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薄见琛养了一条流浪狗,他却不喜欢这条狗,所以会经常拿手打这条狗的脑袋。 薄见琛发现后,就把他脑袋也打破了。 想到这件事情,他就很生气,一直在找机会,想打破薄见琛脑袋。 可是,从小到大,不管他怎么努力,他就是打不过这小子。 然后,他又眯了眯双眼,打量了一下二牛。 此刻,二牛身穿一身黑色西装,个头至少一米九,普通人看一眼就会心生畏惧的,何况,他身后站了黑压压一群人。 薄步飞压了压心头的火气,转换个客气的语气对二牛说:“你去把我爷爷喊出来,我有话问他。” “对不起,我不能喊他。” “除非他自己出来。” “要不,您自己喊他出来也可以。” 二牛冷静地回答。 薄步飞一听,情绪瞬间就激动了:“你他妈的一个保镖,居然敢用这样的态度对老子?” 二牛继续回答:“我只听命于薄董。” “他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二少爷,您也有保镖,您难道不希望您的保镖只听你的命令吗?” “你——”薄步飞一听,立马拿手指着二牛,整张脸气得跟猪肝一样。 虽然很生气,但他今天非要进去不可,非要见到薄见琛不可的。 现在,他整个步飞集团都瘫痪了,工作人员都无法工作了。 这件事件,绝对就是薄见琛干的。 于是,他扯着嗓子骂道:“薄见琛,你个怂货,你有胆量干这种事,为什么没胆量承认?” “别以为你不说,老子就不知道是你干的。” “你有本事,给老子滚出来,当面跟老子讲清楚。” “不然,老子今天就是死,也不会离开的。” 薄见琛此刻站在大门口,怀里抱着薄久久,正在给薄久久喂奶。 所以,薄步飞的这番咆哮,他听得很清楚了。 下一秒,他把奶瓶从薄久久嘴里抽离,把薄久久放到旁边站着的李姐怀中,迈着他修长的大腿朝院门口走去。 他才走几步,薄海天也从客厅里走出来了。 薄见琛走到门口后便停下脚步,然后隔空看着薄步飞。 这才几天不见,这个人看起来变化可真大。 虽然看起来人高马大的,还帅气逼人,但是整个人状态却跟从前大不相同了,看起来很是憔悴疲惫。 还瘦了。 可能是因为吸毒的原因? 他当时是这么想的。 “薄见琛,把门打开!”薄步飞朝薄见琛怒声吼道,看着薄见琛的眼神比刀子还要锋利。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薄见琛已经被杀死了。 “你凭什么把我关在外面?”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开门!” “别以为老子不住薄苑,你就可以这样把我拒之门外。” “老子也姓薄,也是薄家子孙。” “把门打开,老子要进去。” 薄步飞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双手死死地抓着铁花门,额头上青筋暴起得十分明显,如同一条条蚯蚓,很是恐怖。 “薄步飞,薄苑的大门,永远也不可能为你敞开的。” “所以,你就别费那个力气了。” 薄见琛缓缓开口,看着薄步飞的眼神也是十分的不友好。 但是,他整个人很平静。 就像小暖说的,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尽的人,迟早都会遭到上天的惩罚。 “薄见琛,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对我?” “薄苑是薄家的祖业,不是你薄见琛的,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进去?”薄步飞一听更激动了。 薄见琛继续缓缓开口:“不好意思,薄步飞,薄苑现在是本人名下产业。” “所以,我想让谁进来,不想让谁进来,都是我说了算的。” “你——”薄步飞一听,肺都要炸了。 什么时候,薄海天把薄苑这几亿的房子转到薄见琛名下了? 从小到大,薄海天这个老东西,就是这么偏心的。这明明就是薄家的祖业,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你走吧。” “看在我们是堂兄弟情份,我不想为难你。”薄见琛接着说。 他真是这么想的。 只要他不要再为找自己麻烦,他可以原谅他所有。 毕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但是,如果他一直找他麻烦,他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你让我走,我就得走吗?” “薄见琛,你算老几?” 结果,薄步飞却怒声骂道。 “我数三声,你要不走,我只能让人请你走了。”薄见琛冷漠地道。 一听薄见琛要让人把他弄走,他就急了,然后朝他吼道:“薄见琛,是你让黑客把我步飞集团的网络攻瘫痪的吧?” “薄见琛,你不是一向自诩自己做事光明磊落吗?” “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等苟且之事?” 薄见琛却没好气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就是你派人干的。”薄步飞情绪激动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