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拿出几个礼盒打开,笑道:“这是王爷给的,不知道岳母大人喜不喜欢!” 镇西王给的? 柳夫人很是惊喜,眉开眼笑道:“好女婿,你来就来嘛,带什么礼物……” 说是这么说,柳夫人接礼物时,却一点也不慢,还假装随意看了一眼。 一眼,柳夫人就呆住了,颤声道:“天呀!这是盛名长安的琉璃宝镜?” 琉璃宝镜? 柳川急忙凑了过来。 当看到礼盒内的宝镜时,老脸上笑容止都止不住,大笑道:“好女婿,我等下请大兄三弟他们过来,你好好和他们喝几杯!” 什么喝几杯,不就是想炫耀琉璃宝镜?柳永逸撇撇嘴,挤眉弄眼道:“爹,你之前怎么说的?要打断姐夫腿?这下姐夫做中郎将,还给了礼物,你就……” “你这混账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柳夫人一把揪住柳永逸耳朵,怒道:“你爹为你上学的事,都差点跑断了图,你就这么说他?” 说着,又不好意思道:“好女婿,你能不能和王爷说说,让逸儿到学院上学?” 柳川连忙道:“贤胥,该出的钱,我柳家一分不会少,若是王爷觉得不够,我们还可以再加!” 在一旁喝茶的周七,拿出一个信封给了薛仁贵,低声道:“将军,这是王爷叫我给你的。” 薛仁贵打开看了看。 一入眼,薛仁贵就愣住了。 不是什么密信,而是学院的入学通知书…… 不久后,柳川把在长安的亲戚都请到了家里。 不管是哪一个,都拿了一根棒棒糖给他……又给他们看琉璃宝镜香水什么的,还有入学通知书…… 然后笑眯眯说柳银环多么有眼光,薛仁贵多么优秀,不仅能文能武,还深得镇西王看重…… 柳家邀请亲眷之际,各大城门口也一样热闹非凡。 一、是考生回家报喜报忧。 二、是附近的人,听说长安有游乐场,都赶过来了。 人多,自然会严查,像刚到长安的杨思宜张妍,就被拦下来了。 还好,杨思宜是杨家嫡系,又有护送王昭容的火枪兵相陪,守门士兵在例行问了几句后,就放行了。 马车内,张静又照了照镜子,娇声问道:“姐姐,我这样打扮,非哥真的认不出我来吗?” “绝对认不出!”王昭容偷笑道。 这一路过来,张静不知道照了多少次镜子,又不知道问了多少次。 没别的,就是她想女扮男装吓吓程非,然后再出示真面目,给程非一个惊喜。 而她本来面目,程非肯定认识,所以,王昭容和张妍,就用程非给的化妆品折腾了许久…… 那模样,别说程非了,估计张俭张老夫人看了都,认不出来…… 不久后,王昭容带着家人和张静,到了镇西王府门口,至于其他人,则是去杨家张家了。 这就是王府? 看到巨大的牌匾,王昭娣母女,既好奇又紧张。 好奇,不必多说,紧张,是她们第一次来王府,以后又住在这里…… 而传说中的镇西王,她们又没见过…… 以前,就是县里一个小官,都会让她们望而生畏,王爷?那简直不敢想象…… 守门的仆役,看到王昭娣母女,微微愣了愣,等看到王昭容下马车后,急匆匆进了大门,扯起脖子喊道:“王爷,昭容小姐回来啦!王爷,昭容……” 听到呼喊声,刚准备吃午饭的程非,噌的跑出了餐厅…… 这么久没见,王昭容和程非,自然是抱在一起嘘寒问暖,接着,把王昭娣母女介绍了一遍。 还紧张的王昭娣母女,更是紧张的不得了,连头都不敢抬头,结结巴巴道:“民女……见……见过王爷!” “别怕!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程非揉了揉王昭娣小脑袋,把目光放在张静身上。 此时,张静虽然女扮男装,还特殊打扮过,可程非一看,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第一、明显是特意打扮过的。 第二、程非觉得她特别眼熟,可具体哪里熟了,又想不出来。 张静也在看程非,那眼神,看的程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家伙,不会是个玻璃吧? 不对,这家伙胸肌为何如此夸浮…… 见两人看来看去,王昭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偷笑道:“王爷,这是我堂弟,叫王昭景,他听说你的事迹后,就非要跟过来看看!” 堂弟?程非仔细看了张静几眼,无语道:“你堂弟是不是常年练武?” 练武?王昭容愣了愣,疑惑道:“她没练过武呀!你为何这么说?” 程非指了指张静胸口,一本正经道:“既然没练过武,为何他胸肌如此壮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