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如此珍贵的礼物,张玉娇却婉拒了:“谢谢,但我还是不喝了。” “为什么呢?这可是连亿万富翁都难求的佳酿啊。”楚锋不解地问道。 张玉娇说:“要我喝酒,先得让我高兴。可看到你,我心情就不好,这酒我可不想喝了。” 楚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又羞愧。 这时,柳茵被那瓶珍贵的佳酿吸引,忍不住上前请求:“楚哥,既然玉娇不愿意,不如让我尝一口这酒怎么样?” “你算老几,也配喝我的罗曼尼·康帝?”楚锋生气地将原本打算给张玉娇的酒倒进自己的杯子。这可是稀世珍品,他才不舍得与人分享呢。 如果不是为了与董媛媛的赌约,楚锋才不会大方到给她倒酒。 两人轻轻尝了一口,董媛媛激动地说:“这百年罗曼尼·康帝真是无与伦比,世上再无如此醇厚的佳酿。” 楚锋得意洋洋地转向秦武:“小子,你输了,这酒的香气独一无二,再好的酒也比不上。” 秦武冷冷地瞥了楚锋一眼:“你这见识浅薄之人。” “你说什么?我还没输呢!”楚锋怒道。 “我还没真正开始,你怎么就知道我输了?”秦武反问。 “哈哈,土包子,你知道百年罗曼尼·康帝的价值吗?这可是天下的顶级美酒,你有本事拿出更好的酒来吗?”楚锋信心十足。 柳茵在一旁叹息:“这百年佳酿,真是绝世好酒。别说我的酒窖里没有一款酒能超越它,就是全世界也找不到能胜过它的。” 柳茵本该是这瓶酒的主人,现在却连尝一口的机会都没有,心中满是遗憾。 秦武平静地说:“看来我们的世界真的不同。” “没错,我是享受得起顶级美酒的贵族,而你,不过是个乡下人罢了。” 秦武微微一笑:“你们可能不信,但我师傅养的猪、牛、羊,它们喝的水都比这瓶酒更香。” “胡说八道,你是拿我们寻开心吗?”楚锋咆哮着。 “我知道你们不信,但很快你们就会相信的。”秦武说完,向柳茵示意,“给我拿瓶矿泉水来。” “你要做什么?”柳茵疑惑不解。 “我要酿酒!”秦武坚定地说。 “酿酒?” 大家纷纷惊讶地喊了出来。 “秦武,你不会真在开玩笑吧?” “酿造好的红酒至少要几个月,你是不是想拖时间?” “堂堂男子汉,输了就承认,别让我们瞧不起。” “你们怎么这么多废话,我酿酒只要五分钟,而且酿出来的酒比百年老酒还香。”秦武说道。 没有人相信他的话,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董媛媛却很期待:“我去给你拿矿泉水!” 她快步跑去,很快就买回来一瓶矿泉水。 “谢谢!” 秦武接过矿泉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黑瓶,往里面滴了一滴黑色的液体。 那液体散发出难闻的味道,看起来像墨水一样。 “这是什么?”楚锋问。 “发酵剂!”秦武回答。 “哈哈,哪种酒的发酵剂这么臭?你是酿酒还是做毒药?”楚锋捂着鼻子说。 “不懂就不要乱说!” 秦武没多解释。奇怪的是,黑色的发酵剂一碰到水就消失了,秦武把瓶子盖好,放在阳光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矿泉水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在阳光下静静地躺着。 五分钟后,秦武开心地拧开瓶盖。 “成了。” 他快速地倒了两杯。 酒看起来透明无味,就像普通的水。 “秦武,你是不是疯了,这无色无味的能叫酒?” 秦武挠挠头:“我师傅说,味道太重会引来老鼠,这样猪牛羊就没得喝了,所以才把酒做得没有味道。” “你这是在搞笑吧,谁会喝猪牛羊喝的东西?”楚锋不屑地说。 “我敢喝!” 楚锋的话音未落,张玉娇和董媛媛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应。 楚锋的脸唰的一下红了,眼睛瞪得像铜铃,盯着两位女士看。 她们争先恐后地品尝,这让楚锋觉得非常尴尬。 “玉娇,你连百年罗曼尼·康帝都舍不得喝,为什么愿意喝这普通不过的饮料?”他不解地问道。 “喝酒嘛,最重要的是心情。和你不高兴,但和秦武一起,哪怕是最普通的饮品也能让我感到快乐。”张玉娇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轻轻举起了手中的杯子,抿了一小口。 董媛媛也不甘落后,细细品味,因为她相信秦武对酒的理解远超常人。 酒液入喉,两人闭上了眼睛,短短十秒后,眼眶湿润,身体微微颤动,显然是被深深打动了。 “这水有问题!快叫救护车!”楚锋指向秦武,愤怒地喊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杀人?” 但紧接着,董媛媛和张玉娇却突然泪流满面,声音哽咽:“太……太好喝了,这杯酒让我想起了很多美好的回忆,我的家乡、初恋、童年和亲人……”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这杯看似普通的水竟能让她们如此感动。 过了大约三分钟,两人才逐渐恢复平静,董媛媛小心翼翼地捧着剩下的半杯酒,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她严肃地说:“秦先生调制的这杯酒,比任何名贵的罗曼尼·康帝都要好喝。我以董家酒庄的名誉发誓,我所说的都是实话。” 听到这话,楚锋和其他人都显得十分惊讶。 董媛媛接着问秦武:“据说汉代的苏武被匈奴扣留了十九年,期间他发明了一款叫做‘望乡酒’的饮品。 虽然看起来普通,但味道却极为美妙,能勾起人们对家乡的思念。这酒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望乡酒’吗?” “望乡酒?”除了秦武和董媛媛外,在场的人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正是。”秦武点头确认。 “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没想到真有其物。”董媛媛惊叹道。 “那您又是如何得知望乡酒的酿造秘方?”董媛媛好奇地问。 “苏武家族世代相传,直到今天,我才有幸学到了这一技艺。”秦武淡淡地回答。 秦武摸了摸脑袋,笑着说:“这事儿得问我的师父,我可不清楚,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