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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先天指,京城震动(求订阅)(1 / 1)

第131章先天指,京城震动(求订阅)

「不好。」徐青出神之馀,立刻感受到一股可怕的纯阳气息扑面而至。

轰!

徐青识海中,紫微星光芒大盛,已经贯通的苍龙七宿角丶亢两脉,纷纷点亮。

在自身强大的神魂之力爆发下。

徐青的身体涌出恐怖的魔神气息。

青面猿牙的夜叉王丶手持锯轮的修罗王丶凶厉的修罗王丶手持金刚铃的金刚王,四大魔神浮现徐青身周。

这股纯阳的气息,冲击四大魔神。

片刻后,异象消失。

徐青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四大魔神,如今既可以攻击敌人,也可以用来作为护法魔神。

刚才那股纯阳气息,乃是阴魂的克星,

徐青自然而然观想出四大魔神护法。

本来徐青同时观想出四大魔神,会使它们失控,但四大魔神一出现,刚好被纯阳气息击碎,反而避免了失控的风险。

饶是如此,徐青也因为四大魔神同时破碎,神魂陷入虚弱中。

他鼓荡雷音,运转金光咒,以气血滋补神魂,很快填补了神魂的亏空。

「怎麽回事?」冯芜见徐青没事,大松一口气,连忙问道。

徐青:「这次幸好你没贸然用神魂试探此画,否则我见不到你了。」

他嘴上这麽说,心里却怀疑,这股纯阳气息是青铜镜引动的。

他拥有五大魔神观想图,哪怕最厉害的毁灭明王观想图,蕴藏的道意都没法和这幅图相比。

他甚至怀疑,这幅图内的重阳真人像,如果像五大魔神那样给人祭拜,怕是能孕育出一尊堪比附体大成的道门神灵,甚至是「鬼仙」。

冯芜:「我又不傻,明知这是全真道重阳宫供奉的祖师画像,吃了一次亏之后,还敢用神魂试探啊。」

徐青嘴角一抽,明白这是冯芜骂他傻。

徐青暗呼冤枉,分明是青铜镜的锅不过平日里,他视青铜镜和自己一体同人,这时候甩锅也不合适。

反正他没事。

没事就没有错。

理不直气也壮!

徐青:「原来是全真道供奉的重阳祖师画像,那就说得通了。此画犹自胜过当日的毁灭明王魔神图,你从哪来的?」

「舅舅送给咱们的新婚礼物,朝天观主想要,他都没给。」

「此物珍奇,只是老宗师他不修道,故而瞧不出其中的厉害。朝天观主,倒是个识货的。」徐青点头。

提学被士林称为大宗师,所以徐青呼为老宗师,显得亲切。总不能跟着喊舅舅吧,这还没成亲呢。

冯芜嫣然道:「观主和我关系不错,咱们成亲,他说要送贺礼,不过得等咱们回了京城才给。」

徐青咳嗽一声:「咱们估计这两年是不去京城的,要不让他派人送来?」

冯芜噗一声,说道:「你也好意思。不过,你是不打算参加明年的会试?

