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笑坐在那里,饶有兴致地看完了这场闹剧。虽说此事与他毫无瓜葛,但将其视作一场夜间剧场表演用以消磨时光倒也颇为有趣。 然而,就在这个晚上过后,许大茂却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个绰号——“许小姐”。更为糟糕的是,这个称呼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播开来,没过多久便传遍了整个轧钢厂。当许大茂听闻此消息时,顿时气得脸色发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恶气,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许大茂心中暗自咒骂着傻柱,指责他净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并下定决心要寻觅合适的时机对其展开报复行动。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过去一月有余。此时正值寒冬腊月,天地间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白雪所覆盖,呈现出一片银装素裹、万籁俱寂的景象。街道上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就连院子里也是同样的冷清,大多数住户们都选择待在家中生火取暖,丝毫没有外出的意愿。 杨笑今日恰好休班,因而起床甚晚。屋内寒气逼人,冰冷刺骨,杨笑实在不愿舍弃那温暖舒适的被窝。奈何腹中饥饿难耐,咕咕作响,令他难以忍受。原本,杨笑打算呼喊汤姆前去生火烧饭,可连叫数声之后,依旧未见其任何回应。想来这家伙大概也和自己一样,正蜷缩在窝里,佯装未闻,压根儿就不想踏出房门半步呢。 杨笑只好披着大衣,刚一出被窝,直打哆嗦,强忍着寒意,来到煤炉,重新把炉子烧起来,随着炉子的火越烧越旺,屋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这时,杨笑提着水壶放在炉子上,同时扔了三个番薯进去烤;没过一会,番薯烤熟了,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刚才不见的汤姆寻着味道,坐在炉子前,一边烤火,一边等杨笑投食。 “你这只懒猫,真会挑时间,我刚才叫你你不应,现在我把一切弄好了,你就出来了,我真是服了你。”杨笑骂道。 汤姆见状,脸上立刻绽放出谄媚的笑容,如哈巴狗一般迅速凑近杨笑身边,身体还不时地轻轻摩擦着他,仿佛要把所有的热情都传递过去。它绞尽脑汁、费尽心思地想要取悦杨笑,只为杨笑别责怪它。 恰在此刻,那向来寂静无声的隔聋老太家中,竟传出阵阵欢快爽朗的笑声。要知道,这聋老太太的屋子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接待过访客了,今日竟然破天荒地有人登门造访,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众人不禁感叹:莫非是太阳真的从西边升起了不成?如此稀罕之事,着实让人惊讶不已。 正当大家疑惑不解之时,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是谁呀?"屋内的人齐声问道。 只听门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您好,我是住在隔壁许大茂家的,劳烦您给开下门。" "请稍等片刻。"杨笑应声道。 说罢,他快步走到门前,伸手轻轻推开房门。刹那间,一股寒风扑面而来,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娄晓娥身着一件厚实的素色棉袄站在门口。此时的她刚刚嫁作人妇不久,那张圆润可爱的面庞犹如熟透的苹果般鲜嫩多汁,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显得格外俏丽迷人。然而,或许是由于棉衣过于厚重,使得原本轻盈婀娜的身姿看上去略显笨拙与累赘。 娄晓娥看到杨笑前来开门,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并礼貌地向他打招呼道:"您好啊,我叫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妻子。" 听到这话,杨笑也报以友善的微笑,回答说:"你好,我认得你,之前在大会上曾见过面呢。" 娄晓娥突然停顿一下,说出到访的目的,“今天我来是跟你打招呼,今后大家都是邻居,也许有什么没做好或者不对的地方,希望你不要介意。” 娄晓娥非常大方,丝毫没有一点千金大小姐的毛病,也没有看不起院里的人,热情洋溢地跟杨笑认识一下,并且说出以后相互来往。 杨笑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承下来。要知道,在后院里,年轻一辈仅有四人而已——刘海中家的两位公子、许大茂以及杨笑本人。然而,杨笑在求学期间性格颇为孤僻,极少与院内众人有所往来。正因如此,如今已鲜有人主动前来寻他。 娄晓娥并未深思熟虑太多,仅仅是单纯地期望结识一番邻里罢了。待到彼此稍作寒暄交流之后,那位聋老太太忽然现身于此;娄晓娥心地善良且热忱无比,赶忙上前搀扶住聋老太。 只见聋老太示意娄晓娥搀扶自己前往中院,并表明欲找易中海商议些许事宜。时光悄然流逝,直至夜幕降临之际,娄晓娥方才归来。可此时的她却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全然不见起初那般热忱之态,面色冷峻如霜,甚至对杨笑视若无睹,径直返回家中。 杨笑何等聪明之人,电光火石之间便洞悉了其中缘由。毫无疑问,定是那聋老太与易中海沆瀣一气,在娄晓娥跟前搬弄是非、恶语中伤于他。毕竟这种事情,他俩可没少干! 时光荏苒,转眼已至岁末年终。院子里计划着组织众人帮扶那些孤苦伶仃的老者们来一场彻彻底底的大扫除,好让这些老人家真切地体会到家一般的温馨。然而,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实际上乃是易中海的主意。他无非是妄图令所有人皆前往聋老太家中,营造出一幅众人为其尽孝床前的感人场景。如此一来,既能彰显众人对长辈的敬重与关怀之情,又可为他日后的养老之路铺就坦途。 岂料,就在这当口儿,娄晓娥竟出乎意料地找上了杨笑,并请求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