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贪欢滕项南没有做完工作就带着江南夏回了老宅。 可刚进门,电话就响了,“滕总,您说下班前给我那份文件,您是不是忘了?” 滕项南没忘,只不过和老婆做那事耽误了。 他在江南夏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示意江南夏先进去,他则在电话里和对方把那份文件说一下。 江南夏提着给公公婆婆买的礼物进了家里。 佣人给江南夏倒了一杯茶水,对江南夏说:“少奶奶您坐着喝茶,我上去请先生和夫人。” 江南夏坐在沙发上,和滕项南在办公室做了一个小时的造小人游戏,她倒是真渴了。 她端起茶水来喝了一口,这时一只肥嘟嘟的猫咪慢悠悠的走过来,然后轻巧的跳上沙发,径直走到江南夏的身边,竟然走到江南夏的怀里卧下了。 江南夏双手举得高高的,有点不知所措了。 她被这只猫宠到了。 这只猫是滕项南母亲养的,名字叫盼盼。 上次她回来时,滕项南给她讲过这只猫的故事,婆婆养了这只猫后对滕项南说:“别人都抱孙子了,我只能养只猫。” 江南夏特别喜欢这只猫。 她心想,自己和滕项南身体都很健康,她要尽快怀上孩子,让婆婆公公高兴高兴。 这只肥嘟嘟的猫咪竟然在江南夏的怀里打起了呼噜。 江南夏脸上不由自主的堆上笑容。 她准备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撸猫。 然而,她的目光都在猫身上了,水杯放空了,一下子掉在地上,水杯碎了,水也洒了。 肥猫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懒洋洋的闭上了眼睛。 江南夏把猫放在沙发上,起身去找拖把。 由于对滕家还不熟悉,江南夏一时间没找到一楼的洗手间。 等她找到拖把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听见客厅里传来声音,好像是有人摔倒了。 江南夏连忙跑出去,就看见她公公倒在地上,而公公倒下的地方,正是她刚才洒了水的地方。 “谁把水洒在地上了?” 江南夏跑过来,她还没有说话,滕母就看见了她手里的拖把。 滕项南这时打完电话进来了,他看见父亲倒在地上,忙跑过来,“爸,怎么了?” 滕母狠狠的剜了一眼滕项南。 医院。 滕父左腿骨折,尾椎碎裂。 江南夏自责极了,她想解释,滕母听都不愿意听。 滕项南抱着江南夏,“别自责了,不怪你。” 滕母狠狠的又剜了一眼滕项南和江南夏。 滕项南对母亲说:“夏夏也不是故意的,您怪她我爸能好吗?” 滕母只觉得心口疼,她捂着心口重重的向一边倒去。 “妈。”滕项南连忙松开江南夏抱住母亲。 父亲的手术还在继续,母亲又突发心脏病。 看着滕项南在急救室门外的那份焦急,江南夏不止无能为力,她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敢说出口。 她站在滕项南的身后,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出声。 滕项南回头,看见江南夏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心疼不已,紧紧的将江南夏抱在怀里。 这一次,滕项南没有说话。 而江南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无济于事的解释和道歉从来都是最没用的。 …… 周越琛得知夜氏集团这几天发生了重大的内部问题。 而夜落寒离家出走了。 烂摊子留给了阿依舍。 周越琛原本已经不打算再和阿依舍有任何联系了。 因为,夜家他惹不起,他也不想惹。 最主要的是阿依舍不是乔恩。 但听见阿依舍陷入了困境,周越琛还是带着资金来了。 然而,周越琛得到的是阿依舍狠狠的嘲笑。 “你这点儿钱,我们夜家包肉包子打狗都比你这多。” 阿依舍口中的肉包子就是夜家的钱,而狗,就是她的二叔。 周越琛看着阿依舍扬起的小脸,还有那双带着讥讽笑容的眼睛。 他出神了,和乔恩交往三年,他从未在乔恩的眼里看见过除了温和以外别的眼神。 “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阿依舍的话让周越琛回过神来。 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走到阿依舍身边,他说:“是我自不量力了。” 阿依舍没想到周越琛竟然说出这么软的话,这让她反倒有点儿接不住周越琛的话了。 周越琛笑了一声,他靠近阿依舍,又说:“你不需要钱,我想你可能需要人。” 周越琛距离她太近了,几乎贴到她的脸上了。 阿依舍后退一步,眼里都是慌张,她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