徐青摇头:「即使参加了明年的春闱,也不可能中进士。

冯芜不免好奇:「为何?以你的才学,不说稳中会元,那决计不可能过不了会试的。何况你身为南直隶的解元,文风不改的话,考官也不会认错,更无黜落你的道理。」

徐青在这方面的事,自然不可能向冯芜隐瞒,他先说了首辅来信的事,再大致聊了清丈田亩里面的利害,再以此由向冯芜解释了,为何他参加不了明年的春闹。

唯一没说的便是,他内心里也不打算去参加明年的春闹。因为这里面的事情,较为复杂,且事关徐青本身的阴暗心理,还是不说为妙。

纵然将要做夫妻,彼此之间,还是得留一点阴私,才能相处融洽。

阴私者,隐秘不可告人之事。

臂如苏怜卿和红花会的事,这些事就不好让冯芜掺合进去。

在他的计划里,脏活苦活是给苏怜卿乾的。

这也是苏怜卿的身份所决定。

冯芜听了徐青解释,便即明白,说道:「原来是首辅想要留你在南直隶为他做事,才不愿你早点进京参加会试。

一,

因为考中进士之后,正常是需要参加朝考,然后观知政事,又或者考入翰林院。若是一甲进士及第,则直接入翰林。状元是六品的翰林修撰,榜眼丶探花是七品的翰林编修。

冯芜一念及此,想到自己的父亲,又继续开口:「但爹爹就可以直接来南直隶做巡按御史,为何就不能对你特事特办?」

徐青轻声道:「因为我年纪太小,他要压着我,免得日后没什麽可钓着我的东西。」

冯芜立马生气道:「他当初被别人压了一次,记恨了几十年,现在又来压你,太过分了。」

徐青摇头:「无论是谁坐那个位置,都不可能不压制我这样的年轻人。这次我要是不自己拼一把,乡试的座师沈君山,怕是也想压一压我,好将我收为己用。」

「他们都不怕你记恨吗?」

「记恨什麽?官场的事,看的是利益。何况师生名分定下,我还能怎麽样?」

其实官场不乏有卖师求荣,卖友求荣的,但最终下场都不太好。

而且这样做了,很容易被孤立,往后身边只能聚集小人,没有正道君子。

不要说正道君子没用,如果身边只能聚集小人,那是注定成不了大气候的,

而且反而会被他们拉入泥泞中。

毕竟大家再满肚子男盗女,该有的牌坊一定要有。

连牌坊都没有了。

啊啊··—.

冯芜替徐青感到委屈,因为他是一个练脏的大高手,神魂修炼到显形的地步,十几岁的年纪,就能做出圣贤文章,凭什麽要受这种委屈呢。她道:「你若是感到委屈,不用顾忌我这边的。我和爹爹没有功名富贵,一样过日子。咱们可以去海外,无拘无束,没人能管你。对了,还得问叔叔他们的意见才行。」

她一想,人在这世上啊,哪能尽如人意,不止要为自己想,还有那麽多的亲友以及跟着徐青吃饭的人,岂能说走就走··

徐青握住她的手,轻轻道:「没事,大不了学夫子。」

冯芜深以为然,「咱们招门徒三千,择出七十二贤人,像夫子那样,周游列国,想打谁就打谁,也不用看人脸色。」

徐青:「..—·

他想说的是,道不行,乘浮于海。

你这女师父,论语是这样解释的吗?

他咳嗽一声,「圣人的行为,你就是这麽理解的?」

冯芜:「我爹就这麽跟我说的。」

徐青心想,这一家子,莫非他才是那个最不像反贼的?

冯芜见徐青神色,脸一红,说道:「爹爹说了,礼是秩序,要实现礼,就得像周文王周武王周公那样,有威服天下的力量,否则如何推行礼呢?先有天下,

后有周礼。而且,你的行事,不一直是这样的作风吗?」

徐青嫩脸一黑,他绝不是故意的,分明是为了保命嘛!

不行不行,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他这表面功夫没到家,搞得别人都以为他像反贼了。

