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家寨古堡地下石室,熊妖和鬼帝李保安一妖一鬼正在喝着闷酒,熊妖一拍石桌,怒道: “妈的!真是憋屈,被这帮小王八蛋害得我们每次都功败垂成,现在蜗居在这里,何时才能大仇得报!” 鬼帝李保安同样愤怒: “是啊!谁说不是哩!做人的时候好憋屈,现在变成鬼,都已经是鬼帝了,还他妈的不能随心所欲!” 熊妖突然看向鬼帝李保安: “对了,你都是鬼帝境界了,难道你还是无法破开白龙老儿和那洞阳宫的防护大阵吗?” 鬼帝李保安感觉熊妖是在怀疑自己,立刻面露不悦: “怎么?你是在怀疑我?要不,你亲自去试试!” 鬼帝李保安活着的时候,就受尽了熊妖的欺凌,变成鬼后,熊妖还不放过自己,现在自己已经是鬼帝境界,修为已经超越了熊妖,按道理说,它无需再委曲求全。 但以他多年来白嫖的经验,绝对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否则,就有可能在小小阴沟里翻船! 虽然现在自己明面上的修为远超熊妖,但他还是担心熊妖藏有杀手锏,万一被熊妖算计了,那就划不来了,对不起他所受过的委屈! 他必须继续隐忍,直到万无一失,再把这个可恶的家伙收拾了收,自己就可以翻身做主。 他还是做了一些功课,以他现在鬼帝的修为境界,阴曹地府也轻易不能拿他怎么样,如果他愿意,说不定地府还会诏安他,成为地府的阴帅鬼将,也比现在做熊妖的跟班强! 关键是,现在的熊妖,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如果不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早就打算干掉熊妖,报仇雪恨了! 当着自己的面玩弄自己的老婆,插自己的屁股,这样的耻辱和仇恨,谁能受得了! 见鬼帝李保安语气不善,熊妖赶紧改变语调: “唉!兄弟,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在想,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布设的防护大阵怎会如此强悍!对了,你前一阵子修为提升迅速,怎么最近停留在鬼帝初期境界再没进展了?” 鬼帝李保安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也有些狐疑: “是啊!前一阵子是因为自己心中的积怨和嗔怒磅礴,才促使我不断晋级,当然,还有采阴补阳大法。现在怨气已经达到极限,有没有女人可以采阴补阳,修为自然是停顿了!如果有办法让我提升到鬼皇境界,也许就能打破他们的防护大阵!” 熊妖熊抓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嗯!也许有办法让你再次晋级!” 鬼帝李保安激动: “哦?说说看!” 熊妖小眼珠滴溜溜转: “找到乱葬岗吞噬怨灵,或者做一些让你愤怒的事,譬如,你再看着我奸淫你老婆,或者奸淫你的小兰,要不,我直接奸你...” 鬼帝李保安越听脸色越阴沉,最后终于控制不住,怒喝道: “够了!今后不许再提我老婆的事!虽然我死了,但他还是我老婆!谁敢再给我戴绿帽子,我生吞活剥了他!” 熊妖第一次感受到李保安身上强烈的杀意,心头畏寒,但现在形势比人强,谁叫人家现在修为境界远超自己呢! 其实,快速提升鬼帝李保安的修为,它有的是办法,但它又担心万一失控,李保安会灭了它报仇! 虽然他是妖,但他也深知,作为一个男人,被绿是多大的耻辱! 之前自己对李保安所做的一切,估计李保安将它下油锅的心都有! 所以,熊妖现在对李保安是又爱又惧,既希望他快速提升修为,又害怕他提升的太快。 最关键是,自己如何快点提升实力?如果自己已经提升到妖王境界,他李保安还不是自己脚下的一条狗! 想到这里,熊妖赶紧赔着笑脸: “兄弟,消消气!实力才是王道!咱们就采用第一种办法,前去寻找乱葬岗!” 鬼帝李保安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绪,提醒自己要隐忍: “这么说来,你应该是已经有眉目了吧?” 熊妖点头: “没错!据传闻,当年军队攻打赖家寨民团的时候,有一个团的士兵葬身在此!我们只要找到埋葬他们的万人坑,就发达了!” 鬼帝李保安倏地起身: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 熊妖也不敢再说什么,前面带路,朝传说的地方而去。 赖家寨西边是舒缓的山岗,与洞阳宫主峰相连,东边山脉分成两支,南边相对地势较缓,是当时通往赖家寨的主要官道,据说,道路宽阔,能供二十几人并排抬轿子上山。 北侧地势陡峭,形成天然屏障,只需要有几个卫兵持枪守在山寨之上,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在两条支脉之间,地势虽然也陡峭,但还是可以攀爬,是唯一一处防守虚弱,又有机可乘的缺口。 当年一个团的军队,就是从这面坡偷袭赖家寨的,只可惜,有人早早通风报信,赖贵堂将计就计,等到军队快要靠近山寨的时候,重兵发起突袭,一个团的士兵几乎团灭! 只有当时的团长一人劫后余生,逃到洞阳宫,被魏道长藏在神像下的暗格中,才逃过一劫! 这也是为何后来官方把洞阳宫定为道教之首的原因,即便是盛极一时的天师堂,也要靠边站。 魏道长也因此功德,当选为中汉市道教协会会长! 熊妖凭着传闻的大致位置,加上它妖族的敏锐嗅觉,很快便跟鬼帝李保安找到了当年埋葬一团士兵的“万人坑” 暗夜中,浓郁的怨气、煞气和阴气翻滚,鬼帝李保安狂喜,张开黑黝黝的大口,开始疯狂吞噬。 一个时辰后,怨气、煞气和阴气已经被鬼帝李保安吞噬殆尽,本来一直阴森诡异的不毛之地,现在变得好了许多。 鬼帝李保安就地盘膝打坐,开始炼化吞噬的怨气、煞气和阴气。 熊妖右手抚着下巴,站一旁,为李保安护法,脸上表情怪异,不知它心中在盘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