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换好了衣服,一旁的魏坤嘻嘻哈哈的说道: “走吧,一起,我俩早上吃完饭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早就饿了。” 魏坤和流氓也站起身来。 “剔骨刀人呢?” 叶枫扫视了一圈问道。 “他陪女警花去了,不是我说,咱们走吧,我刚才发现楼下有一家面馆,看着不错啊?” 魏坤咽了口口水说道。 “快走,我觉着我不是睡醒了,我是饿醒的,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我这胃跟着我可遭了点儿好罪。” 叶枫穿上皮夹克,飞快的走出了房间。 “老大,我们是不是快要可以回天刃了?” 流氓在电梯里问着叶枫。 “如果情况属实,这个贩毒案就可以结案了,那我们也没有呆在这儿的必要了,走吧,先去吃饭。” 楼下一家不算大的店面,确实锃光瓦亮,窗明几净,看着就很干净。 这个时间不是饭口,但来吃面的人也不少,店里没有菜单,三个人在墙上的大号菜单左看右看,魏坤率先说道: “老板,来一份儿打卤面,多加点儿面,四种卤全要,再加一份儿红油肚丝儿,一个油泼豆腐丝。” “打卤面卖完了,换一个吧。” 老板是一个面相有些凶的老大爷。 “那就要一份儿油泼面,多放面,不要豆芽!” “我要一份特色板面,多加面。” “我要一份儿干拌板儿面,多加点儿辣椒,肉夹馍来三个。” 点完了菜,挑了一张靠在门口的桌子坐下,流氓冲着两个人问道: “喝点儿什么?” “随便。” 两个人异口同声,流氓拎着三个玻璃瓶装的可乐走了回来。 “菜上来了赶紧吃,一会儿呢,去警局把事儿办完,如果没问题,我们直接带上老雷回家争取下顿饭在家里吃。” 叶枫话还没说完,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 “老大,我是老枪。” 话筒里传来了老枪的声音,在叶枫带人来H市调查毒品的情况之前,老枪被叶枫留在了基地里看家,看来是遇到了事情。 “乌国那边儿情况不太乐观,勃日涅夫的手下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对勃日涅夫非常忠诚的,他们执意为自己的主子报仇,现在已经彻底疯了。还有一派是夺权派,他们开始疯狂的蚕食收拢勃日涅夫的势力,在这个权力真空期,他们的实力迅速壮大。” “我们的人呢?刑天和凌剑,还有智多星,他们怎么样了?” 叶枫面色如常,这种事情倒在几个人的预料之中。 “智多星的意思是,挑起来他们之间的战争,驱虎吞狼,坐收渔翁之利,但是这段时间的人手不太够用,所以申请从总部调人。” 叶枫恍然,冲着老枪说道: “经理,老A都在家里,包括参谋部的老七,让他们带队过去,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多去一点儿人也不是不行。” 叶枫很隐晦的说道,毕竟在外面,天刃的机密还是要注意点儿的。 “明白了老大!” 老枪刚刚挂断电话,老板就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菜来了!” 老板端着一大盘子豆腐丝走了过来,隔得老远就能闻见辣椒被油泼之后激发的香气和浓浓的豆香,冒尖的一大盘子干豆腐丝上点缀着一层已经脱水变酥的红辣椒丝,看上去就很诱人。 魏坤抽动了几下鼻子,然后夹起一块豆腐丝放进嘴里。 “嗯,好吃,这是用料油泼的,不是我说,这家店的味道是真不错。” “行家啊,这都吃的出来,来,尝尝这个。” 叶枫把刚端上来的一盘红油肚丝推到魏坤面前说道。 魏坤笑嘻嘻的吃了一口,嚼了几下后说道: “新鲜的,不是水发或者碱发的,赶紧吃吧,流氓,给我也拿几瓣蒜。” 很快面就上齐了,叶枫开始大口的吃面,饿的太久了,根本顾不得烫,一大碗加了面的干拌板面被叶枫三口两口就吃完了,又把面前的一瓶可乐一饮而尽,肚子里有了东西,叶枫舒服了不少,魏坤和流氓吃的也很快,饿了很久,而且本就是军人出身,所以他们几乎是同时吃完了面。 打了个长长的饱嗝,叶枫摸着自己的肚皮朝着老板招呼了一声,结过账后,走出了面馆,舒舒服服的靠在了车座椅上。 “走吧,赶紧把活儿干完,然后回基地。” 系上安全带,流氓开着车朝着警局赶了过去。 重案组已经忙翻了天,一进屋子,就看见一大群警察正在整理文件,就连东北虎的军人们也参与了进去。 “这是干什么呢?” 叶枫扯过抱着一大摞文件的剔骨刀问道。 “老大,今天凌晨的时候,那群毒贩全撂了,光是口供就有好多,重案组忙了个通宵,把毒品藏匿的位置翻了个底掉,查出了七八桶的露水。” 叶枫看向魏坤,魏坤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这是露水的检测报告,要传真到省里的,现在人手不足,这事儿就得我干了。” 剔骨刀扬了扬手里至少两公分以上厚厚的一沓A4纸。 “这活儿交给流氓,你跟我说说现在什么情况。” 叶枫说着,就拉着剔骨刀向一旁的会议室走去,一旁的流氓接过剔骨刀手里的一大堆文件,朝着一旁的转真机走去。 “毒贩就这么几个人?” 叶枫还没坐下就开始发问。 “对,主要成员就是这几个,跟毒贩们的口供也对得上,走的正规贸易渠道,他们把货夹在化工品里运过来的,我们的人已经过去了,货车司机也已经被锁定,抓住他也只是时间问题。” 剔骨刀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不是我说,黑光组织内乱又是怎么回事儿?那几个毒贩是黑光的人吧?” 魏坤叼着烟问道。 “差不多吧,事儿比较复杂,我慢慢跟你解释。” 剔骨刀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然后坐直身子,对着两个人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解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