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觉得这场景没什么好看的:就是有患者或患者家属把病房门反锁了打不开了而已。 白青青正想转身回麻建书的病房继续工作,这时就见医护人员从病房里把抬手捂着脸的舒明月推了出来。 白青青定睛一看,舒明月还拖着受伤的腿骑在安正军身上。 虽说两人身上都围了被子遮羞,但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两人在干啥。 同时推着安正军和舒明月的医护人员也在不断的喊:“让一让,大家都让一让,护士快去手术室通知一下,这个病人得马上风了,必须马上做手术!” 医护人员的话也暴露了安正军和舒明月被医护人员推着跑的缘由。 看着这场面,白青青惊呆了。 舒明月和安正军两人都伤成了那样。 特别是安正军,躺病床上都起不来床,下不了床,他竟然还有心思和舒明月探讨人生大事造人…… 他脑子里装的全是黄色废料吧? 舒明月也是,腿都伤成了那样,身上其他多处也伤得不轻,不知道好好养伤,还和安正军胡闹。 两人果然是天生的一对。 不过这两人这么胡闹,白青青还挺开心的。 两人这么一搞,又能好多天没精力来找自己麻烦了。 白青青开心,安正军隔壁病房的麻建富母亲却不开心了。 看着舒明月骑在安正军身上被医护人员从她病房门口推走了,麻建富母亲气得破口大骂:“骗子!” “这个舒明月就是个骗子!把老娘耍得团团转。” “她明明和他所谓的表哥安正军都滚到床上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她竟然还想嫁给我小儿子!她真是痴心妄想。”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大儿媳妇不是安分守己的,就知道乱搞,这小儿子喜欢的女人也不是安分守己,也就知道乱搞。” 麻建富坐在母亲的床边,听着母亲的哭嚎,不耐烦的道:“行了,妈你别嚎了。” “不安分守己就不安分守己吧,多大点儿事儿啊?你有必要这么在意吗? 你换个角度想想,你儿媳妇们要是都不安分守己乱搞,多少还能给咱俩捞点好处呢!那可都是白得的好处。 和你儿媳妇乱搞的人基本都不会一毛不拔的,基本多多少少都会给些好处或钱。 你看看周连芳的情人,不就又是给她钱,还给我拼命挣钱么?这多好啊!” “你不也从小教育我们,人与人之间,只要利益好处到位,咱们只需要盯紧好处和利益就行,其他都不是事无语在意吗? 你现在怎么还在意起不是利益和好处之外的事了?” “爸中午来看你的时候,你也不应该和爸吵架。 爸是睡了不少其他女人,但他搞的所有利益好处,他可没有给除了你以外的其他女人,他对其他女人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他要敢把好处利益给除了你外的其他女人,给外人,不用你和他吵,我就会动手让他迷途知返的。” “我真是搞不懂,我爸睡别的女人又没有损害你的利益,你怎么就那么生气?” “小妹也是,不就头上绿了吗?你有必要那么气吗?” 麻建富母亲听了麻建富这一番话,目瞪口呆,颤颤巍巍的指着麻建富,心里气得要死,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因为麻建富说的,全是她自己从小到大教育麻建富的。 如今麻建富只不过是在重复她曾经教育麻建富的话而已。 麻建富的妹妹一旁的病床上听了麻建富的话,气愤道:“利益利益,麻建富你眼里就只有利益,你太没有人情味了。” “妈,都怪你,都是你从小教育麻建富只看重利益好处就行,他才和周连芳搞到一起,还帮着周连芳撮合我和周连芳的情夫,让我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 麻建富不解的看着暴怒的妹妹,反问:“我怎么没有人情味了?” “我这不一有空都来看你和妈了么?” “我这不是人情味是啥?” “我就不明白了,我让你有花不完的钱,想买啥就买啥,让你住上小别墅,就让你头上绿一下而已,你怎么就这么不乐意? 被绿又不会损失钱,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怎么这么拎不清,竟然在意这种小事。” 麻建富妹妹看着麻建富理直气壮的样子,气得掀开被子就跳下床,自己一瘸一拐的举着挂吊瓶的杆子就往病房外走。 “是是是,你有人情味,你最有人情味了。” “我享受了你挣钱带来的好处,我享受了你挣的钱,我就活该为了你的利益牺牲我的人生幸福,我就活该被你搞得戴上绿帽子毁了一辈子呗!” “都我伤好后我就去外面,大不了再外面当乞丐要饭,这个家我是呆不下了,一个个都心里就只有利益只有钱。” 麻建富听着他妹妹阴阳怪气的话,抬手捏了捏额头,烦躁道:“算了,你自己好好静静吧!你现在情绪太不稳定了,不适合交谈。” 麻建富话音一落,麻建富妹妹狠狠瞪了麻建富一眼,伸手扯下手背上的输液针,随手丢了挂着吊瓶的杆子,就气冲冲的哭着往病房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