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答应了这要求,也算是攥了个把柄,我都答应你了,你总不可能耍赖吧? 这要是还敢耍赖,以后大汉上上下下炼炁士圈子,估计云梦这个地儿的口碑。 小孩儿那桌都不接待。 得跟狗坐一起去。 两人聊着就往千尸拱王所在的地方走。 本来呢,千尸拱王局所在的野坟地,跟义庄,中间是要隔一个小山的。 但是刚刚陆鼎那一拳,不止给义庄轰的碎了一大半,连带着那小山一起,也没了。 所以平路过去,大几百米。 再往下一看,荒野孤坟地,十里无人场。 这便是千尸拱王局所在的地方。 当下时间可是上午。 太阳都挂起来了,但就算是这样,站在坟场之外,那也是小风飕飕的,刮的人遍体生寒。 这一情况,便足够窥得其中凶险一二。 大白天都这情况,到了晚上,你活人进去,一去一个不吱声。 仁通在旁边说:“之前这地方虽然有点说法,但也没这么离谱,我们也不知道这儿有个千尸拱王局,它不显。” “一去里面看情况,运气这玩意儿,说好也好,说差也差。” “直直的,我们就走到了深处的尸王墓。” 这运气确实很难说,说运气好吧,你能遇到尸王墓,说运气不好吧,这么大地方,你居然能精准的找到隐形的尸王墓。 陆鼎说着:“正常,风水这个东西,有显性和隐性之说,显性的一眼即是,隐性的不发则已,一发惊人。” “可不是吗。” 仁通一边说,一边比划。 “我们到了那地方,那家伙地上都起烟,正儿八经的烟啊,普通人肉眼可见的那种。” “好嘛,我这么大一个闵山城驻所的所长,我肯定觉得不对劲啊,我就拿着锹子,搞了它几下。” “还用锹子?”陆鼎接话。 “那可不,动手轰那不规矩啊,谁家没个坟了,咱们该走的手续还是得走的。” 一眼鉴定,这也是个讲究人。 就听仁通继续说:“一锹下去,叮铃铛啷的,那土都震手,带冰碴,铁锹都干断了,我寻思呀嘿!!!?” “有点儿意思哈。” 仁通一拍手:“结果那家伙,歘歘歘歘的,寒气就往喷,得亏是我自己亲自上的,但凡要叫个手下人来,保准当场就冻那儿。” 说到这,仁通还把鞋袜脱了,露出青黑的大拇指,冻伤严重。 他这个境界和修为,都能搞成这样。 普通调查员去了,指定没好。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这是个亲力亲为的所长。 “你看吧,这下面的尸王得多恐怖,我到现在都在纳闷儿,这千尸拱王,拱的是他奶奶的什么玩意儿。” “怎么还拱出个带属性的。” 这倒是让陆鼎眼睛一亮,嘿,稀罕物儿!! 带属性的尸王。 还是冰。 这可不多见。 尸的种类,什么杂谈资料记载,几十上百种,常见的有,僵尸,血尸,荫尸,肉尸,醒尸...... 不常见的,甲尸,石尸,斗尸,菜尸,绵尸等等等等...... 其中带属性,不多,旱魃,就是其中一种,赤地千里。 除此之外,那就是斗尸了,顾名思义,争强好斗,属于活着是天赋异禀,死了也不安分。 陆鼎寻摸着;“这下面的应该是斗尸。” “但斗尸也要细分,比如法尸,灵尸,绝尸....,所以咱们还是得去看一下。” 尸字儿想的太多,陆鼎都快不认识这个字儿了,但无论是哪个,都足以说明,下面这家伙,不是一个善茬。 仁通点头说着:“那我带路。” 忽然他一停下脚步。 陆鼎问:“怎么了?” 仁通神色思索:“斗尸里的法尸,那是不是叫法斗?” “哈哈哈哈哈......” 陆鼎真服了,本来听着还挺凶狠的玩意儿,被仁通这么一解释。 他总是会莫名的想到,千尸拱王,拱了一只狗在里面。 还是法斗。 “你笑什么?” 白鹤眠有些不能理解,毕竟这个世界没有法斗。 陆鼎摇摇头:“没事,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说话间,他缓缓升空。 脸上神异纹路浮现,蔓延全身。 随着气势展开,陆鼎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仁所长,指一下尸王所在的方向。” 哪儿有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事情? 方向对了,直接就轰过去,打得过的就直接碾死,打不过的话,陆鼎带人就跑。 他可是会飞的。 大白天,他不信下面的玩意儿敢出来跟他顶着太阳火拼。 最多就是给它惹生气,陆鼎在天上飞,它在地里遁着追。 要是这样的,可以啊,完全没问题,陆鼎直接带着人往最近的749省级分局飞,你来追呗。 你要是不追,一个白天的时间,够陆鼎跑好几个来回了,一去一来都用不了俩小时,到时候就是强者洗地。 这地方都不用开挖分流河道。 分总局的强者一来,周围又没有普通人情况,火力全开之下,估计河道都能被轰出来。 仁通听着陆鼎的话,他大概知道陆鼎想干什么。 之前他们守规矩,那是因为,觉得这就是普通坟,没有威胁,移了得了。 现在有尸王,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仁通抬手往坟场里尸王墓的方向一指。 都还没校准位置呢。 轰!!!! 一道狰狞痕迹拉过去千米,什么野坟孤坟,妖魔鬼怪,通通轰的稀碎。 一大波无色小晶体入账。 仁通吞了一口唾沫:“其实要再往旁边一.......” 轰!!!! 又是一拳带着恐怖威力轰出去。 “这下对了吗?” 听着陆鼎的询问声,仁通机械的点点头。 下一秒就看陆鼎在空中冲了出去。 然后就是,轰!!轰!!轰!! 直接给仁通看麻了,他总感觉好像哪儿不对。 一边下意识的跟上,一边向不太愿意说话的白鹤眠搭话。 “他平常都是这样做事的吗?” 白鹤眠一脸平静的反问:“哪儿不对吗?” “啧.....不是不对,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