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沉默一会:“最近阿九还好吗?” 刘德哗看了下四周:“听说你订婚了,请假休息了半天,老弟你真订婚了?” 陆安看着人来人往:“是履行婚约,我跟你一样,不过是阿九在等我。 我以前掉后海里一次,掉之前我拉着一个姐姐说,以后我娶她,只不过你棵是银杏,我这个是茶树。 一场大病,忘了而已。” 刘德哗有些震惊:“不会吧,儿时的话你当真了?” 陆安突然想抽烟,打着火,抽了一口,抽了一口。 华哥听着抽烟的声音,明白他在纠结。 陆安想了下开口:“我以为这个姐姐,她同样也忘了,谁知道她还在等我。 我跟阿九正好出了点误会,就错过了。 本以为或许能修成正果。 很多事,错过就错过了。 她回来了,我又不能再孤独。 华哥,有些事情… 不说这些事情了,挂了。” 刘德哗没注意,后面的俞飞虹听到了,她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此刻,东城区的四合院里。 周阳和秦莲见面了。 周阳的妈妈震惊的看着院子里的人,她在喝茶,身上散发的气质很自然。 秦莲起身,邀请她们坐下。 周阳此刻想离开,又告诉自己,不能退。 秦莲给她们倒茶。 茶叶在滚烫的水中绽放,香气入脾。 秦莲看着周阳:“样貌不算绝色,你能给小安床上以外的快乐和满足,这点上,我比不上你。 我就在旁边小屋子,大屋子是你的,我也不跟你抢,省的我被扫地出门。” 周妈此刻感觉该离开了,她们聊天自己不适合听。 周阳不知道说什么。 秦莲苦笑:“说实话,我也受不了他,一晚上跟牛一样,要不停,恐怕你也是因为这点才不管他,放纵他吧。” 周妈感觉这话,不是她能听的。 周阳脸红点头:“他身体好像一直很好。 那天我们从电影院出来,雪地里,他背着我走,半个小时气都不喘,跑步一个多小时不停,每天两个小时运动,风雨无阻。 有时候看着我都担心,运动量太大,晚上一玩快两个小时,我最多第二天床上休息不出去,可是我害怕他出意外。” 周妈听着这话,有些不好意思,这小安怎么要不停,女儿可受不了。 秦莲看着这个院子:“小安一直喜欢东城区,你是不是有些好奇,这里交通不方便,他为什么住在这里,而且从小大杂院生活。” 周妈也非常想知道。 周阳认真的点头。 秦莲喝着茶:“因为小安,信命。 他爷爷小时候,带小安去目睹击毙囚犯,他看过后,说了一句。死了就死了。 然后就跟别人去玩了,他这个人从小血冷,心性凉。 他妈妈最喜欢带他去后海玩,带他逛街古玩,你腰上的玉佩,就是他偷家里钱买的。 因为别人抓蝴蝶,他抓住后,想一直要这个蝴蝶,可惜蝴蝶会死,于是就买了这个玉佩。 当时这个玉佩价值,换算现在300多万吧,他用了3千买走了,因为这个玉佩上有一层染料。 你最近应该发现了,这玉,越盘越亮。 不用担心,无害的,是其他杂玉粉,给用特殊方法给弄上的。 他父母反恐没了,奶奶气不过,打了他爷爷一巴掌,气死了。 他爷爷最后的一个没了,一个家一夜之间,就剩下一个孙子了。 万分绝望下,带他搬到了这里。 最后他爷爷扔下家里生意不管,迷上了算卦,找人算卦。 说他命中水元素太多,所以就搬到东城区。 血冷,就让他住进去大杂院了,沾染人气。 心性凉,他爷爷怀疑他外公没事摸古玩,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外公你见过,就是一直说他妈妈是赵爷爷收养的女儿。 其实是他的小女儿,上面还有舅舅,别人见不到,你能见到,毕竟他真的宠爱你。 小安这个扣黑帽子的习惯,也是从小跟他爷爷学了。 一口大黑锅下去,他外公不乐意。 你死了儿子不假,我也死了女儿,两个老头大街上打了一架,一堆人不敢拦。 他外公,个子小被他爷爷给打了。你去看赵爷爷了,千万不能说他身高事情,不然可能会翻脸的。 赵爷爷打又打不过,说呢说不过,只能不见面了,带着家里的古玩都走了,给他订了婚事。 这个玉佩,小安死活不愿意,非的抓着,这个蝴蝶就留了下来。 后来小安不听话,非的去后海玩,大冬天掉进去了,冰窟窿里。 我表哥看到了,跳进去捞了出来,两人都生了一场大病。 我表哥病好了,他这个人有些迷迷糊糊的,只记得反恐部门,连我都忘了。 后面,他成了一个后勤人员。 他爷爷看着孙子,病一直不好,心也死了,就断了一切联系。 财富权势都不过一场烟雨,这里皇城脚下,笨就等于死。 况且还有本家吸血,有人仗势欺人,他爷爷分了家,留下一些看着老实一点的人,成立了股份制度。 你们高兴选房子,没想过,这里是京城。 普渡寺周围最好的房子,被他选上了,真的有那么凑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