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找我的印玺,看看还在不在?” 项伯马上吩咐了一声,然后,又看向陈胜问道,“陈将军,不知道,这去传令的人,是什么人?他叫什么名字,他可是说了?” “名字?” 陈胜这些人听罢,心说你狗日的,都到这地步了,你还想装? “他说,乃是你们项氏的人,名叫项择。” 陈胜得到韩信的讯息之后,马上说道。 什么? 项择? 听到陈胜的话,项梁脸色一变,而项伯,也故作脸色一变,“项择?这怎么可能?项择,素来并不在我面前听令!” 说着,项伯看向项梁,瞪眼问道,“兄长,不知道项择,现在何处?” 我特么? 你说什么? 听到项伯的话之后,项梁现在的心里,瞬间一阵凝沉。 竟然是项择? 这项择,也是项梁和项伯的侄辈,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也没多少分量。 但! 此人,却是一直都待在项梁的身边的。 没错! 项梁听完之后,瞬间就明白项伯的用意是什么了。 这个畜生,原来他是这么盘算的! 难怪他会故意的留下如此的证据,原来目的是为了把所有的罪过和黑锅,都扣到他项梁的头上! 哼! 我可真是小瞧了你了! 项梁心里又是冷冷一笑,骂了一声。 不过,若是如此的话,那项择…… “项择何在?” 项梁马上开口问道,更是直接环视一周,寻找起来。 然而,却并未有人回应。 嗯? “项择何在?” 项梁不禁又问了一声,然而这次,仍然没有任何人前来回应。 嗯? 难道说…… 项梁见状,心里又诡异一动,心情沉重的看了眼项伯的方向。 而项伯此时,表面也是一阵惊异困惑的表情,心里,却是冷冷一笑。 他也看了眼项梁,看到项梁那凝重的表情之后,心里更是嗤之以鼻。 装什么? 人是我算计的,也是我杀的,那又如何? 这还不是因为,你不给我留任何的活路? 你把事情做到如此的决绝的地步,那我还能怎么办? 我,只能自保了! 畜生啊! 畜生啊! 项梁的心里,也是骂了一声,他心里已经几乎能够确定,项择,一定是被项伯给除掉了! 他心里愤懑无比,心说你连族人族侄都能如此心狠手辣的给利用毒害了,你可真不是个人啊! 你还想把我给除掉,我原本还有些不太相信,但现在看到你的所作所为,我就不得不信了! “叔父,我们,好像都没见过项择了,似乎,已经有一天没见过他了……” “是啊,我们也都不知道,项择到底去了哪里?” “最后是何人见他的?何时,何地?” 项梁又瞪眼问道。 “我是三天前……” “我是两天前……” “我昨日好像见了……” “嗯?没了?你是昨日见到他的?” 项梁问那人道,“昨日何时?” “昨日过了未时了。” 那人答道,“项择南去,我北归,只是随便说了两句话,倒也没说任何有用的。” 嗯? 昨天? 听到那人的话,项梁又是看了眼项伯。 而项伯也马上说道,“他就没说,是什么人找他?这,他向来也未曾多言,想必还是族人把他喊去了吧?一定要仔细找找!” 找? 找你妈个头啊! 听到项伯的话,项梁心里又狠狠的骂了一声。 心说现在,只怕是尸体都未必能找到了,你倒是挺会装啊! “那就找吧!” 项梁却也马上说道,“务必要把他找到!毕竟,此事,事关重大!” “嗯?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项梁的话之后,陈胜瞪眼,开口质问道,“难道,你们的意思是,只是一个区区的项择,偷了印玺,假传命令,然后就完了?你们的意思是,这事情,是他一个小人物做的,我们这亏损,是白亏损了?” “陈胜将军,我们,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项伯马上说道,“不过,事关我们项氏的,虽然是他传令,但这和我们整个项氏,还未必是有多少关系,将军又怎么能完全怪罪我们项氏呢?” “呵?这还不能?” 陈胜听了,冷冷一笑,“先是项择传令,这是你们项氏的人,后是,这项羽,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我们的军队发起猛攻,让我们损失惨重!这,也是你们项氏的人!然而,你现在却说一句,什么这和你们项氏没关系?哼!既如此,那我们就禀明朝廷,让朝廷好好的论断论断,看看你们项氏,这次到底会不会被予以严惩!我告诉你,别看你是主将,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副将部曲,但,这次你们想要就这么算了,那绝对是痴人说梦!我就不信,你们项氏这次如此狂悖,与造反何异?朝廷会放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