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许羡用力过度,双颊泛红。 “当然有,无非是我辛苦一点,或者你辛苦一点。” 许羡:“……” “滚蛋!” 话音落下,她立马偏过头,根本不接他的话茬。 江时白到底没有想拿她怎么样,见她不搭理他,只能叹口气道:“既然你不想说这件事,那我们谈另外一件事,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他只能感觉到她用口红画画,却不知道她到底画了什么。 本以为他放过她,许羡还没高兴两秒,脸色就垮了下来,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她总不能说她在他脸上画了一只王八。 这不明摆着骂他吗? “我画了一颗爱心,还有你和我名字的缩写,不信你去卫生间照镜子。”许羡想要支开他。 江时白太了解她,一点都不信她的话,长臂轻而易举地捞过床头柜的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粉色的乌龟和他的名字缩写映入眼帘。 许羡见状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那张忐忑不安的脸。 江时白瞧了眼脸上的杰作,又看了眼她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胸膛微微震颤。 他的声音明显含着笑意,“原来江太太的爱心是乌龟形状的?还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是我对你独一无二的爱,和别人不一样。”许羡躲在被子中,声音瓮声瓮气。 她的话一字不落落入他的耳朵里。 江时白失笑,墨色的瞳孔泛着淡淡的光,轻而易举扯开盖在她脸上的被子,那双纤长的手掌死死拽住,只露出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眼眸,乖软得不像话。 “我是不是该感谢江太太独一无二的爱呢?” “不用,不用。”许羡头摇成拨浪鼓,觉得他话中的感谢不怀好意。 “要的。” 江时白没有再继续扯她的被子,欺身而下,细密地吻落在她的眼眸,一寸寸向下,不留余地地掌控她。 湿润的吻一点点侵蚀她的大脑,抽离她的思绪,空气里的暧昧因子越来越浓。 彼此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早已习惯对方的身体,一点点沉沦。 江时白最终残留一丝理智,别墅里到处都是人,青天白日说不定有人来找她,显然不适合亲热。 本以为要失守城池的许羡没想到他会停下。 两人互相依偎,舒缓彼此的难受。 男人红着眼尾,将头埋在女人的颈间,粗重的呼吸声在室内盘旋,炙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白皙的颈部。 女人同样眼底里一片潮红,红唇微张呼吸,吐出一丝丝馨甜的气息,手指深深陷在男人乌黑的发丝中。 半个小时后,江时白回他自己的房间梳洗一番,许羡同样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下楼喝水。 客厅静悄悄地没有人,许羡直奔吧台倒了杯白开水,喝得没有什么滋味,又倒了一杯碳酸饮料,深色的可乐在玻璃杯中摇曳。 她坐在高脚凳上慢慢悠悠喝着,穿着一身人模狗样的江时白也走了进来。 没有在房间里的失控,现在的他完完全全是天之骄子,矜贵优雅。 房间之外,许羡做戏喜欢全套,免得被人抓住小辫子。 她莹润的眼眸漫不经心地落在男人身上,红唇勾着浅笑,“江总也来喝水?” “不是。”江时白拿出一个玻璃杯,慢条斯理地倒了杯水。 耳边否定的答案一时让许羡有点迷茫,不是喝水,倒水干什么? 江时白倒了小半杯水后,缓步走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将温水杯往她手边推了推,声音藏着笑意,“本来想给房间里的小野猫喝,现在看来用不着了,给许秘书吧!” 小野猫的这个称呼从何而来两人心知肚明,许羡手指甲留的并不长,但情到浓时,谁都无法控制,她会不小心刮破男人的后背。 现在他后背微小的伤疤还不少,新旧交替。 小野猫由此而来,代表爪子锋利。 加之她时不时露出凶悍或者乖巧的一面,让江时白也觉得她是只审时度势的野猫。 面对他的调侃,许羡神色丝毫没有变化。 小样,她又不是开不起玩笑。 她随手捞起水杯,慢慢悠悠喝着,正巧可乐喝多了,嘴巴甜滋滋得有点渴。 无聊的她打量着客厅的装饰,不愧是特意建造的海岛别墅,奢华无度,光是客厅就大得离谱,比浅水湾别墅还要大出一倍不止。 眼珠子转悠一圈,她看见角落里那架白色三角钢琴,高贵奢华,不染一丝灰尘的表面泛着淡淡的光芒。 她炙热的目光江时白很快察觉,笑着问道:“许秘书想弹钢琴?” 他记得她从前提过她会弹钢琴,浅水湾倒是没有钢琴,但老宅有一架,只是一直没见她弹过。 许羡收回视线,摇了摇头,“不是特别想弹,却又有点兴致,只不过好多年没碰过了,手都生疏了。” 小时候她对钢琴感兴趣,家里人送她去专门学习,有了一点点小成绩之后,她爸爸给她买了一架三角钢琴。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