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家里,看着脸上急匆匆的表情,应该是有事情的。黄英搬了个小板凳,让张叔叔坐下,自己则是离开了父亲的屋子里,让他们二人私聊。 黄英找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门口观察周围的情况,看有没有被人跟踪。 那慵懒惬意的小模样,远远的就会被人以为黄莺是在那里晒太阳。 此时,屋里的人正在进行着密切的交谈。 (张兄弟,怎么突然来这里了?是有什么事情吗?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出来。) (我也不跟你客气,我这次来确实是有事情,我们的人被日本人给扎起来了,你也听说了吧?那个松本次郎是一个比较抽象的人,他喜欢中国的文化,但更喜欢中国的刑法,所以刑讯我们的人的时候是特别下得去手的。 我有些担心他们在里面会停不下去,又担心会有人叛变,所以我想跟你一块去把他们给救出来,虽然我知道很危险,但是感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也是迫不得已我才来找你的。) (张兄弟说笑了,不许说那么多话,我知道你肯定是迫不得已情况才来找我的,没有关系,你说一说要如何做,我们商量个计划吧,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况,什么时候去,是再找些人,还是就我们两个人总要商量一个计划的,我们不能贸然前去救人是一回事,不能因为救人,再把我们搭进去了。) 听了黄强的话,张同志这也坐下来了,脑海中开始思考救人的方法,但是想了许多,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因为他也有好的身手,但是要进去的话,还是难免不会被人发现。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但是没有什么办法,所以抬头看向黄强,用一个疑问的方式让黄强来回答。 (黄同志,可有什么好的办法说出来,我们共同参考一下。) (我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过我想知道张兄弟有里面的图纸吗?如果没有,你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吗?画出来我参考一下,到时候我们也进去也不会迷了方向。) (哦,我探查过确切的图纸,我倒是没有,但是大概的地方我还是能够画出来的。你等一下,我画给你。) (你看他们那个地方,其实是离郊外不远的,他们分布的情况还有点特别,两边都是住着的军士,在他们的中间居然是老房牢房的,旁边就是住着那个松本次郎,他没事的时候就会去牢房里转一转。 所以我们这次的营救还是比较困难的,后面也是住着有部队的,在他们的周围是教场,可以说周围是空白的场地,场地中间是驻扎的。 他们的士兵在周围,中间才是他们的长官之类的中心人物,这样的排布可以说把他们自己保护的相当的周全了。 不过这样我们救起来也是不容易的,所以这个我只是远远的用望远镜看了一下,近距离我是没有进去过的,不好进。) (这样的排布确实很是周全,但是他们是什么时候排布的?这么周全的还在郊外的场地,难道没有人发现吗?日本人的势力在上海已经这么强大了吗?) (谁说不是呢?在不知不觉中,日本人的势力已经扩展到一个模式了,所以我们营救人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一些的,唉,感觉也很困难。) (先不要叹气,我们再研究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二人又开始了进一步的讨论和辩解。 黄强是感觉这个行动也不是不能行事,它可以让自己的女儿跟他一块参加,但是这个人如果在的话,女儿的秘密会被暴露。 要不然自己和女儿单独参加,让她留在一个地方接应她吗?也不是不行,但是还是会被人发现一些隐秘的。 要不然造一个时间差,让这人误以为那些人已经提前被一个神秘的人救出来了。 也不是不行。 但是听着张同志的说法,这个松本次郎好像特别的防范他们父女,好像是对他们上次在南方造成的那样的事件,而久久余怀。 处处防着他们呢,所以这一次感觉也是有些困难的,不过困难都是人造成的,所以造成困难的人也是要解决困难的。 商量了一夜,他们也没有什么想出好的办法。张同志悄悄的离开了在天不亮的时候,趁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离开了他们的家里,说是晚上的时候他还会过来。 送走了张同志,黄英也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了。早在天傍晚看他们还没出来的时候,黄英就做了饭让他们吃了,再去商量自己走,去屋里休息了。但是外面的情况,黄英还是观察着的,防范有人突然进来。 谁能想到呢?天不黑到一晚上,他们这两人就这样聊了过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唉。 难道有重大的事情发生?黄英内心猜测着。 不管了,到时候需要自己的时候,父亲一定会说的,父亲是一个有底线的人,相信有些事情不会隐瞒自己的,因为他们不仅是父女,也是共同协助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