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凯被行刑之后,原本以为事情会随着他生命的终结而逐渐平息,但事实上,后续的影响却远远没有结束。在县衙内,县令方正正襟危坐,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凝视着前方,心中思绪万千。县衙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木头气息,那斑驳的墙壁仿佛也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县令方正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自言自语道):“郑凯虽已伏法,但他所造成的伤害不能不了了之。” 原来,郑凯在其罪恶的行径中,曾对小兰及其家人下了重手,致使他们身心遭受重创。如今郑凯虽已被处刑,但他所留下的伤痛和损失必须得到妥善的处理。方正县令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坚定。 方正县令深知责任重大,他决定依法要求郑家承担起医治和补偿小兰一家的责任。于是,他立刻差人传唤了郑家的当家之人郑老爷前来县衙。 郑老爷接到传唤时,心中顿时忐忑不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匆匆忙忙地换上得体的衣物,赶往县衙。他一路上脚步匆匆,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郑老爷一进县衙大堂,便躬身行礼):“县令大人,不知此番传唤所为何事?” (县令方正目光严厉,正色道):“郑凯的罪行众人皆知,他重伤了小兰一家,如今虽已伏法,但你们郑家必须承担起医治小兰及其家人的责任。” 郑老爷一听,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他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郑老爷连忙应道):“大人所言极是,郑家定会承担责任。” 然而,郑老爷心中却暗自叫苦不迭。他很清楚,郑家虽有些家业,但要承担小兰一家的医治费用,那绝非一笔小数目,这无疑会给家族的财务状况带来巨大的压力。 回到家中,郑老爷的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他立即召集了家族众人,在郑家宽敞的大厅里商议此事。大厅里灯火通明,却依然显得压抑。 (郑老爷面色沉重地说道):“县令大人责令我们承担医治小兰一家的费用,此事关系到郑家的声誉,不可推脱。” 家族中有人面露难色,一位族中长辈首先忍不住发了话。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忧虑。 (一位族中长辈说道):“这费用可不是小数目,郑家怕是要伤筋动骨啊。我们的生意本就面临诸多挑战,如今又要拿出这么一大笔钱,家族的未来可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但也有一位年轻的族人站了出来,他的眼神坚定,语气坚决。他挺直了腰板,目光炯炯。 (一位年轻的族人说道):“郑凯犯下如此大错,我们若不承担责任,郑家今后如何在当地立足?我们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而忽视了家族的长远声誉。” 大厅里顿时陷入了激烈的争论,有人主张尽量减少赔偿,以保住家族的财产;有人则认为应该全力承担责任,以挽回家族的名声。人们的声音此起彼伏,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众人的声音逐渐平息,郑老爷终于再次开口。 (郑老爷缓缓说道):“大家静一静,听我一言。我深知此次事件对家族的影响巨大,但我们不能只顾眼前的得失。郑凯的罪行给小兰一家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如果我们此时退缩,郑家将永远背负骂名。所以,我决定,郑家最终决定全力承担医治小兰及其家人的责任。” 郑老爷的决定得到了一部分人的支持,尽管仍有一些人心中不满,但也明白此时别无选择。 为了表达诚意,郑老爷亲自带着厚礼来到小兰家中。那是一个阳光并不明媚的日子,小兰家的小院显得格外冷清。寒风不时地吹过,吹得院中的树枝沙沙作响。 (郑老爷满脸愧疚):“小兰姑娘,我那不成器的侄子犯下大错,我代表郑家向你们赔罪。” 小兰和她的家人听到郑老爷的声音,从屋内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只有深深的悲愤和痛苦。小兰的眼睛红肿着,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 (小兰的父亲声音沙哑):“事已至此,只希望你们能兑现承诺,治好我家人的伤病。” 郑老爷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诚恳。 (郑老爷郑重承诺道):“放心吧,我定会尽快安排最好的大夫为你们医治。” 随后,郑家开始四处打听名医。郑老爷对管家下达了死命令。 (郑老爷对管家吩咐道):“一定要找到医术最高明的大夫,钱不是问题。哪怕要跑遍整个郡县,也要把人给我请来。” 管家领命后,不敢有丝毫懈怠,马不停蹄地四处奔波。他拜访了一个又一个名医的住所,不断地讲述着小兰一家的悲惨遭遇,恳请他们出山相助。管家的鞋子都跑破了好几双。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管家请到了一位闻名遐迩的大夫。这位大夫以其高超的医术和仁心备受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