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巴车外面被暴雨笼罩着,那阴暗的闪电噼里啪啦的,映照出神情癫狂的蜘蛛丝社团成员们。 他们虔诚又哀伤的看着这场神圣献祭,仿佛邪教徒一般。 也不知道蜘蛛丝的社长究竟做了什么,余妙妙只是感觉他将手放在影刃的头上,随后对方就突然痛苦的抽搐起来。 空气中充满了血腥的气息,熏得整个大巴车的选手都想要作呕。 影刃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可他仍然在微笑,仿佛觉得自己很荣幸。 剩下的八个成员围绕着他,低头面无表情,口中念念有词。 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混乱,仿佛来自地狱的诅咒,令人毛骨悚然。 当影刃彻底死亡,全身的肉急速腐烂,紧接着化为脓水。 从他的尸水中浮现出一只黑蜘蛛,它诞生时,剩下的蜘蛛丝成员们发出疯狂的欢呼声,眼神中充满了狂热! 蜘蛛丝的社长笑着收下那只个头过大的黑蜘蛛,微笑说:“我已经将他处理了。” “请大家放心,我们蜘蛛丝社团,最讲究和平了。” 这种处理方式,令所有人都没想到。 毕竟谁会对自己朝夕相处的队友突然下手呢! 现在所有人对蜘蛛丝这个社团,都有了最新印象。 那就是疯子! 这根本就是一群疯子聚在一起了! 亚当俱乐部社长,蕾拉:“我算是开了眼。” 她阴阳怪气一句,又问骨女:“咱们快到了吗?” 实在是不想继续待着这里了,谁知道蜘蛛丝社团的这帮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骨女面无表情的回应:“还有50米就到了。” 她悄悄的看着蜘蛛丝社团的社长,那个叫做蛛王的家伙。 瞬间拉高了警戒线,整个副本里,这家伙可能会比怪物还危险! 伴随着急刹车的声音,骨女将大巴车停留在院子前。 外面的暴雨似乎逐渐停了,只不过天还阴着。 关羽是第一个下车的人,她想要推开院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了。 凑上来的是个将近50岁的老奶奶,她脸色蜡黄,语气缓慢的问:“你们是新来的客人吗?” “热水都烧好了,先去泡个澡吧。” 大巴车上的成员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全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突然从黑暗中冒处一群怪物! 这个村里的房间都散发着潮味,看起来是一栋老宅,至少有百年房龄。 因为屋里弥漫着一股霉菌的气味,余妙妙忍不住捂住口鼻。 老奶奶:“一共有9个房间。” “女士们跟男士们分开住。” 她指着走廊尽头的拐角处,“那边厕所……” “灯泡坏了,晚上小心滑倒。” 龙卷风:“谢谢,阿婆。” “有饭咩?” 老奶奶:“七点钟的时候,村里会有人送来的。” 她说完这些话,就转身走向隔壁的院子,看起来很疲惫。 骨女:“我们现在有44个人,房间有8间。” “我们猎食者来的人不多,除了我一个女性,就是三个男队友,可以自由分配。” 她看向关羽:“我跟你一个屋子,剩下的女选手,没有地方的,可以住过来。” 余妙妙听见这句话,直接就冲过去了。 在大巴车上,她被那个蜘蛛丝社团的人,吓得浑身冒冷汗。 与其被分配到他们那边,还不如跟骨女、关羽这两位住一个屋子。 眼镜男没想到自己直接落单了。 他默默的挪到满脸疤痕的男人身边,毕竟这人看起来算是正常了。 蜘蛛丝社团的人占了两个房间,其余的人都默契的分配好屋子。 没有人想跟他们社团的成员住在一起,毕竟睡觉的时候,很可能会被分分钟杀了! ‘暴风眼’的部长龙卷风走向厕所,刚刚那个阿婆提过厕所没有灯,看起来很可疑,兴许会是着手点。 同时,想到这一点的,还有蜘蛛丝的社长蛛王,以及疤痕男。 他们三人默契的站在走廊尽头,互不理睬。 直到走到厕所前的时候,全都停下脚步。 龙卷风:“你哋行先?” 蛛王:“谢谢,我不着急。” 他看向疤痕男:“你先去吧。” 疤痕男没有反应,只是那墨镜底下的眼珠子,似乎盯了他一眼,紧接着推开厕所的门走进去。 蛛王看着龙卷风,笑着说:“上次把西伯利亚之眼踢出排行榜,只是一个开始……” 他笑着盯着对方,像一只随时准备捕猎的毒蜘蛛。 “我们社团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们……” “龙卷风先生,你怎么看?” 龙卷风吸着雪茄,摇摇头:“唔知呀,但系我钟意排队,有先有后呢啲嘢。” 蛛王冷笑,他实际上没有听懂对方的话,毕竟这个外地佬过来海都市混这么久,还是满嘴方言。 “呵,故弄玄虚……” 俩人在厕所门口沉默了片刻,厕所里面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他们怀疑,那个疤痕男已经死在里面的时候,厕所里传来了冲水声。 龙卷风:“啊~下一个是我。” 他缓缓熄灭雪茄,用肩膀怼开蛛王。 那双深邃带着杀气的眼睛,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蛛王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直接就转身离开。 既然厕所是正常的,那么他就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 当他离开后,疤痕男跟龙卷风对视了一眼。 “里面不太干净。” 他给龙卷风让开位置,俩人似乎瞬间达成了某种信息交换。 这里的厕所就是村里的旱厕,只不过是打扫干净的样子。 弥漫着一股熏人的臭味,因为光线差,灯泡又坏了,黑暗的角落里不时传来诡异的声响。 俩人默契的关上门,蹲守在厕所里面。 这种诡异的情景,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奇怪。 毕竟一个坑,拉不下俩人的屎。 同时,骨女带着余妙妙、关羽,还有剩下部分的女选手进入房间。 “大家都小心点,这里说不好就会触发死亡条件。” 跟她们住在一起的,还有刚刚那个中年女人。 她看着床铺,突然开口:“这张床死过人。” 余妙妙惊呆:“啊??” 这是能随口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