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回去后就清醒了起来,傻柱报复他一般会动手,搁不当偷鸡啊! 大茂眼珠子一转就拿两串蘑菇出去了,先是去了阎埠贵家。 傻柱在院儿里嚣张太久了,每天下班提着饭盒显摆,恨他的人多了去了,除了秦淮如,也就陈明偶尔能吃上一点儿,其他人都想他倒霉。 许大茂几分钟就从阎埠贵家出来了,然后就去了刘海中家。 许大茂每一句捧的恰到好处,让刘海中飘飘然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最近的势头,再有三年就要退休的刘海中心中非常的火热,他已经压不住心中对当官的渴望,特别是他们后院儿已经出了一个科长。 陈明跟钢蛋吃过饭后就去胡同口放炮去了,他不想管这件事儿,都是傻柱自找的。 傻柱知道是谁偷的鸡,你不说也行,你可以把你炖的鸡的来源解释清楚啊,说白了傻柱还是想给棒梗打掩护。 要不然他直接说是从厂里买的就行了,要查证也就是明天了,再说了,就院儿里这群人去找食堂主任查证食堂主任会甩他们吗? 大不了直接说是从厂里的小灶截的!你看看院儿里的人谁敢去当面举报!大不了你再下次车间嘛!没有了饭盒你看寡妇还会不会对你热情了! 天已经黑了,冷呵呵的,大家吃完饭就坐在了中院聚集着,然后大会就开始了。 刘海中率先发言。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而正好,有人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这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巧合!下边请咱们院儿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 易中海听到后直奔主题,傻柱怎么可能偷鸡?还是偷的是许大茂家的鸡!除非傻柱想一辈子在许大茂面前抬不起头! “何雨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你说实话!”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怎么可能偷鸡!” 许大茂听到后不愿意了,然后发出灵魂拷问, “那我问你!你这鸡哪儿来的!” “买的!” “哪儿买的?” “菜市场买的!” 阎埠贵赶紧接住话茬,新仇旧恨准备一起报了!而且他还收了许大茂的东西,今天绝对得叫傻柱栽一大跟头! “哪儿个菜市场买的?是东单啊还是朝阳啊?” “朝阳菜市场啊!” 阎不贵眼睛里露出蔑视,小子!你玩完了! “这就不对了吧!你下班坐车去朝阳菜市场,一来一回再加上烧水拔毛收拾,你什么时候下班的啊?” 傻柱沉默了,接不上来了,易中海眉头一皱,怎么回事?柱子在干啥? 这时刘海中发话了。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傻柱!他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子,这只鸡有可能是他从轧钢厂食堂带回来的!” “哎!打住!偷他一只鸡没事儿!偷厂里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可是要全厂批斗的!不能乱说!” 傻柱急了,这东西怎么能摆在明面儿上说! 阎埠贵也要报仇了,让你天天提着饭盒在我面前显摆! “傻柱!你每天下班提溜着一个饭盒,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易中海一听赶紧接住话头!还得保啊! “行了!厂长是厂长的事儿,大院儿是大院儿的事儿!不能混为一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刚想说话,瞅了一眼秦淮如,看到了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 许大茂一脸的不屑,傻柱!你早晚就得栽到寡妇身上,我还拿捏不了你? “算是我偷的吧!” 易中海怒了!你揽不住不早说!我把老太太请来坐镇!现在是怎么回事?偷东西是能乱顶的吗? “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以为大院儿的人冤枉你啊!” “是!是我偷的!” 傻柱一咬牙一闭眼,认下了! “什么时间偷的?”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 邻居们笑了,然后议论纷纷。 易中海看事情不对了,虽然柱子不争气!但还得保啊!然后开始使眼色, “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跟许大茂有什么矛盾啊?” 傻柱接到易中海的眼神,立马明白了。 “是!许大茂最近喝点酒,在我们食堂的头儿那里老是传我和秦淮如有不正当的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就不是偷鸡了,是打击报复!是伺机报复!两人都有不对的地方,这次就算了! 我最后说一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是不允许的! 散会!” “哎!哎!这不行啊!我们家的鸡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不愿意了。 “那你想怎么办?” “赔啊!” 然后许大茂就开始跟娄晓娥商量,娄晓娥是个实在人,立马伸出两根手指, “两块!赔两块!” 许大茂立马就拉住了她,败家娘们! “我这是老母鸡,是养着下蛋的,等我媳妇儿怀孕做月子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