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回头,就见肿着脸杵着拐棍的舒明月和麻建芳的未婚夫周福田。 还有周福田那个相好的王寡妇,以及麻建富的老婆,麻建富的丈母娘,麻建富的小姨子,麻建富的母亲,麻建富的妹妹等十来个人浩浩荡荡的来了。 这群人走近后,白青青就见人群里,还有和水建国在老菜馆厕所乱搞的那个杨会群。 这群人一看就是一伙的。 舒明月和周福田,王寡妇在一起,白青青知道应该是因为安正军。 上次安正军来花猫县,就是来找周福田的。 但舒明月和麻建富丈母娘等人是如何搞在一起的,白青青还真猜不出来。 “舒明月你怎么也来花猫县了?” “你不上班吗?”白青青看着舒明月问道。 心想这辈子的变化真多,舒明月这个上辈子一直呆在白云县工作的人,这辈子竟然也跑来花猫县了。 舒明月听了白青青的话,眼里闪过恨意,就阴阳怪气的说:“我来这里还不是拜你所赐。” 舒明月话音一落,麻建富的母亲就对白青青一脸鄙夷的大声说:“白青青,你的过往我小儿子的大学同学舒明月已经告诉我了。” “女人生来就该在家里操持家务,在家听父母兄弟的,出嫁听丈夫的。 嫁人了,就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把嫁的男人当天好好过日子,哪有在外面跟个男人一样抛头露面做什么生意的?” “我早就说你不是个好人,你果然不是个好人。” “你收了几千块的天价彩礼嫁给安正军,你不和他好好过日子。 你还拿斧头砍伤了你婆婆砍得你婆婆吐血了,搅黄了安正军和安正军父母,还有安正军恩人舒明月的工作,引安正军妹妹的同学孤立她,逼得她被迫辍学。 你闹得安正军家一团糟,毁了安正军一家三口和安正军恩人舒明月的事业,你真是我们女人的耻辱,你不要脸你无耻。” “你这种人,放在以前,都该拉去沉塘的。” 麻建富母亲是用花猫县本地方言说的话,她这话一出。 附近的医护人员,病人和病人家属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白青青。 还有些人对白青青指指点点。 白青青听了麻建富母亲的话,张嘴正想说话,麻三妹就一脸气愤的大声反驳:“姨婆,你听别人一个人的话瞎说什么?” “白青青白同志可是咱们花猫县土生土长的花猫县人,他和那个外省的安正军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可别乱讲话。” “我知道姨婆你一向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能这样迁怒我的合伙做伴我的朋友,这样乱造她的造谣。” 附近围观的人听了麻三妹的话,又动摇了起来。 实在是白青青说话的口音就不像不是花猫县土生土长的人。 其次,才刚刚有水建国一家意图破坏白青青帮麻三妹挣钱。 现在麻建富母亲这些诋毁白青青的话一出来,不少人也认为她也是和水建国一家人一样,都是不想白青青帮麻三妹挣钱,才故意诋毁白青青的。 “什么造谣?我说的都是老实话,白青青根本不是我们花猫县人,他是舒明月和安正军同一个省的隔壁省白云县的人。”麻建富母亲态度强硬的说道,语气却有些心虚。 “是吗?你有证据吗?” “你能保证这个舒明月不是嫉妒我和白青青挣钱了,故意乱讲造的白青青的谣吗?” “姨婆,你听信这个舒明月的话就跑来乱说白青青,我舅舅麻建富知道吗?” 麻建富母亲听到麻建富三个字,眼里闪过心虚,就大声道:“麻三妹,你少提你舅舅麻建富。” “他是我生的,我是他妈,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他的同意。” “舒明月可是大学生,她还是我小儿子都表扬过的优秀文化人,我相信她绝对不会乱说话造谣的。” “你也别在和我犟,不然等你妈走亲戚回来我就去好好问问她怎么教育的你,怎么就知道和我这个晚辈顶嘴,一点儿都不知道尊重我这个长辈。” 这时麻建富老婆也出声道:“就是,麻三妹,你是晚辈,你怎么能和你姨婆这个长辈顶嘴呢? 你真是没有教养,和你那个没教养才死了男人不久就知道到处勾引人乱搞的妈一样。” “你说谁到处勾引人?你说谁乱搞?” “你说谁?”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拿出证据来,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别以为你是长辈我就不敢和你干。” 麻三妹说话间,直接拿着手里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就往麻建富老婆咋去,麻建富老婆迅速后退避让。 还是被二八大杠自行车砸中了她的一只脚。 “啊!打人了!” “来人啊!麻三妹疯了,她连我这个舅妈都打,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麻建富老婆捂着她被二八大杠自行车砸中的脚尖声哀嚎着,麻建富母亲和麻建富的妹妹,王寡妇等人直接撸起袖子往麻三妹走去。 一副要打麻三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