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怎么了?”薄见琛又问了一句。 “呜呜呜——” 白雪继续哭。 “见琛哥哥,暖暖姐故意把婚纱扯破,栽赃到我头上,说是我扯破的。” “我不承认,她就要对我动手。” “见琛哥哥,我实在是没想到,你喜欢的女人,你要娶的女人,竟然是这种人。” “我只不过是跟你亲近了些,她就这样对我,想用这样的方式把我赶出去,真的是太可怕了。” “见琛哥哥,你知道吗?我对你也很失望,这世上的好女人千千万,你为什么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呢?” “你是不是之前没看清她的真面目?被她清纯的外表迷惑了。” “不过不要紧,现在我替你看清楚也不迟。” “见琛哥哥,要不,你后天的婚礼就不要举行了。” “这种坏女人,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对她好。” “呜呜呜——” 薄见琛先看了眼已经面目全非的婚纱,然后把视线放到白雪头上。 他当然不相信小暖会这么做,所以,婚纱被扯破成这个样子, 那除了白雪还能有谁呢? 十年未见。 白雪怎么变成这样了?他还真是有点不认识她了。 不由得,薄见琛那幽深的眸底闪过几丝明显的失望。 要不是念在白雪身体有病,他此刻就把她赶出去了。 但是,白雪的妈妈再三叮嘱他,不管他的女儿做过什么,希望他都能够宽宏大量。 在与病魔作斗争的这十年里,白雪还患有重度的抑郁症,这两年才好了些,说是这十年里,她自杀过好几次,差点就死了。 于是,他用一种很温和的语气对白雪说:“小雪,地上凉,你赶紧爬起来。” “如果摔疼了,让王姐给你拿药,擦擦就没事了。” 边说边伸手捉住白雪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但是整张脸上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白雪趁机身子一倒,扑向薄见琛的怀中,然后撒娇地道:“见琛哥哥,我的腿还疼,可能走不动路了!” “要不,你抱我下去吧?” 薄见琛回头看了眼林暖暖,用眼神征求着林暖暖同意,林暖暖朝她点了点头。 薄见琛这个动作被白雪看到眼里,惹得她心里更加不满,她暗暗发誓,不把林暖暖赶走,她绝不离开薄家。 于是,薄见琛把白雪打横抱在了怀中,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白雪被抱出房门的时候,投以林暖暖一记挑衅的笑容。 林暖暖,你现在也看到了,见琛哥哥心里是有我的。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轻易就相信我的话? 薄见琛把白雪抱下楼后,就把王姐喊过来给她擦药,白雪却不让王姐擦,非得他给她擦。 薄见琛也是无奈,只好亲自给她擦药。 刚才白雪的妈妈又给她打电话了,几乎是用卑微到尘土的语气在求他,求他不要伤害她。 还说白雪这些年一直心心念念着他,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抱着她们在一起的照片睡觉,每天都跟自己说一定要把病治好,健健康康地站在他面前。 他听了虽然很感动,可他和白雪之间的感情已经过去了,他已经不爱白雪了。 他心里只有小暖。 所以,他答应白雪的妈妈,尽量不伤害白雪,但是也跟白雪的妈妈说清楚了,他心里现在有别的女人了,他们要结婚了,他是不可能再爱白雪的。 他跟白雪妈妈说,希望她尽快把白雪带走,白雪妈妈答应他但是现在还不行,得找个合适的机会。 薄见琛把白雪抱下楼后,叫王姐把红花油拿过来,让她给白雪擦擦受伤的位置。 白雪却撒娇说:“见琛哥哥,你给我擦吧?”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 薄见琛愣了片刻后接过王姐手里的红花油,然后问她伤到哪里了。 白雪指了指自己大腿根部,还主动把裙也撂了起来,露出她修长而雪白的大腿。 这会儿,沙发上除了坐着林柔柔,再无其他人,林柔柔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中暗自佩服白雪的手段。 看到薄见琛抱着白雪下楼来的一幕,还脑补了一下林暖暖生气的样子,不由得心里笑了。 看来,她怂恿白雪来薄家,是怂恿对了。 只要除掉了林暖暖这枚眼中钉,她心里就特别痛快,这死丫头钉了她二十多年了,这一次要再不除掉,她以后的日子就要被她踩在脚底下了。 薄见琛对白雪说:“小雪,要不,我让林柔柔帮你擦药吧?”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不要!”白雪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 “见琛哥哥,小雪以前受伤,都你帮小雪擦药的。”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了?” 白雪噘着嘴,这么说。 “那个时候,你很小。” “现在你长大了。” “男女授受不亲。” 薄见琛回答。 白雪却说:“我十八岁的时候大腿受伤,还不是你帮我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