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然再次将手中的药给滕项南喂过去。 “楚悠然!”滕项南烦躁且生气的喊了一声,“我说一会儿吃你没听见吗?” “……”楚悠然被滕项南突然的怒吼吓了一跳。 她顿时又委屈又惊讶。 现在腾项南已经忘记了江南夏。 而她是以他未婚妻的身份在他的面前照顾着他。 他竟然这么生气的吼她? 但滕项南却没有道歉的意思。 这时滕母进来了,楚悠然赶紧假装擦眼泪。 又假装换上牵强的笑脸,叫了滕母一声,“妈。” 滕母看着楚悠然泫然欲泣的双眼就知道滕项南肯定让楚悠然受委屈了。 滕母瞪了一眼滕项南。 又看着楚悠然手里端着的药和水。 “项南,你又不吃药?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耍脾气?” 滕母说着从楚悠然手里接过水和药来给滕项南递过去, “你不吃药怎么能好?悠然是为了你好。” “妈,我现在不想吃。”滕项南推开母亲的手。 滕母瞪了一眼滕项南,“你别不知足,自从你出事住院,悠然就没有离开过医院,这若是别的女人,会每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医院陪你吗?” 滕母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江南夏,她和老伴住院的时候,身为儿媳妇的江南夏别说照顾他们了,从来都没有到医院来看望过他们老两口一次。 想想就很生气。 她一定要快点儿让滕项南和楚悠然举办了婚礼。 好让江南夏彻底没有机会! “悠然,你爸让你去公司一趟,你赶快过去吧,他肯定要和你商量你和项南婚礼的事儿,这药一会儿妈让他吃。” 楚悠然欣然点头,她拿起包包来,又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叮嘱滕项南,“老公,你记得把药吃了。” 楚悠然离开后,滕母又让滕项南吃药。 滕项南推开母亲的手,他问母亲:“妈,我是怎么出的车祸?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滕母听见滕项南说的话,心里又增加了一份对江南夏的恨意。 江南夏临走,还害的她儿子出了车祸! “有一个行人闯红灯了,害的你撞了车。”滕母编了一个谎言。 滕项南叹了一口气。 又问母亲,“妈,楚悠然真的是我的未婚妻吗?” “那还有假吗?你们俩都有孩子了,你们感情好着呢。” 听着母亲的话,滕项南却叹了一口气,他怎么感觉自己很讨厌楚悠然呢。 滕项南向母亲伸出手,“妈,我手机呢。” “你手机摔坏了,等你好了,你自己去修。” 滕母说着又把药给滕项南递过去,“你赶快把药吃了吧。” 滕项南看了一眼母亲递过来的药。 他又一次推开母亲的手,他说: “我感觉这些药吃着一点儿作用都没有,您去找大夫让他给我换点儿药吧。” 滕母看了看滕项南的伤对滕项南说: “你都骨折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有那么快好,你赶快把药吃了。” 滕项南再次推开母亲递过来的药。 这药他能感觉到不对,吃着不但对伤势不见效,反而让他总有种生理反应。 滕母见滕项南坚决要换药,便放下手里的药转身去找大夫了。 母亲出去后,病房里只剩下滕项南一个人了。 他闭上眼睛,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他想起在母亲进来时楚悠然擦眼泪的情景。 他看的清清楚楚,母亲进来时楚悠然眼睛里是没有泪水的。 但在母亲进来那一刻,楚悠然不但做了一个擦眼泪的动作,还假装的更委屈了。 他觉得楚悠然是一个十分虚伪会装的人。 母亲很快带着大夫进来了。 大夫询问了一番滕项南的情况后拿起药来看了一眼。 顿时,大夫的神色凌厉了起来,他睁大眼睛看着滕母,又看看滕项南,“你们自己换药了?!” 滕母笑着说:“没有,我们哪能自己换药呢?” 滕项南也摇摇头,“我也没换。” 大夫肯定的说:“这药不是我给滕先生开的!” 滕母和滕项南顿时互看一眼,母子俩均是一怔。 大夫把药给了身边的护士,“拿下去化验!再赶快安排滕先生做体检!” 滕母看着大夫生气且紧张的脸色,她问大夫,“这是什么药?” “我看着像壮,阳药,”大夫说:“但我不能确定,还得等化验结果。” 一听是壮,阳药,滕母脑子里立刻想到的是江南夏。 滕母又说:“可是,这几天除了我和悠然,还有你们医护人员,没人靠近项南呀。” 大夫说:“滕夫人您先别急,我也是猜测,等化验结果出来我们再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