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温建设的问题,夜落寒不卑不亢道:“是。” 温建设简直被气的眼冒金星,他问夜落寒:“为什么?” 此时突然温建设的手机响了。 温建设接起电话,就听见冯美云说:“建设,今天怎么还不回来吃饭?” 夜落寒想起冯美云做的饭菜来,如果温言不给他戴绿帽子,他们现在就去温家陪温建设和冯美云吃饭。 那将是多么幸福。 可温言非要在他头上种草! 他的头皮又不是草坪! 温建设挂了冯美云的电话,夜落寒已经抬脚上车了。 夜落寒来到烤鸭店,满桌子的菜肴丰盛极了。 但夜落寒还是想起了冯美云做的菜,正如他那天对父亲说的那样,没什么特色,都是家常菜,但吃着舒服。 第二天。 秘书拿来关于周越琛的文件。 夜落寒想起昨天温建设在公司门口等了他一天,站起来时扶腰的动作,他拿起那份文件扔进了垃圾桶里。 秘书想了一天都没想明白,昨天还嫌打击的不够力度,今天怎么就放过了周越琛。 …… 夜落寒好多天没回家了,每天在外面吃,吃的胃里不舒服,特别想家里的饭菜。 更特别想冯美云煮的饭菜。 也想起温言来上班时每天和温言在办公室一起吃饭时的情景。 他心里骂了自己家那些厨师,一个个的都是白眼狼,拿着他的工资,却只为温言服务。 温言不来上班,他们就不能给自己送顿饭吗! 夜落寒气的不行,他给家里的厨师打电话,让家里厨师以后每天中午给他送午饭。 然而,他听见厨师说:“少爷,老爷和太太不让我们在少奶奶午餐的时候擅离职守。” 夜落寒气的咬牙。 挂了家里厨师的电话,夜落寒想去江南夏那蹭顿饭。 可刚接通江南夏的电话,就听见江南夏的手机里传来腾项南的声音,“老婆,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夜落寒惊的睁大眼睛,“滕项南叫你什么?” 江南夏说:“哥,我明天要和他领证了。” 夜落寒又惊的不行,“他父母同意了吗?你考虑过嫁进滕家的生活吗?” “哥,所以,请你手下留情吧,以后,滕家就是我的家了。” 夜落寒挂了江南夏的电话后感觉胃疼。 头疼。 心口也疼。 以前,全世界都在和他作对,唯独他的夏夏站在他的身边。 现在就连夏夏也要抛弃他了。 就连疼爱的父母自从他离家出走后都没有打一个电话关心一下他。 他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 第二天。 滕项南陪着江南夏去医院拆线。 虽然已经不疼了。 但江南夏还是吓哭了。 她带了镜子,在镜子里看见了那道疤痕。 有一厘米那么长,很明显。 她又哭了。 大夫安慰她道:“江小姐别怕,现在刚拆线看着有些狰狞,等恢复一段时间会好一点儿。” 滕项南万分心疼,他恨自己,也希望这道疤长在自己的脸上。 他抱着江南夏,吻着江南夏额头的疤痕,“没事老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从医院里出来,江南夏的眼睛是红的。 滕项南说:“那明天去领证吧。今天回家休息吧。” 江南夏看着滕项南。 她眼里闪着泪花。 她问滕项南,“你是不是想反悔了?你是不是嫌弃我这道疤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