通八达,别说他这样初次踏足的外地人,就算本地的老渔民有时都会走错方向。 “哈哈,大师算是跟对人了。虽然我不是去慕容家,但是过段时间慕容家的公子慕容复会亲自来找我的。到时候你可以让他带你去慕容博坟前祭奠。” “实在是太感谢了,如果有什么叨扰之处,还请李公子海涵。”鸠摩智喜出望外。 在太湖上转悠了这么多天,苦胆水都吐得差不多了,今天算是找到组织了。 “没什么,助人为快乐之本嘛!对了,大师你去祭奠老友,带着这家伙干嘛?”李阳指了指段誉。 段誉长得油头粉面的,是那些情窦初开少女喜欢的款式,难怪能够吸引那么多女孩子。 “这事情说来惭愧,我那好友慕容博生前有个……”鸠摩智又将自己上天龙寺换取六脉神剑剑谱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到枯荣老和尚不讲信誉烧掉剑谱的时候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若不是鸠摩智佛理深厚,换李阳的话只怕当场就骂了起来。 “大师,这位段世子年纪轻轻的,就这样烧掉是不是太残忍了。”听完鸠摩智的叙述,宁中则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 “你这就是妇人之仁,我倒是觉得大师的做法很对。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大师为了好友两肋插刀实属我道楷模。反观天龙寺那么老和尚背信弃义,不尊赌约,没有一丝契约精神,人品实在是太差了。同属佛门,他们比起鸠摩智大师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李阳对宁中则的圣母心嗤之以鼻。 “话是这么说,可是活生生的烧掉一个人,这还是太残忍了。”宁中则虽然赞同李阳的观点,可是烧活人祭祀的方式她还是不能接受。 “你这就不懂了,你去想想,天龙寺的几个老和尚都练了六脉神剑,就算每人只练一剑也是六脉齐全。烧了剑谱之后,等大师离开再把剑谱补全就行了。可是枯荣老和尚为什么要让段世子去看一眼剑谱,这是不是有点说不通。”李阳冷笑一声。 “你的意思是,段世子之所以能看剑谱,都是天龙寺那些老和尚设计好的。”宁中则一脸惊讶,就鸠摩智也对李阳的推演能力刮目相看了。 反观段誉脸色是难看至极,这么浅显的问题人家一眼就能看出问题,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发觉呢? “没错,这就是天龙寺老和尚的聪明之处。六脉神剑剑谱是大理段氏不传之秘,段世子肯定不会把剑谱交出来。鸠摩智大师为了剑谱必定会掳走段世子,这样不管怎么样大师都不会再为难天龙寺了。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一路压根就没有人来营救段世子。” “为什么,世子是大理镇南王独子,未来大理王,他们怎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遭难吧?”宁中则一脸不可思议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这世子已经被他的族人抛弃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顺利的来到这里。”李阳一脸的不屑。 “最是无情帝王家,为了那个位子,弟杀兄,父杀子、子杀父比比皆是,抛弃一个儿子又算得了什么。”这种桥段,后世电视、电影、连续剧里面比比皆是,情节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导演演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