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来,戴上这个,就没那么晒了。” 花涧一脸惊讶的接过幕篱,说了声谢谢,随后戴上。 幕篱遮住了花涧的脸,若隐若现,看不清花涧脸上的表情。 花涧:想不到林寒居然这么贴心,连这个都准备了,我自己根本没想到。 林寒倒是想亲自给花涧戴上,但是他们的关系还没那么亲近,他那样做了担心会让花涧觉得他浪荡。 花涧:“我戴好啦,我们出发吧。” 花涧的声音透过白纱传出来,白纱只有一层,很薄,只起到到遮挡光线的效果,并不影响看路。 林寒透过白纱,他看不清花涧的五官,反倒多了一层朦胧的美。 林寒:“好。” 他们开始往上爬,爬得很慢,时不时说话,偶尔看看石板楼梯外的风景。 日照寒山,白雾升起,把整个半山腰以上的位置都遮住了。 花涧他们现在才刚刚出发,抬头往上看,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太清楚,只露出一个山尖尖,就好像仙境一般。 此情此景,花涧不禁脱口而出:“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当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① 林寒也感叹:“是啊,大自然的力量是无穷的,作为人类,我们应该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探索了与自然的和谐共生。” 听到这话,花涧看了林寒一眼,眼中带着惊叹:“你的觉悟真高!” 听到花钱毫不客气地夸奖,林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解释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一个伟人说的。” 花涧:“不是你说的呀,不过也没关系,你能想到说明你把这句话放在心里。” 花涧:“林寒,最近一个月来,你每天都做些什么,村里有发生什么新鲜事儿吗?” 因为不习惯,花涧把眼前的白纱撩开了,露出来整张脸。 反正戴着帽子足够大,阳光是无法直视到脸上的,花涧这样想。 林寒看出花涧眼里的好奇,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林寒:“我每天做的就是那几件事,你知道的,我在村里没有田地。 所以我不用像村子里的其他人一样,每天出门干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如果以七天为一个时间节点,那么我七天中有五天会上山打猎。 我一般在辰时出门,午时或者未时回来,至于猎物嘛,这个就要看运气了。 有时候运气好,会遇到野猪、黑熊这样的大猎物,不过一般都是遇到野鸡、野兔这类的小猎物。” 花涧一脸好奇:“那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猎物,你还抓到过什么猎物吗?” 林寒:“还有啊,我还活抓到一只赤狐。” 花涧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惊叹,他的嘴呈O型,惊呼:“赤狐,就是那种赤色的狐狸吗?” 林寒觉得这样子的花涧好可爱,心都快被萌化了。 林寒:天呐,他怎么这么可爱,我恨不得把我的钱全部给他。 林寒:“对。” 花涧:“天呐,你居然捉到了狐狸诶,那只是赤狐好看吗,是不是像书上描写的那样? ” 林寒回想起那只赤狐的样子,点点头:“好看。” 这下花涧不是好奇了,他是羡慕:“真好啊,我在现实生活中还没见过狐狸呢。” 看着花涧羡慕的样子,林寒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抓一只,或者买一只狐狸送给花涧。” 花涧继续说:“你真厉害,运气也好,我阿父打了这么多年的猎,都没遇到过一只狐狸呢。” 林寒:“还好吧,其实真的是运气问题,要论实力,我远不及花伯父。” 花涧:“似乎很少见,已经卖了不少银子吧。” 林寒:“还行,卖了几百两,如果我们成亲的话,估计能包圆我们成亲的费用。” 这话一出,两人都惊了。 花涧:这这这,他怎么张口就来呀,这种话是能够随便说出口的嘛。 虽然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两个确实会成亲,但那肯定是很久以后的事情啊。 现在说这个也太早了点吧,不过,我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林寒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犹如晴天霹雳:我的天呐,我都说了些什么呀,他不会因此讨厌我吧。 服了,就算我心里这样想,我也不应该说出来呀,怎么顺口就说出来了,呜呜呜。 林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怕说多错多,只好用自己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花涧。 花涧现在很羞涩,但是看到林寒的眼神,又说不出什么重话:“谁,谁要和你成亲啊,哼。” 林寒慌了:“实在对不住,全是我的错,你就把我刚刚说的话当成一缕烟,轻轻一吹就散了。 千万别放在心上,是我不好,唐突了佳人,你可千万别生气,身子是自个儿的。” 花涧:“谁生气啦,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容易生气的人吗?” 林寒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嘴笨,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