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儿子要成亲了,以后带她们来看额娘。” 舒太妃看得出来果郡王并非真心爱这个女子,如果自己的儿子有真心爱的人,做母亲的又怎会不知道呢? 舒太妃总觉得自己儿子自从那一日就变了一个人,虽然说不上哪里变了,但是就是变了,变得更加成熟,更加难以琢磨了。 舒太妃准备了几叠果郡王素日爱吃的点心,但是果郡王却一个也没有吃,舒太妃就觉得不对了,也是那一日开始果郡王连这些点心都不吃了。 “你老实告诉额娘,你到底怎么了?” 果郡王被额娘质问的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些还是被额娘看出来了。 “这些点心从前你最爱吃,每次来了都要吃上好些,可是如今你却看都不曾看它一眼,你不是从前的允礼了,我知道,你还是你,但是你不是从前的你了。” 允礼没有说话,望着那盘点心,发现自己这几年确实变了很多,毕竟有了那么多记忆,其他人都不敢说自己的变化,或者说其他人根本看不出自己的变化,只有自己的母亲,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母亲看在眼里。 舒太妃继续说道:“就是那一日,你就变了,皇上的莞嫔出宫修行的那一日开始,你整个人就变了,那一日莞嫔出宫遇到了意外,从此就变了,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子,哪有瞒得过额娘的。” 果郡王惶恐,原来自己的额娘那么久就看出来了自己的异样,但是一直没有问过自己,一直在背后支持自己,鼓励自己。 舒太妃告诉允礼,因为看到他要成亲了,有些事情才不得不问清楚,沛国公府的孟小姐也就罢了,可是索绰罗家的二小姐,怎么会和允礼两情相悦,两个人都可以说是陌生人。 “额娘,您要相信儿子,您刚才也说了,我还是那个我,只是有些变了,您就当儿子做了一个梦,在那个梦里面,儿子遇到了一个女子,和她结为了夫妻,是额娘您见证了我们的婚礼,儿子很爱她,她也爱我并且敬重您,可是突然这个梦就醒了,但是我还是那个我,” 果郡王的这个说法让舒太妃也没有话说,自己本就是修行佛法之人,有些事情只要允礼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他便不会过多追问。 “那如今这两个女子,你又打算如何?沛国公府的孟小姐倒也罢了,她是仰慕您已久,这也是人人皆知的事情,那个索绰罗家的二小姐?” 果郡王让额娘放心,并且把索绰罗氏远嫁蒙古的事情告诉了额娘,自己也把当家权交给了索绰罗氏,她是个有才干的人。 果郡王又聊了一会儿就准备走了,舒太妃实在焦急就把那句话问了出来:“你所说的那个梦中的女子,是不是就是皇上的妃子莞嫔?” 果郡王听到额娘这样说走出来的脚步又停下了,停顿了一会儿头也不回的还是走了,舒太妃看着往外走的儿子,知道这些事情她也没有办法,只希望她的儿子能够平安健康就好。 “你去圆明园,找一个人,告诉她我有事情找她。”舒太妃交代了身旁的侍女。 大婚当日。 孟府和索绰罗府都是一派喜气洋洋,不过自己的妹妹出嫁,贞嫔不能出宫相送还是觉得很惋惜,不过贞嫔和康常在已经完全成为了惠妃的人了,这一步棋可谓是双赢。 沛国公孟家本来就是京中名流,这一下更是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被比下去,嫁妆超级丰厚,索绰罗府这边也拿出了最阔气的嫁妆,贞嫔也添置了许多,都是侧福晋,谁都不想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吃苦。 大婚当晚,皇上特意下了旨意,封赏了果郡王府,索绰罗府,孟府,京中贵族大臣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果郡王府早就摆好了筵席,众人只知道自己的主子一娶就娶了两个,却只有阿晋知道,这两个都是他想要的。 当晚果郡王喝得烂醉,王公大臣们一杯接着一杯,推杯换盏,消磨时光。 “王爷,王爷,您今晚宿在哪个房啊。”阿晋搀扶着烂醉如泥的果郡王,问他去谁的房里。 果郡王一句话没有说,只说着一些莫名奇妙,让阿晋摸不着头脑,貌似听到一句什么月的,就说去月福晋的房里。 孟静娴这边。 侍女说道:“福晋歇息了罢,那边房间的灯都熄了。” 孟静娴摘下红盖头,美人模样,楚楚可怜,十分好看。 “嫁过来就知道什么样子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索绰罗静月这边。 月福晋让侍女给果郡王熬了醒酒汤,月福晋模样不输贞嫔,还多了一分果敢和干练,家中二小姐也一直受宠爱,自然也要古灵精怪一些。 “我呀要谢谢你,那日姐姐的侍女告诉我,说你要娶我为妻,但是要我和你一起演一出戏,让我演你的心上人,还真是有趣,你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为何要救我于水火之中,总之我谢谢你,答应你的事情,我也会演好一个福晋该做的事情。”静月自顾自地说着,看着果郡王还打心眼里佩服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