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有些无奈但还是肯定地点点头。 “就一天时间我还没那么健忘,虽然是晚上,但那会山洞的火堆都还没熄,我怎么可能看错?” “而且你当时问我们的时候可都是把我们眼罩给扯下来才问的,你要是不信我的话,那你去其他病房问问其他几个人!” 越听安雨越觉得不对。 她现在很确定她就是身穿,而且穿过来没多久就被人从山上给救了下来,怎么会在山洞出现过。 山洞里出逃的那个女孩子如果不是自己那又会是谁? 为什么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还有她逃去了哪里? 虽然有些不相信,但安雨还是凑近了点,再次确认。 “你再看看,看看那晚出逃的到底是不是我。” 一个漂亮大姑娘突然地凑近弄得女孩都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安雨神情严肃还是认真打量了起来。 “你这么一说吧,我还真觉出些不一样来,不过~~~” 女孩话说一半安雨迫不及待赶紧追问,“哪里不一样,不过什么?” “就是感觉你比之前白了很多,不过当时晚上,光线不好大家又那么紧张,可能就看的没那么仔细。” “你醒了啊!” “哎呀!你们赶紧跟她说说她之前的事情,她昏迷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正这时,隔壁病房两个女孩知道安雨醒了后过来看看,女孩见怎么说安雨都不信自己的话赶紧委屈出声求助。 “什么都不记得了?” 两女孩先是惊讶,等眼神落到安雨头上厚厚纱布下渗出的血,赶紧上前一人一边握住安雨手轻声安慰。 “都是些糟心事,不记得就算了!” 七八个女孩那晚虽然没勇气跟着安雨一起出逃,但还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安雨身上,希望安雨能顺利逃脱找人来救她们。 结果第二天真的就有人来把他们给救出来了。 结果安雨自己呢,倒成了受伤最重的那个,下山一路他们也听卫生员说了,要是再晚一会,安雨估计真的就失血而亡了。 安雨直视着几人同情的目光再次严肃问道。 “你们确定那晚出逃的人是我?” 刚才凝重的气氛一扫而空,刚进来的两个女孩都看着安雨咯咯笑出声。 “别人我不知道,但你我一定不会认错,毕竟像你这么漂亮的可没几个。” 又两人的肯定让这件事更加扑朔迷离了。 夜里,安雨一个人静静躺在床上盯着窗外月亮思考着自己接下来的路。 既然大家都肯定自己是那个出逃的女孩,那么现在自己装失忆成为那个出逃的女孩是最好的办法。 这样自己不光有了身份,找到家人后还能有一个安身之所,毕竟在任何时代没有身份都是寸步难行的。 但要是那个女孩回来了自己要怎么办? 就算是深山老林这么几天过去女孩的生还可能性很小,可就是找到女孩尸体自己估计也没什么好结果。 次日,还是老时间安雨又见到了严烈。 不同的是这次在严烈面前安雨显的比昨天还要更生疏。 “怎么了?”严烈担心询问。 比起自己身份的问题,安雨看着对方手里的几个饭盒,觉得还是应该先把自己和这位连长的误会说开。 自己真是魂穿还好说,但要是身穿~~~ 就对方这个职业,这个职位,会不会直接把自己当成什么敌特拉去给毙了。 还是趁早离对方这个敏感的职业远点吧! 想到自己昨天所误会的关系,还大大方方收了人家那么多东西,安雨就有点不好意思。 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嗫嚅着开口了。 “那个严连长,对不起!” 严烈皱眉听着并没有打断。 “你也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昨天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以为我们是~~~” “不过,我都听她们说清楚了,我们之前是不认识的,更没有什么关系。” 说着急忙就从衣服口袋掏出昨天严烈给的钱和票一把塞进了对方手里。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你的东西。” 昨晚,安雨不光是为以后考虑,更是实验了自己的空间。 自己的空间就是自己的公寓,除了不能出公寓门,可以说完全和之前在公寓时一样。 拿什么用什么都一样,只不过病房一直有人,厕所也没隔断安雨一直没有实验自己能不能进去空间。 有了公寓,安雨还起东西来就更加有底气了,在对方想把钱再次还回来时安雨果断退后一步躲开。 见小姑娘抗拒且躲闪不及的样子,严烈暗自神伤,怕对方再躲伤到受伤的脚,只默默把手里的钱和票握紧了些。 还以为昨天小姑娘的态度是和自己看对眼了,没想到现在却~~~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是我昨天没在第一时间说清楚让你有所误会。” 永不放弃是严烈的人生信条,这点打击并没有让严烈灰心道完歉后放下手里饭盒整了整衣角郑重其事给安雨敬了个军礼声音洪亮开口。 “同志,我叫严烈,今年23岁,京市人,现任连长职位,无不良嗜好,申请与您结为一生的革命伴侣,望批准!” 高大的躯体里突然迸发出洪亮的声音着实是吓了安雨一跳,好在后面有病床挡着安雨才不至于直接坐地上。 一句话说完严烈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着病床上的姑娘。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四两拨千斤,病床上姑娘冷冷淡淡一句话问出,严烈脸上完全换了副神色,不是有些尴尬是非常尴尬。 “呵~~” 见此,安雨叹气轻笑。 “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里成分怎么样,你们军人结婚都是要政审的,要是我政审过不了怎么办,而且说不定我早就有对象了。” “不会!” 这次严烈回答的异常肯定,好似知道些什么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