不得不承认,他还是第一次干这种暗积势力,以待天时的活,所以活有点糙。反正,他自问自己现在是问心无愧的。

若天下无变,那自是忠不可言;若天下有变,也能保卫乡里。

徐青别开话题,拿起画像道:「这幅画,本身也是一门厉害的绝学。」

他没有再去试探画中的道意,而是指着画像中的重阳祖师。

「什麽绝学?」

徐青:「你武道不精深,自然看不出来。如果我所料不差,这是一门利用先天一,极致爆发指力的指功。」

他指着画中重阳祖师的剑指。

徐青是武道的大行家,从画中人衣服的波纹,以及最后剑指的去势,看到了武道气血运转的神妙。

这也是徐青从丹溪翁那里学到医理,结合气血以及神魂之妙谛,才能看得出来。

他看出来之后,青铜镜内,便多出一门法武合一的绝学,

「先天指。」

当他注意力,放在这一行字时,自然得到了先天指的相关信息。

先天指是以「先天一」发动指力的法武合一的绝学,爆发力惊人,此外,

每次使用,都会极度损耗神魂和气血,陷入十分虚弱的境地。

即使恢复之后,亦会伤及元气。

可以说,这一门绝学,威力奇大,用出来也是伤人伤己,使用时需要慎之又慎。

「我有玄天观想法和金光咒,兴许能减轻先天指的副作用。」徐青心中一动。

无论如何,多一门可以用来保命的绝学总归是好的。

冯芜仔细端详,却没看出什麽,说道:「我武道不行,你既然看出来,你自己练吧。」

徐青轻轻颌首,说道:「我待会见了先生之后,便回城里徐宅住几天,然后等到吉日,再和李大人一起过来,上门提亲。」

「好。」

随即,徐青去见冯西风说了事,然后回到天京城的徐宅内,藉助应天府的龙气,潜心修炼,贯通苍龙七宿。

这也是他回应天府的一个重要因由。

而且他做下这等事之后,需要耐心等一段时间,让事情在上层发酵。

另一边,冯巡按得了那一箱子的请愿书,以八百里加急的名义,将其命人快马送到京城。

京城,内阁。

礼部梁尚书来到内阁,对首辅等诸位阁臣道:「诸位阁老,南直隶王化之地,竟然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恶事,不知诸位阁老近日是否有所耳闻。」

梁尚书亦是礼内阁的阁老,不过排名并不靠前。

近来首辅强势,他也只能唯唯诺诺。

今日一大早寻过来,显然意味十分深长。

众位阁老自然明白梁尚书是说的哪件事,但都没有说话。

首辅淡淡道:「天下事那麽多,恶事也好,好事也罢,怎麽可能都关心过来。梁大人直接说事吧。」

梁阁老道:「元辅请看,这是南直隶缙绅的联名奏疏,说的是本次科试,南直隶解元徐青,依仗武力,鱼肉江宁府的乡绅,士不得安生。而且传言,此人心怀回测,蓄养死士,怕是有图谋不轨之心。滋事体大,望元辅明察慎思。」

他恭敬地递上奏疏。

首辅接过来,看都没看,而是丢出一纸,说道:「御史台近来有许多这样的奏疏了,鱼肉乡绅,倒也新鲜。不过,梁大人还是先看看这些请愿书吧。」

梁阁老接过这些纸张,仔细阅览后,平静道:「这正是徐青鱼肉乡绅的一大罪证。试问,如非徐青逼迫太紧,这些人怎麽可能写清丈田亩的请愿书?」

首辅看了梁阁老一眼:「梁大人意思是,缙绅个个心怀不轨,不敢让朝廷清丈田亩?」

梁阁老神色一变,高呼道:「元辅,我绝无此意。只是咱们不能因为身居庙堂之高,就不通地方人情。有些事是难以避免的。东南是天下财赋之重,一旦生乱,朝廷也得乱起来。元辅处理此事,一定要慎重啊。」

首辅看向其他几位阁老,问道:「诸位大人怎麽看?」

「东南之事,宜静不宜动。」有阁老说道。

「不管是真是假,既然这麽多奏疏弹劾,咱们总得严查一番。」

首辅淡淡道:「我说的是清丈田亩之事,诸位怎麽看。」

「啊。」诸位阁老一惊,没想到首辅如此强势表态,竟然真的要清丈田亩。

梁阁老脸色一变,说道:「元辅,这一条鞭法马上就要执行,现在清丈田亩,我只怕地方士绅不配合,难以推行此法。」

首辅:「正是要推行一条鞭法,所以才要清丈田亩。何况冬日农闲,这时候清丈田亩,重造黄册,也不耽误来年春耕,正是咱们做事的好时候。」

梁阁老:「元辅,这天下事宜缓不宜急,得慎重考虑。」

首辅:「那明天开朝议,议一议此事。在此之前,咱们先说说这请愿书的事。」

梁阁老:「元辅何意?」

首辅淡淡道:「梁大人,我问你,这请愿书是不是他们真心所写?」

梁阁老:「自然不是。」

首辅冷笑一声:「既然不是,他们签字画押做什麽?这请愿是向陛下请愿,

你说他们不是真心所写,那他们在做什麽?欺君吗?」

梁阁老不由讷然,「大约是被徐青逼迫的吧。』

首辅忍不住厉声笑起来:「梁大人,你的意思是他们宁愿欺君,都不敢得罪徐青?好啊,这群缙绅,胆子竟然这麽大。」

他又看向其他阁老,问道:「诸位大人,这些缙绅胆敢欺天,实是罪无可赦。若是这也饶了,天子威严何在?中枢的威严何在,我等身为国家柱石,若不能为君父分忧,还有何颜面,立足于朝堂之上。

