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舍已经迈开脚步,但听见周越琛的话她又停下来。 她回头又对周越琛说:“让你家佣人给你擦。” “那大姐是来做家务的,给我一个大男人擦后背,让人家丈夫知道,万一又误会我,我又不得换一顿打?换顿打是小事,让大姐两口子闹意见,我成什么人了?” 周越琛说的有些铿锵有力,却又有些委屈巴巴。 阿依舍抿了一下唇。 “要不你给我擦。”周越琛说着就要脱浴袍。 “周越琛!”阿依舍厉声喊了一声。 “嘶……”周越琛抬胳膊时疼的叫了一声,在阿依舍声音落下时,他看着阿依舍,又把浴袍穿好,“你喊什么,不擦就不擦吧,吓我一跳。” 阿依舍,“……” 周越琛又抡了抡浴袍,还做出一个身上十分疼痛的表情,他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你回去吧。” 阿依舍站着没动,“你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事,就是皮外伤,不用去医院,过几天就好了。”周越琛说着又疼的拧了拧眉。 见阿依舍站着不动,周越琛说: “我要洗澡,你是给不给擦药?给擦就擦,不给擦就回去吧。” 阿依舍剜了一眼周越琛,“上床趴下!” 周越琛嘴角咧开笑容,他走到床边,把浴袍脱的扔在地上,趴在了床上。 “……”阿依舍看见周越琛只穿着一条内裤,还是红色三角的,她朝天花板翻翻眼睛。 周越琛说:“我穿的红色内裤,你别笑话我哈,我妈找大仙给我算了一卦,说穿红内裤能找着媳妇。她就给我买了十几条红内裤。” 阿依舍又朝天花板翻翻眼睛,然后捡起地上浴袍扔在周越琛的身上。 周越琛抬头看她,“你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你怕啥,我还是处男呢,你看了我的身体,是你占便宜了你知道吗?” 阿依舍剜了他一眼,坐在床边,拿出药膏来。 她说:“今年快三十了吧?还没人要,还好意思说。” 周越琛翻起身来要理论,“哎你这话说的……啊!” 阿依舍一把将他摁住,“别动!我下手可和夜落寒一样没轻没重!” 周越琛乖乖趴着,“土匪!” 阿依舍看着周越琛后背上青紫了好几块,她心软了。 其实,她的心一直是软的。 她用棉签沾着药膏给周越琛擦药。 “哎呀,好疼,你轻点儿。”周越琛瑟缩着,他抬头看阿依舍,“你用手擦,棉签太硬了。” 阿依舍蠕动了几下嘴角,反驳和骂人的话终是没说出口,只是说了一句,“事儿真多!” 周越琛感觉到阿依舍的手又软又暖,他舒服的呻吟起来。 阿依舍瞪着他的后脑勺,“什么声音!闭嘴!” 周越琛说:“又没人能听见。” “我不是人?!”阿依舍又剜了一眼周越琛的后脑勺。 周越琛又抬头看了一眼阿依舍,笑着说:“你脸红了?” 阿依舍有些尴尬,“周越琛!” 周越琛不说话了。 阿依舍继续给周越琛擦药。 她顺道看了看周越琛的背。 别说,宽肩窄腰,还挺性感的。 好看。 而且,周越琛的皮肤真好,又白又滑。 周越琛的声音又传来,“我的身材好吧?” 阿依舍说:“擦完了。” 周越琛坐起来,两人身体挨在了一起。 阿依舍就像触电般连忙站起来,转头不看周越琛,命令道:“你把衣服穿上!” “穿上衣服药蹭在衣服上了,药白擦了。” 周越琛又说:“还有一个地方有伤。” 阿依舍直起后背,她想到是那!她转头狠狠的瞪着周越琛,愤怒的说:“周越琛!你是不是还想挨打!” 周越琛指着自己的嘴说:“嘴里。牙齿都被打松了,牙龈都肿了。” “……”阿依舍蠕动了几下嘴角,脸色极其尴尬。 然而,周越琛却一脸纳闷的表情问她,“你怎么了?” 阿依舍转身背对着周越琛,她说:“明天我给你买点儿嘴里含的药。” 周越琛看着阿依舍的后背,眼里有捉弄的,放肆的笑容。 他说:“据说人的唾液有消毒疗伤的作用,要不你和我亲个嘴。” “周越琛!”阿依舍转身抬手就要打周越琛。 周越琛连忙抬手挡着头,认错道:“不说了不说了。” 阿依舍放下手,“周越琛你别太过分。” “我以为你们这些少妇,喜欢这样的,你那几个闺蜜,娇姐她们几个,就喜欢开这种带颜色的玩笑。” 周越琛补了一句,“没想到你和她们不一样。” 阿依舍心里骂了阿娇她们几个骚女人! 她转过身要走的准备,她说:“我先替落寒替你说声对不起,另外,你这顿打,我不会让你白挨的,你说多少钱,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