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界公主瑶光,心中弥漫着对天帝润玉无尽的恋慕之情。她如痴如狂地遐想与润玉携手共治六界,深信唯有润玉的威仪与尊荣方能配得上她的美韵与天赋。每逢夜幕低垂,瑶光常驻于灵界高塔之巅,遥望天界,若有所思地呓语:"天帝,你乃是我的全部,唯有我能洞见你的伟大,与你共享这无尽的荣耀。" 虽然天后柏麟蒙受润玉殊荣,但瑶光内心却油然而生一股不可名状的妒意。她认为柏麟实在资格不配,难以在天后之位称职稳当,无法恰当照应润玉,难以为其提供应有的护佑与荣光。在瑶光心中,唯有她自己方能成为润玉最为完美的伴侣。 瑶光立誓,志在天帝,她向灵界之主,她的父王,撒娇般地倾吐了对天帝的无尽热爱。她轻声细语,恳求父王向天界递言,期盼两界修好,其意深长,暗示着愿以自身为桥,成就与润玉的佳缘,甘为天界之妃。 灵界之主宠爱女儿无以复加,遂慷慨允诺其恳切请求,将那封装着深情的奏折,郑重其事地送往高高在上的天界。 此奏折最终落入柏麟之手。柏麟见信中内容,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醋意。他无法容忍任何人觊觎润玉的爱,尤其是这般自负的灵界公主。他怒不可遏地把奏折扔在一旁,正与润玉共同批阅奏折的他,阴阳怪气地发作起来。 "润玉,你看看这份奏折啊?"柏麟的声音有点儿抖,眼睛里闪着不安和生气的光。润玉被柏麟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给搞懵了,拿起奏折随便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明白了柏麟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轻手轻脚地把奏折放下,慢慢走到柏麟边上,轻声细语地安慰他,还严肃地跟柏麟保证,说自己是绝对不会娶什么妃子的,心里头只有柏麟一个。 “柏麟,无需让忧虑之影掠过心畔,我心中唯一的居所,唯你独尊。”润玉的声音柔软而坚定,其眼中闪烁着对柏麟无尽的深情。 尽管柏麟耳闻润玉的誓言,但内心的焦虑与占有之念依旧难以驯服。他紧紧抓住润玉的衣襟,语气沉重地重复着警告:“你属于我,仅属于我一人!” 润玉感受到柏麟情绪的波澜起伏,便以柔情细语安抚,且郑重发誓,终身不渝:“柏麟,我以最坚定的决心起誓,愿此生只与你共舞。”其言辞中藏着坚决,眼神里流露出坚定不移的意志。 柏麟的情绪逐渐趋于平静,然而心头的暗影却如藤蔓般疯长。恐惧的阴霾笼罩着他,对润玉即将离去的忧虑如野草般在他的心田肆虐,使他理智尽失。 在那一瞬间,狂风暴雨般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迅速地布下了一道无形的结界,就像是用无形的锁链,将润玉牢牢束缚在自己之下,让他无法挣扎,也无法逃脱。他的动作充满了力量,充满了控制,仿佛在无声地宣告,润玉从此只能属于他。 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翻涌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原始的渴望。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激情,仿佛要将润玉完全吞噬,让他完全属于自己。他的眼中只有润玉,他的心中也只有润玉,他要用这种方式,向全世界宣示润玉的独一无二,宣示他对自己是多么的重要。 “润玉,你只能属于我,任何人的触碰都是僭越。”柏麟的声音中带着几近疯狂的执着,双手紧紧扣住润玉的肩膀。 润玉静静地凝视着柏麟,他那细微的动作中透露出的不安与强烈的占有欲,如同春日里突如其来的寒风,让润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没有选择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柏麟的侵袭。柏麟的手指轻轻颤抖,一丝一缕地撕扯着润玉的衣襟,仿佛在试图寻找一种情感的寄托,却又无法真正触摸到内心深处的温柔。 润玉紧紧地闭上眼睛,任凭那冰凉的指尖在自己胸膛上游走,任凭柏麟无情地索求。他忍受着痛楚,尽量放松了身体,试图让自己在这场缺乏爱意的仪式中找到一丝宁静。每一次衣襟被扯下,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无法言说的故事,一个被时间遗忘的悲剧。 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润玉的心跳声似乎变得格外清晰,它和着柏麟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他的胸膛。他知道,这场仪式对柏麟来说,是一种宣泄,一种占有,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渴望。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承受,让柏麟在这无爱的舞台上,完成他心中那孤独而又扭曲的仪式。 在他心中,对柏麟的深情与理解就像一个装满了沉甸甸记忆的行囊,那是对柏麟无尽的眷恋与深刻的懂得。他明白,在这个特殊时刻,柏麟的内心如同暴风雨过后的湖面,亟需他的温柔安抚和坚定确认,来平息那波涛汹涌的情感波澜。 "柏麟,我理解你的恐惧,但请相信,我永远唯你一人。"润玉话音中有一丝颤抖,眸光中满是深情。 柏麟的手指微微颤抖,如同冬日里风中飘摇的落叶,他的动作粗暴而急迫,仿佛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急于寻找出口。他紧紧地握住润玉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他想以此证明润玉乃是他的,唯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