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项南带着江南夏进来,他对佣人们说:“大家都过来。” 佣人们都走过来,齐声恭敬道:“少爷。” 佣人们一个个都看着江南夏,但却没有一个人叫江南夏少奶奶。 滕项南脸色顿时就冷了,他紧紧牵着江南夏的手对佣人们说: “怎么?都不认识江南夏还是不知道我结婚?” 滕项南的话铿锵有力,不容置疑,眼神也是十分的凌厉。 他这态度佣人们谁敢忤逆,一个个这才都识相的对江南夏恭恭敬敬的说:“少奶奶好。” 滕项南又说:“把少奶奶的东西放到楼上去。” 一个佣人提着江南夏的行李上楼了。 其它佣人都散了。 滕项南牵着江南夏的手上楼,“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卧室。” 上了楼,佣人在房间里正收拾江南夏带来的生活用品和衣服。 滕项南说:“你先下去吧,一会儿再收拾。” “是。”佣人连忙低着头出去了。 “老婆,欢迎回家。” 滕项南说着俯身吻去。 江南夏被他热烈吻吻的站不稳,她紧紧抓住滕项南的胳膊。 滕项南终于松开了江南夏,他咽了一口口水,对江南夏笑着。 江南夏也带着一丝羞涩的笑了笑。 “这就是我们的家,如果你不喜欢这里的装修风格,可以按照自己喜欢的重新装修一下。” 江南夏环顾一圈,虽然颜色偏冷色系,但处处彰显着金钱的味道。 家里用的都是国际大牌的家电家具。 这是滕项南那骚包的风格。 江南夏说:“挺好。” 这个装修风格是滕项南喜欢的。 滕项南喜欢的她都喜欢。 她也不会把滕项南喜欢的换掉。 滕项南将她裹在怀里,深情的看着江南夏。 他说:“你让我觉得你宠我更多。” “有吗?”江南夏只觉得自己对滕项南还不够好。 滕项南点点头,他真的感觉自己给江南夏的爱远远不如江南夏给他的。 “我们是夫妻,理应爱着彼此,谁爱谁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何妨。” 江南夏说着将头靠在滕项南的怀里,她闭上眼睛安静的听着腾项的心跳声。 滕项南抱住江南夏薄薄的背,他亲吻着江南夏的头顶,他说: “爸好多了,下周应该能出院,等爸出院了,我带你去逛街,让你买买买,我每天都陪着你,我们还去新西兰,我要把欠你的婚礼和新婚蜜月都补上。” 江南夏把头在滕项南的怀里又蹭了蹭,她以为滕项南会说等爸出院了,会带她回滕家老宅,见他父亲,但没想到是去买买买。 其实,如果真的是去见滕项南的父亲,她还真有点儿害怕。 “嗯。”江南夏浅浅的应了一声。 滕项南在她的唇角上揉了一下,“开心一点儿。” 江南夏推开他的手,滕项南的父亲因为他们结婚被气的脑溢血,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然而,滕项南就像能听到她的心声一般,柔声对她说: “不要为任何人发愁,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包括我爸,对不起他的是我,不是你。” 这下江南夏真的认为滕项南是不是有读心术了。 滕项南深呼吸一口,将江南夏拥入怀中,他哪有什么读心术,不过是站在江南夏的角度想了所有问题。 就这时滕项南的电话响了。 他拿出电话来看见是母亲打来的,他轻轻的拍了拍江南夏的后背,对江南夏说: “我妈电话,我走了。晚上我回来陪你吃晚餐。” 滕项南转身,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出去了才接起电话,“妈……” 江南夏看着滕项南疾走离开的背影,还有那扇被他关上的门。 她知道滕项南没有当着她的面接电话,是怕她听见他母亲在电话里骂她。 她心中划过浓郁的忧伤。 迄今为止,他们的婚姻除了顾胜明,没有任何人为他们送上过祝福。 她环顾一圈,坐在床边。 她伸手摸了摸灰色的床单,虽然颜色黯然,但手感却柔软丝滑,触感特别舒服,恰如滕项南给她的感觉。 滕项南下了楼,对佣人们说:“你们应该都知道了,江南夏是我的心头肉,谁敢以下犯上动我的心头肉,我决不轻饶。” …… 江南夏打开行李箱,拿了几张自己的签名照,还有几盒巧克力下楼了。 签名照和巧克力是要送给楼下那几个佣人的,她觉得自己初来乍到,应该表示一下。 然后她想去看看温言。 楼下偌大的客厅里金碧辉煌。 佣人们正在打扫卫生,看见她下楼来一个个都看向她。 虽然滕项南已经把佣人都给她介绍过了,但对于她来说这些佣人的面孔还是很陌生。 “少奶奶您是要出去吗?”一个佣人问她。 “嗯。”江南夏应了一声,她说:“你们都过来一下。” 佣人们互看一眼走到她的面前。 江南夏把自己的签名照先给佣人们递过去。 “第一次见面,不知道送大家点儿什么礼物,这是我的签名照……” “少奶奶,我们这岁数了都不追星。”一个佣人打断了江南夏的话。 江南夏第一次被人拒绝要签名照。 她是想起温言家那几个佣人追着她要签名照她才想起要给这几个佣人几张签名照的。 “少奶奶,再说您现在都不拍戏了,也不做明星了,还给我们签名照干嘛?” 江南夏后背微微一僵,手里的巧克力也不准备送了。 就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输密码的声音。 江南夏以为是滕项南回来了。 她刚这样想,就看见佣人们都走向门口。 佣人们从她身边经过时,她看见了佣人们是开心的。 门开了,随着佣人们热情的一声“悠然小姐。”江南夏看见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