「元辅息怒,此事定当严惩。」其他阁老无奈之下,只能应和。

这是原则问题。

缙绅如果是真心请愿,那徐青就没有错。如果缙绅不是真心请愿,那罪过就大了。

徐青的罪论不论,那是另说。

江宁府绝对是要严惩不怠的。

首辅接着缓缓开口:「梁大人,你是礼部尚书。管教士人的事,礼部责无旁贷。要不你先去南直隶,将如此骇人听闻的事,调查清楚。若是江宁府士绅真心请愿,那就地清丈田亩。若非真心,则就地拿下名单上的缙绅,带回京城,交由吏部革除功名,追夺出身文字。」

梁阁老:「此事派个侍郎去即可,不必我亲自出面吧。」

首辅:「滋事体大,非国之重臣,难以服众。另外,东南是天下财赋重地,

宜静不宜动,所以梁大人此行,只能直接去江宁府停留,清查士绅欺君之事,切不可节外生枝,引来地方动荡。」

「那徐青呢?」

首辅:「先查出江宁府缙绅是否欺君,才能讨论徐青的事。他们若非欺君,

徐青何罪之有?若是欺君,也得在吏部革除功名,追夺出身文字之后,交由三法司审理,有了法理依据,方可再论及徐青的事。」

梁阁老:「元辅,你这差事,太为难人了。」

首辅淡淡开口:「若是梁阁老不愿去,我可命张世纶去,顺道让他负责探访南直隶各地田土人口实情,好为清丈田亩的事做准备。」

梁阁老:「那还是我去吧。」

张世纶乃是当朝有名的清官,刚正不阿。

他要是作为钦差去南直隶,岂非要官不聊生?

因此梁阁老要是拒绝,肯定会被事后知晓的南直隶乡人恨死。

他去了,无非江宁府的缙绅受损失。

要是让张世纶藉机会去了南直隶,大家都不好过。

一省哭,何不如一府哭?

首辅微微一笑:「那就辛苦梁大人一趟。咱们这就向陛下请旨。」

梁阁老点头:「滋事体大,我先回去,早做准备。」

首辅拱手:「有劳梁大人了。」

梁阁老连忙闪开,告辞离去。

其他阁老目送之,似乎还有点羡慕。

而梁阁老离开内阁后,浑身一轻,总算找到机会逃离近日的朝堂漩涡了。

首辅要清丈田亩也好,还是干别的事,都暂时跟他没关系了。

这事情来得妙啊!

「江宁徐青,有意思。」梁阁老脚步轻快地出了内阁,走出去之后,复又面容凝重,深沉似水。

他出得皇城,回到家中,许多南直隶出身的御史以及京官上门,打听消息。

「阁老,事情如何?」

梁阁老一脸沉重地说了内阁发生的事。

「元辅他这·..不讲武德·.」有年轻气盛的御史忍不住说道。

其馀人亦神情震动,颇为不妙。

「诸位,事关国计民生,在明日朝议时,咱们一定要据理力争,且不能让元辅通过清丈田亩的政令。」

「是啊,这事情处理不好,天下都会动荡的。」

「元辅糊涂啊。」

许多官员义愤填膺。

至于江宁府缙绅被查之事,他们都一下子忘了。

开玩笑,这等欺君大罪,谁敢掺合?

只能说这群人活该,要是让徐青杀了,哪来这些麻烦事。

他们只为考虑自己的身家性命,根本不明白,他们这些在庙堂的人,要考虑多少大事。

而清丈田亩的大事,很快传遍京城,

震动朝堂内外,一场大风波眼见正在酝酿。

梁阁老却急急忙忙领了旨意,赴南直隶江宁府办差。

对于梁阁老而言,国家大事,不可不急。

他可太忠心国事,上报君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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