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泽拖着一身伤痕缓慢走入了大殿中,脸上满是恨意和怒火,周围的大臣们开始交头接耳, “天南侯府唐玄泽参见圣上!”他微微躬身行抱拳礼。 “你可知你搅了吾的宴会?按律当拖出去打十大板!” 话刚落门外的侍卫听见话语走了进来拖起他,他满脸不解却因有伤在身无法挣脱, 只得大声质问和喊冤,“小子斗胆是为进宫寻我父侯和大哥,前段时日他们进宫面圣却一直未有消息;” “试问我父侯和大哥可是犯了滔天大罪?” 人皇打了个手势侍卫便放开了他,宋云漠恼火不已眼中带着杀意审视着他,“你敢如此污蔑吾?” “吾何时召见过唐谦二人?” “!!!” 这时唐玄泽从纳戒取出了两枚不停闪着红色光芒的白色玉佩,上头分别刻着谦和枫, “还请圣上明鉴!小子断然不敢胡言乱语。” 摄政王上前取来了玉佩递送到他跟前,他看着闪烁不已的玉佩顿时怒气越发地更甚, 此玉佩在宫中闪烁得如此耀眼证明二人的确在附近,他沉吟片刻后一抹令人胆寒的气势朝四周散开, 殿中之人脸色越发地凝重却是没一人敢出来言语,倏地一股强大的杀意和威压随之震开, 有人不敌当场跪倒在地口吐鲜血面色痛苦,还有妖修和化形的妖虽能抗过这气势和威压, 可心中仍旧怀有几分恐惧不敢有所动作, “圣上明鉴,我、我们并不曾......”其中一个大臣开口说话却又被压得喷了一口血。 他眼底的锋芒愈加地深,当凌厉的眸眼扫过每一个人时,倒也是发现了某些人族修士面上的异样神色, 正当无人站出澄清时他冰冷至极的视线落在了摄政王身上,“慕璟,你带着玉佩去查下唐谦父子二人的下落。” 话刚落一道强大的神识之力随之落在殿中大臣们的身上,在场准仙帝级的妖、妖修、人族都不敢有所动作, 他原本还想叫夏长青来着,可他下意识发现人并不在此地了,于是便唤了一个暗卫来此将唐玄泽带去疗伤, “诸位爱卿,宴会继续!” 大臣们身子都微颤了下纷纷爬起身或者直接落座,几个侍女入殿内清扫了下地上的血迹, 殿中的敌人便不敢有所动作,否则便会暴露行踪影响计划运行,不就是救走唐谦吗,大不了不要这个棋子了, 区区一个天南侯府难不成还灭不了,你个嚣张的人皇时日也不多了,待时机到了必定会将你斩杀, 一个妖修和一个人族修士如此心底念叨着,却是差一点被他察觉到异样, 约莫过了一刻钟后摄政王派人来传话来唐谦被关在了冷霜阁中,但这里机关重重很难入内, 但并未找到唐临枫的踪迹,因为暗卫赶到时人已被带走了,顾清棠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先前在唐临枫身上留下的一丝法术气息此刻能察觉到了,看来先前他被关在了某个能隔绝神识探查的地方;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摄政王传来好消息称找到了唐谦,可人已神志不清受了不轻的伤, 现在已将他安排到安全的地方疗伤,能不能恢复过来还未可知。 夜晚子时宴会结束,人都散场,顾清棠趁宋云漠不注意偷偷离开了宫内, 循着那一缕法术气息一路来到了天霄城的一处听曲儿看舞的地方,一袭面纱遮面本以为够隐秘了, 一抹暖意滑过她腰肢察觉到这熟悉的气息竟是人皇,正当暗忖着他为何会跟来时,耳旁传来了一声低语, “一人看曲多没意思。” 她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子并推开了他往前走去,一个中年的女子上前招呼她, “哎哟,姑娘可是独自来此听曲儿的?”却是一直在打量着她,一副不怀好意的神色。 宋云漠上前揽住她怒视着来人,见遇到了硬茬只好作罢离去不敢再打坏主意, 顾清棠嫌弃地挣脱开束缚并往某个方向走去,正要上楼时却被几个中年的女子拦住,扬言不能随意上去, 她身形一动便顺着法术气息来到了三楼的某个房间内,他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却听见里屋传出奇怪的声响, 像是男女之间交欢时的喘息声,可仔细听却能知晓里屋不止一个女子,顾清棠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地没任何感觉, 宋云漠倒是往后退了几步,楼下的几个女子还在叫囔着不要再打搅人家类似的话,还骂二人不要脸, 于是乎几道光束落在了她们身上,任其如何努嘴都无法再张开说话,最后几人害怕得接连滚下了阶梯, “公子,别挣扎了!” “你可是被下了合欢散,再拖下去你必定会死。” 里屋的唐临枫四肢被人绑在了床架上,上半身的衣物已被褪去了大半, 他浑身冒着冷汗脸色通红不已似在抵抗着那药物的作用, “公子何必呢,我们本就是清白之身,不如今日过后你将我们二人娶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