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城挂断了滕项南的电话。 滕项南又给周越琛打过去。 周越琛听出了滕项南舌头打卷了。 他说:“夜幕还没有降临你怎么就喝上了?” 滕项南说:“你是不是兄弟,是的话过来陪我喝几杯。” “你已经是二十六岁了,再过四年你都三十了,三十岁就是而立之年了,你瞧瞧你还像个孩子,我妈说我已经长大了,不让我和不懂事的小孩玩,怕我被传染傻了。” 话后,周越琛也挂了电话。 滕项南痛苦极了。 他喝了仰头喝了杯中酒起身走出包厢。 走廊里碰到几个公子哥。 那几个公子哥一看滕项南醉醺醺的一个人,以前滕项南高高在上,他们几个想融进滕项南和陆南城的圈子里,被滕项南和陆南城拒之门外。 现在听说滕家这几天股票大跌,而滕项南好像也开始走下坡路了。 更值得嘲笑的是腾项南的订婚宴成了退婚宴,还被陆太大和夜落寒的老婆一人打了一个大逼斗。 几个公子哥就开始奚落他。 “滕少,上厕所的时候听到你的消息哭的我都不知道先擦哪了。” 滕项南抬手在说话的公子哥脸上拍了一下,“先擦眼睛,才能看清楚再擦哪里。” 话后,滕项南直接叫了经理过来。 他指着那几个公子哥对经理说:“看清楚这几条狗,以后狗和其它畜生不能到我的地盘来,除了猫。” “是滕总。”经理直接叫了保安把那几个公子哥扔了出去。 滕项南一个人街上吹着晚风。 …… 此时,温言给夜落寒发微信,“老公,我在北环路馥约咖啡馆等你,不见不散。” 夜落寒刚开完会准备回家了,收到了温言的信息。 他想起温言对他说过以后要带他喝咖啡,看电影,做他所有没做过的所有事儿。 夜落寒来的时候,他看见温言坐在角落里一手捧着下巴看着窗外。 温言看上去有些忧郁。 但此情此景,更像一幅充满艺术感的画像。 而温言,正是画像里的主人。 此时店里人不多。 空气里回荡着悠扬的轻音乐。 夜落寒的确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从监狱刑满释放后他就被父亲带进了公司。 一进公司便开始了高强度的工作。 还没有开始遇到女人谈恋爱呢,就被温言睡了。 直到夜落寒走过来,温言才发现他。 “老公你来了。”温言起身给夜落寒拉了椅子,“坐吧。” 夜落寒坐下来。 温言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一杯橙汁,还点了一盘水果拼盘,一盘小点心。 她对夜落寒说:“我怀宝宝了,不能喝咖啡,我喝橙汁陪你。” 夜落寒看着温言,“刚才想什么呢?” 温言嘴角抿着微笑,“在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你喜欢男孩是女孩?” 服务员端来了咖啡和橙汁。 温言给夜落寒咖啡里加了两颗糖,帮夜落寒搅了搅,又把勺子递给夜落寒,“你喝看苦不苦?苦的话再放一颗糖。” 夜落寒接过温言手里的勺子搅着咖啡,他问温言,“你一般放几颗糖?” 温言说:“两颗,我觉得两颗正好。” 夜落寒放下勺子,端起来喝了一口。 “怎么样?苦不苦?” 夜落寒看去,温言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正等着他的回答。 他说:“你和几个男人喝过咖啡?” 温言一顿,脸上期待夜落寒回答的笑容都不见了,她深情的看着夜落寒。 落寒哥哥吃醋了。 温言很肯定。 她端起橙汁幸福的喝了一口,也学他不正面回答问题。 她说:“以前经常和夏夏,唐玥一起喝咖啡,不过在夏夏没出名之前我们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咖啡厅,因为那时我们都不是很有钱,这种高档地方,我们消费不起。 后来夏夏出名了,我们一起喝咖啡的时间也少了,一来她很忙,二来,她出来很容易遭到粉丝堵截。” 夜落寒一双锐利的眼神从她脸上掠过。 他目光随意的飘向窗外,“你和周越琛一起喝过咖啡吗?” 话后,夜落寒的目光又落回到温言的眼睛上。 温言笑着摇头,坚定的说:“没有。” 话后,温言伸手拉住夜落寒的手说:“我一共和周先生见过两次面。” 夜落寒垂眸看着温言拉着他手的手。 “老公,以后除了你,我会隔离任何男人的。” 温言话后,连忙又摸着肚子改口道:“哦不,假如我生了儿子,我不能不和我们的儿子来往。” 夜落寒看去,温言脸上清醇的笑容特别甜美。 温言指了指咖啡,“喝吧。” 说话间温言看了看手机,又对夜落寒说:“我定了八点半的电影票,就楼上,夏夏主演的。” 夜落寒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此时是七点二十。 温言又说:“我还没在电影院看过夏夏演的电影,唐玥和夏夏来看过,唐玥说在电影院里看和在家电脑上看完全不一样,一会儿我们去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