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冬愣住了,完了,这还真有点不好解释,也不知道沈月听见真相会不会吓到。 姜冬正纠结,袖子突然被拽了下。 “我们都已经定亲了,以后就是夫妻是一家人,不管有什么事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所以你就告诉我吧。” 这话还真说到姜冬心坎上了,也是他总不能瞒沈月一辈子吧。 姜冬看了看四周,低头趴在沈月耳朵边把事情都告诉她了。 沈月惊得手里东西没拿住,得亏姜冬眼疾手快接住了,不然好好的围巾就要沾上灰了。 拿着围巾,姜冬也没还回去直接往脖子上套,左右都是送他的。 “你,你胆子咋这么大呢?万一被发现可咋整啊?” 沈月不敢大声说话,小动静比蚊子嗡嗡声都小。 姜冬附到她跟前才听清:“放心,这事发现不了。” 沈月还是担心:“你有把握?” “有啊。” 上辈子张有福做小买卖一直都没被发现,这辈子肯定也一样,毕竟本事摆在那呢。 姜冬抱住沈月,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有福他们脑子一个比一个聪明,这事肯定没问题。” “好吧,那你一定要小心点。” 姜冬胡乱点头,突然他发现一点不对劲,捧起沈月的脸:“小月,你这会咋没脸红呢?” 之前他牵个手,沈月脸红的跟着什么似的,现在竟然一点都没有脸红哎。 “都定亲了,我当然是要习惯了,怎么能动不动就脸红呢。” 沈月说着,眼睛看见姜冬脖子上的围脖,眼带着笑:“你什么时候戴上的?” “就刚才呗,我带着好看不?” 姜冬一脸嘚瑟样,故意把脑袋往沈月面前伸。 逗的沈月眼睛都笑成月牙了,手指抵着姜冬的脑门:“好看好看,你要是你喜欢,等过两天我再给你织件毛衣,等彻底入春了,你就能穿上。” “那感情好啊,这到时候要是让李柱看见,他小子不得羡慕死。” 姜冬打趣完,看见沈月手里抱着的东西:“对了小月,你手里拿的这些都是啥啊?” 一个个**还挺严实,根本看不出来是啥玩意。 “哦,我差点忘了。”沈月把怀里抱着的东西一股脑塞姜冬手上:“这些都是我爹娘让我带给你的,至于里边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不告诉我。” 这一说姜冬就大概明白了,估计是俩长辈还记着上回的事呢,还特意给他送歉礼。 “对了,我娘还说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去我家吃饭。” “行,我有时间一定过去。” 姜冬抱着一大堆东西,一看沈月还站在哪,背着手鞋尖点着地。 见状,姜冬试探着问:“小月你还有啥事?” 沈月咬了咬唇瓣,看着还挺纠结,最后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下回谢芳再来找你,你能别跟她单独待在屋里面吗?我,我不是吃醋什么的,就是感觉你们单独待在房间里不好,容易惹人闲话。” 最后特意加的那句话听着可真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姜冬看沈月一脸心虚的小表情,憋了半天到底是没憋住笑了一声。 这下沈月又羞又恼,瞪了他一眼,声音跟撒娇似的:“你笑什么嘛!” “没啥,就是想到了,好玩了。”姜冬赶紧打哈哈:“那个啥,下回她要是还来找我,我就带她去仓子聊。” 正好,姜冬也觉得不能跟谢芳进屋聊了,他跟谢芳总共就进屋聊了两回每回都被撞见,真邪乎,他怕下回直接被沈叔给撞见,那可就精彩了。 沈月一听立马露出笑脸,向他招招手就跑走了,跑出一段路还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啥笑了一声,转身小跑离开了。 这一套下来给姜冬整的心跳都加快了,嘴都翘起来了,回去的路上还在那回想呢。 回到家,姜冬把沈叔他们送的东西放炕上一层层打开,直到看见里边的东西姜冬人都傻了。 这给的东西也有点太贵重了! 任春梅从旁边路过看见都吓了一跳:“乖乖,手表!” 她抹了两把手,才上前小心翼翼拿起手表,看到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喘:“错不了,这是上海牌的手表!你还记不记得你儿时就有一块这手表,戴在手上显摆好多年了!” “沈叔他们还真是豁出来了。”姜冬也被吓到了,这手边的价钱可是比金子都贵呢! 虽然这手表不是全新的,但跟全新的也没啥区别,那表带还反光呢! 姜冬没想到还能有着收获,赶紧接过手表往手腕上戴:“这好啊,以后戴着手表进林子打猎也方便了。” “你个败家子,这么贵的手表舍得带出去打猎,这要是磕了碰了可咋整!” 任春梅罕见地生气,瞪了姜冬一眼。 “没事妈,我平时把它包衣服下边,不会出啥事的。”姜冬美滋滋地欣赏自己手腕上的表:“再说了,这东西创造出来不就是让人用的吗。” 任春梅一想有道理,可看看那么贵的表还是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败家子。” 姜冬笑呵呵地没说话,戴着手表继续把剩下地给拆了,是瓶酒,虽然看不出啥,但这可是沈叔那个老酒鬼给的,肯定是好酒。 姜冬打开酒瓶,鼻子凑过去一闻,味道直接把他给香迷糊了。 他恋恋不舍地把酒放下,抬头就看见任春梅坐在炕上一脸担心。 “娘你咋这表情?担心啥呢?” “沈家突然送这老贵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为啥,我能不担心吗?”任春梅挪到姜冬跟前试着问:“你说咱要不要买点啥回礼,不然我这心里边不安,总觉得他们是要整出啥事。” 看他老娘担心的样,姜冬绝对自己要是不说明白,他老娘今晚肯定得睡不着觉。 “娘你还记不记得我前几天被举报的事?” 任春梅点点头:“记得,这有啥关系吗?” “当然有了!”姜冬凑上去绘声绘色地把事情经过给讲了一遍。 任春梅一听,脸上也不担心了:“原来是这回事,那咱这礼物得收,最多给他们点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