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杨大壮知道花涧醒了,不由得庆幸自己给花涧喂了软筋散。 虽然他打得过花涧,但是花涧闹起来动静大了,被别人注意到,那可就不好了。 杨大壮:“醒啦,我是谁,昨天我们才见过,你说我是谁?” 说着,杨大壮把花涧放下来,找了棵树给他靠着。 听到熟悉的声音,就在这时杨大壮也转过身面对着花涧。 足以让花涧知道他是谁,只听花涧咬牙切齿的说道:“杨大壮!你想做什么?” 花涧的两眼冒火,在杨大壮看来就像生气的小猫咪,而且还是无力反抗的小猫咪。 看到杨大壮心里痒痒的,心底涌出一股冲动,脑子里一个声音说:“你不是早就想得到他了吗? 看看他现在这样,毫无反抗之力,还不是任你处置,为所欲为。 还等什么呢,现在就把他办了,让他成为你的人。” 另一个声音说:“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想想一百五十两。 他要是变成残花败柳,可就不值一百五十两了。 那可是一百五十两银子啊,等拿到手你想干什么不行?这个时候可别犯糊涂啊。” 两道声音在杨大壮脑子里争来争去,杨大壮抱着头,大喊了一句“别吵了!”。 杨大壮冷静下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花涧,突然,他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定。 从胸前掏出一块布,团吧团吧,靠近花涧,花涧被他的动作吓到。 惊声道:“杨大壮,你要做什么?” 看着越看越近的杨大壮,花涧想逃离,可是一切都是徒劳,他没有力气。 花涧:“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杨大壮已经决定把花涧卖了,看花涧这样,就算想反抗也做不了什么。 于是就告诉花涧,“花涧,实话告诉你,你被我喂了软筋散。 别白费力气了,哦我忘了,你现在没有力气,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别自讨苦吃。” 花涧怒道:“你想做什么,你就不怕我爹爹去官府状告你吗?” 花涧本以为杨大壮听了会给点反馈,结果杨大壮冷笑一声。 杨大壮:“哼,算你运气好,有人看上你了,我只要把你卖了,就能拿一大笔银子。 等有了银子,我就去外边逍遥快活,过些日子再回来。 你说你爹爹去官府状告我,谁知道是我绑的你,你放心。 等你被卖了,你这辈子都不会再与外面有接触。 终身都被关在宅子里,给比你爹还大的人生孩子。 哈哈哈,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我让你看不起我,既然看不上我,那你就去伺候老男人吧。” 杨大壮笑的癫狂,像是疯了,而花涧,也像是认命了一般,垂着头不说话。 花涧内心无比慌张,却还要逼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他现在动都动不了,就算有办法也没力气实施。 花涧: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还能说话,等到人多的地方尽力大声呼喊。 我就不信那些人无动于衷,只要他们介入进来,我就有机会。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不久,就被杨大壮扼杀了。 因为杨大壮把那块布团成一团塞到花涧嘴里,一丝缝隙都没有。 花涧瞪大双眼,震惊的看着杨大壮,杨大壮邪笑着摸了一把花涧的脸。 说道:“这么看着我干嘛,这么,爱上我了,告诉你,晚啦。 你当老子有那么蠢,老子早就想给你塞布团了,先前看你昏迷,怕你呼吸不过来才没有塞。 现在你都醒了,当然得塞上,万一到了人多的地方你嗷一嗓子,老子不就完蛋了。 我劝你认命吧,这软筋散时效有两天,等到药效过,早就完事了。” 说完,杨大壮又拿出一个幕篱给花涧戴上,将花涧的脸挡的严严实实。 这样一来,谁都看不出来里面的人嘴被布团堵着。 杨大壮满意的点点头,“嗯,万无一失了。” 说着,杨大壮把花涧背起来,接着赶路,杨大壮是开心了。 花涧浑身凉透了,心就像玫瑰花瓣一样,一片一片凋落。 他反抗不了,也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由杨大壮动作。 隔着幕篱,花涧死死的看着赶路的杨大壮,仿佛这样能把杨大壮看死。 花涧原本心存侥幸,想着也许再过段时间身上的药效就会过去,他就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结果显而易见,直到杨大壮把花涧送到王老爷家的府上,他的药效都还没过。 杨大壮来到王府,花了点碎银子让阍者帮他通报一下。 收了钱,阍者办事牢靠,没过多久,一个矮胖矮胖的中年男子朝杨大壮走过去,后面跟着杨大壮贿赂的阍者。 等到杨大壮跟前,那阍者才恭恭敬敬的对那个矮胖矮胖的中年男子说道:“大管家,就是他,他说他有货。” 大管家眯着眼睛看了杨大壮一眼,问道:“就是你。” 面对大管家,杨大壮乖的跟个鹌鹑似的,人家问什么他就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