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冷冷一笑,说道:“宰相大人,把你之前做的事情再做一次。这次可不要再用那几个废物了。” 说完,他又从怀中拿出一个腰牌递给薛文正:“拿着它去北大营调动三万兵马,留下西阳郡主身边的公羊将由的性命。这件事做成了,你就是一代国公;做不成,你就是图谋造反。” 薛文正接过腰牌,心中如同被雷击中。他自认为做事天衣无缝,却没想到在皇帝的眼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 现在,皇帝需要一个人来背这个黑锅,而自己就是最好的人选。 薛文正心中五味杂陈,也有深深的恐惧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按照皇帝的吩咐去做。 然而,他也清楚,这是一条充满危险和不确定性的道路。 在皇宫深处,大乾皇帝仍在龙榻上咳嗽着。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未来的局势和自己的安危。 而在这个充满阴谋和权力斗争的皇宫里,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引发一场无法预知的风暴…… 在密室那幽暗而压抑的空间里,福王终于解决掉了那两名黑衣刺客,他气喘吁吁地走到床榻前,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他解开西阳玲珑身上的绳索,看着她那无力挣扎的样子,心中的阴谋终于得逞了。 西阳玲珑此刻,浑身无力,媚眼如丝,她原本那身威震四方的武功此刻已荡然无存。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欲望,但她却无法动弹分毫。 福王陛下的阴谋终于得逞,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眼看着就要得到西阳玲珑的身体了。他心花怒放,身体不由自主地蠢蠢欲动。 此刻,西阳玲珑已经是一副明显无法忍受的模样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不可收拾的一刻。 只听得密室的房门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瞬间碎成了无数的碎木。 门口处照进了一团光亮,只见公羊将由一改平日里笑眯眯的模样,脸上既有焦急之色,又透着阴沉,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他们解决掉庄园的黑衣刺客之后,就满庄园的寻找,终于在一名没有死透的刺客嘴里拷问出这间密室。 在他背旁站着的正是牛二,牛二探头往密室里一看,只见里面有两名黑衣刺客的尸体。 还有此时的福王,早已脱光了衣物,正赤条条的欲扑向西阳玲珑的身躯。 福王的好事在即,心中正如同熊熊烈火燃烧,欲火焚身。 他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期待,似乎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他即将得逞的幻想之中。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声巨响如同晴天霹雳,房门轰然破裂,碎裂的木片四处飞溅。 福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目瞪口呆,他站在床榻前,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牛二见状,心中忿忿不平:这般好事怎能轮到福王这家伙头上!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 于是他威风凛凛地上前一步,大喝一声:“咄!无耻小人,竟敢趁人之危,还不快让开!” 其实他原本想说的是:“让开,让我上。”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福王被牛二这一声大喝吓得浑身一颤,他转过头来,看到是牛二和公羊将由,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但他很快又镇定下来,毕竟他是这里的王,他有着自己的威严和权力。 转身怒视着公羊将由和牛二,怒斥道:“你们竟敢坏我好事!” 公羊将由双眼微眯,冷冷地回应道:“福王,你这般作为,实在有失体统!” 牛二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由不得你胡来!” 密室中气氛紧张,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在所难免…… 福王怒不可遏,气得七窍生烟。他费尽如此大的力气,却在关键时刻被打断,心中的愤恨难以平息。 他从旁边捡起那把见血封喉的漆黑匕首,怒目圆睁,径直向前挥舞过去。 牛二眼疾手快,他身形一闪,躲过了匕首的攻击。 他低头一看,只见匕首只是划破了自己胸口的衣物。 福王见状,心中大喜。他以为牛二已经中招,即将命丧黄泉。 然而,牛二却像没事人一样,他捡起地上的匕首,冷笑一声,向福王走去。 牛二见一边走,一边口中大骂道:“他奶奶的,还敢跟老子玩刀子!” 说罢,他舞动着地上捡起来的,那把漆黑的匕首,上去就想吓唬吓唬福王。 牛二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先是一脚踹开福王,仿佛一阵狂风掠过,将福王踹得七荤八素。 又劈头盖脸地向福王打去。拳拳到肉,声声作响。福王被打得节节败退,不敢躲避拳脚,只是尽力的闪避匕首。 福王可是深知这匕首上毒药的厉害,他可不敢尝试啊! 福王被吓得浑身颤抖,口中急忙求饶道:“小心,小心!” 福王并不知晓,牛二之所以没有像刚才那两名黑衣刺客一样,碰着便死,是因为身上一直穿着一件护身软甲,这是由三峡寨的兵器大师张四爷为他特制的。 那时,张四爷一共给牛二制作了两件江湖防身之物。 一件是被牛二取了个颇为俗气名字的“天女散花”的暗器,如今已被他弃用; 另一件便是他身上所穿的这件护身软甲。 牛二对这匕首上是否沾满剧毒一无所知。 牛二并不知道福王在匕首上下了毒,他只是想吓唬吓唬福王。他拿着匕首指着福王的胸口。 怒喝道:“妈的!看你人模狗样的,居然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郡主陛下怎么办?怎么处置你?” 转头间,牛二看到西阳玲珑此刻的情形,不禁吓了一大跳。 只见公羊将由正双掌紧贴在西阳玲珑的背上,为她用功排毒。 西阳玲珑的脸色愈发通红,就像是被烈火灼烧过的晚霞,红得刺眼,红得让人心惊。 西阳玲珑此刻浑身犹如被烈火焚烧一般,脸上和身体已涨得通红,仿佛要爆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