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想看看你的腿。” 这是江南夏第二次申请。 滕项南摁住被子,“别看了。” 江南夏断定滕项南的腿伤的很严重。 她的眼泪又落下来,“是不是伤的很重?你不让我看,我更会胡思乱想。” 滕项南说:“你放心,不是假腿,是真的。” “……”江南夏倒没想过滕项南这会是一条假腿。 但滕项南这样一说,她反倒更担心滕项南的腿是不是伤的很严重了。 滕项南看见江南夏如此担心,他掀起被子,又脱裤子,“看吧。” 江南夏看去,只是有两道疤痕,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她松了一口气。 滕项南拿起睡裤要穿。 江南夏说:“别穿了。” 滕项南抬眸看向江南夏。 江南夏小脸顿时染上红晕。 她连忙解释道:“以前你睡觉都不喜欢穿衣服的。” 滕项南看着江南夏美丽绝伦的小脸。 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江南夏则看见滕项南高高的喉结滚动,她也想要了。 以前他们一天好几次。 现在都两个多月没有了。 江南夏抱住滕项南,“老公……” 滕项南低下头,吻落在江南夏的头顶上。 江南夏抬起头,去吻滕项南。 两人就像两块磁铁一般一下子吸在一起。 就在两人干柴烈火时,江南夏的手机突然就响了。 手机铃音打断了已经蔓延开的旖旎春色。 江南夏都有些慌了。 还是滕项南帮她拿起了手机递给了她。 江南夏接过手机来,是苏莱雪打来的。 滕项南看见江南夏小脸通红,那副介于青涩与妩媚之间的诱惑,让他热血沸腾。 江南夏的接起手机来,“喂,妈。” 苏莱雪的声音传来,“夏夏,你在干嘛?” 江南夏看了一眼滕项南,又挪开眼睛,对苏莱雪说:“正准备睡了。” 苏莱雪听见江南夏声音里带着羞涩。 她心口一紧。 她对江南夏说:“我忘了告诉你了,头三个月不能同,房……” 江南夏直起身子,猛然看向滕项南。 滕项南没听见苏莱雪在电话说什么,他看见江南夏突然变得紧张的神情,他猜是不是苏莱雪不让江南夏和他在一起。 “夏夏,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苏莱雪没听见江南夏的声音,她害怕自己这个电话打迟了。 江南夏连忙说:“听……听见了,妈,我知道了。” 挂了苏莱雪的电话,江南夏看向滕项南。 滕项南释怀的对江南夏微微一笑。 他说:“没事,毕竟是我对不起你,你母亲也是为你好。” 话后,滕项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他说:“你是要我搬出去?还是你搬走?” 江南夏才明白滕项南误会了。 她抱住滕项南,将头靠在滕项南的心口上。 她说:“我妈说,怀孕头三月不能同,房,会导致流产的。” 滕项南垂眸,看见江南夏一只芊芊玉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她的声音暖暖的,柔柔的,就像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心上。 仿佛这两个月的阴霾都在这一刻被阳光冲散。 车祸又怎样? 破产又怎样? 他的生活还是有阳光。 滕项南正要抬手抚摸江南夏。 江南夏突然抬眸看着滕项南。 她对滕项南说:“苏莱雪是我认的干妈。” 滕项南真不知道,他以为苏莱雪是江南夏的亲妈。 他不禁睁大了眼睛,苏莱雪对江南夏那么好。 好到甚至想要为江南夏报仇杀了他。 看见滕项南这惊奇的双眼,江南夏说: “你都忘了,我是孤儿,我和温言是孤儿院一起长大的,我们也是在孤儿院认识了夜落寒。” 滕项南看着江南夏,“你在孤儿院长大的?你爸怎么会让你在孤儿院?” 江南夏垂下眼眸,眼里难掩的伤心。 她说:“你说的是顾胜明吗?他也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滕项南狠狠的吃了一惊。 他明明记得周越琛在机场对他说顾胜明是江南夏的亲生父亲。 难道就连江南夏她自己都不知道顾胜明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吗? 江南夏在滕项南的怀里蹭了蹭,舒服安心的闭上眼睛。 离开滕项南的两个月她睡的每一觉都空虚寂寞。 滕项南听见了江南夏呼吸均匀,他竟然也有了困意。 这两个月里身体和心理上的折磨让他严重的失眠了。 没想到江南夏睡在怀里,他竟然渐渐有了困意。 两人均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 早上,江南夏起来的时候滕项南已经起来了。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早点。 佣人阿姨说:“太好了,少爷和少奶奶又像以前一样甜蜜了。” 滕项南抬眸看去,就看见江南夏幸福的微笑,宛若一朵盛开的玫瑰,漂亮又娇艳。 江南夏看了一下时间,她边吃边对滕项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