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亚邮过来的土特产到货了，郭凡整理了一下，将礼物分发给亲友。 还剩下一些高档纪念品，郭凡就准备送给王聪。 不过王聪很忙，这些日子没在阳山，等了三天后，他才回来，并约郭凡在他家见面。 这次见面的地点，并不是王家的大别墅，而是一套小区住房。 郭凡晚上八点多，在餐厅忙完，就登门拜访。 在门外按响门铃，是王聪女朋友腿腿给开的门。 “聪，郭老板来啦。” 腿腿晚上依然打扮得很精致，她喊了一声，就回卧室去了。 郭凡打量了一下，这房间装扮得有点女性化，很多玩偶和手办摆件，估计是腿腿住的房子。 “来，坐！” 王聪从里面走出来，客厅茶几上已经摆有几盘下酒菜，他倒了两杯红酒，请郭凡一起喝一杯。 “这是从三亚带回来的，还望笑纳。” 郭凡把礼物放在一边。 王聪的家境，不会缺这些东西，所以没什么反应。 不过提起三亚，王聪忽然笑了：“你那事闹得挺大啊，我过年聚会，亲戚都在问我这件事，我就说郭凡搞得定，果然如此，我看官方处理挺及时的。” 确实，当日宰客新闻播出后，王聪给郭凡发了一条信息，问要不要帮忙，虽然没用他帮，但郭凡也记着这份人情。 “还行，都过去了。” 郭凡举起酒杯，两人碰了一杯。 郭凡说道：“我还要感谢你，听说你麾下公司都在使用当当软件办公，谢谢你，给我们免费推广。” “那倒也不是纯帮忙，我也是在验证软件好不好用，事实证明，当当确实好用，就是员工们不太喜欢，因为他们没法摸鱼了。” 王聪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 郭凡也莞尔不已，确实，当当软件模仿的就是钉钉，老板肯定喜欢，当员工的就未必了。 但总体来说，利大于弊，只要克服一些摸鱼心思，这款软件还是很不错的。 两人谈天说地，侃了一会大山，客厅里不时爆发出笑声。 郭凡感觉王聪真的变了，变得成熟稳重，而且以前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不见了，变得有亲和力。 这种性格肯定更受人欢迎，估计王聪以后的事业，能更上一层楼。 一瓶红酒很快喝完，王聪让女友腿腿出来，给他们再开一瓶酒。 “腿腿？人呢！” 王聪喊了好几句，腿腿才从卧室里出来，急急忙忙给他开了红酒，也没倒酒，就跑回卧室去了，似乎有急事。 王聪瞥了女友背影一眼，显然这让他在朋友面前丢面子了，不过他忍住了没说。 两人继续喝酒，都有点醺醉，王聪却神色一肃，和郭凡说起了正事。 王聪商量道：“成立新公司合作的事，基本上能定下来了，文件会在董事会过一圈，走个流程，大概半个月之内搞定。但我要和你商量一下，我想出资，占个大头，飞凡软件负责出产品，技术入股，我负责推广，也能共享软件使用权。不过我想，不光新公司要合作，将来飞凡软件最好能允许我投一点股份进去，哪怕5℅，也是那么个意思。” 郭凡认真思考，他觉得这个提议可行。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王聪，郭凡是不会选择与他合作的，那时候王聪还很自傲，听不进去别人的劝，一起合作极容易引发冲突。 现在的王聪则好多了，具备合作的前提。 而且5℅的股份又不多，入股以后，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样反而关系更紧密。 同时也可以引入一笔资金，那样安飞的游戏构想，能更快实现，一举多得。 但前提是要约定，王聪最终投资母公司飞凡软件的股份，最多不能超过10℅，否则有喧宾夺主的可能。 “我本人不反对，但要看看安飞的意思，我负责和他沟通。”郭凡说道。 “行，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王聪笑了，两人算是口头达成了意向，一起碰了一杯。 这件事说完，王聪又有了个提议。 “你这次厨师大赛出名了，我想，以后我这边有重要客人，就会派人到你那边去点餐，你做好菜，放到我名都酒店的餐具里，然后用保温餐具运到酒店给客人吃，价钱我给你加三成，怎样？” “这都是小事，有需要你说话就是，真的有重要客人，我去你酒店给你做顿饭都没问题。” 郭凡是投桃报李，王聪现在够意思，那他也不在乎少赚一两顿饭钱。 “痛快，来，喝酒！” 王聪也高兴了，和郭凡碰杯。 喝到兴头上，王聪又喊腿腿去弄点下酒菜。 不过他喊了好几声，腿腿却没来，王聪脸上就挂不住了，起身去找她。 接着两人就爆发出争吵，郭凡听到他们的话，似乎是腿腿在直播唱歌，不好中途暂停，而王聪就有我养着你，还直播做什么。 郭凡赶紧过去劝，发现卧室的电脑屏幕里直播还没关，他赶紧把王聪拉走了，这已经是直播事故了，要是传播出去，妥妥的负面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