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倒是有点面食类的,勉为其难帮你们煮一下吧。”江喻可装作一副有点不情愿的样子。 傅言修心想,我刚刚都没给她手炉,她却愿意为我煮面,她果然好爱我。 江楚依心想,江喻可肯定是很喜欢傅言修。 不然怎么会这样心甘情愿地做傅言修的舔狗,甚至愿意为傅言修和别的女生煮面。 江楚依喜欢清淡一些的食物,平时不喜欢重口味的东西,什么臭豆腐、榴莲、螺蛳粉的味道甚至闻都闻不了。 之前路过一个螺蛳粉摊,那个味道让她终身难忘,晚饭都没吃下,回去就洗了澡。 傅言修也不喜欢重口味的食物。 他喜欢吃清汤面,江喻可应该就是因为自己喜欢吃才特地带了面来的。 江喻可转身去隔壁帐篷忙碌。 她来的时候,工作人员就给她介绍了,那个帐篷是工作人员搭建的,特地让嘉宾预备食物的。 帐篷里,还是非常原始的炉子,非常原始的铁锅。 江喻可穿越过来之后在乡下待过一段时间,用这些东西轻车熟路。 很快生了火,水烧开了,她把背包打开,拿出了两小包螺蛳粉,丢了进去。 随后,把八包调料都放了进去,有榴莲味的,也有臭豆腐味的。 浓郁的味道在帐篷里蔓延开来。 江喻可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带一个防毒面具来。 她是爱吃螺蛳粉的人,可是还是被这味道熏得受不了。 【哈哈哈,隔着屏幕都能闻到内味了。】 【期待看见傅言修和江楚依吃螺蛳粉的样子。】 【期待+1!】 【期待+1!】 【期待+1!】 江楚依在隔壁帐篷,闻到了一股非常难以描述的味道。 她捏着鼻子对傅言修说:“言修哥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傅言修也捂住了鼻子:“厕所爆炸了?” 江楚依松开手,硬着头皮仔细闻了闻:“不对,江喻可一定煮屎了!” “啊?江喻可这么变态?居然会煮屎?”傅言修大惊失色。 不会吧,不就是刚才没给她手炉吗,居然煮屎给自己吃?也太记仇了吧! 两人正讨论着,江喻可端着两大碗螺蛳粉从帐篷外走了进来。 江楚依看着江喻可手里端着的东西,颜色非常不可描述,真的很像厕所里的东西。 味道就更像了。 江楚依甚至觉得,这两碗东西散发的味道都是有颜色的,甚至脑补出了它们冒着绿泡泡的样子。 江楚依再也忍不住,蹲在一旁干呕起来。 “这可是最新口味的螺蛳粉,一般人我还不拿出来呢!看我对你们多好!”江喻可喜笑颜开地说。 江喻可直接把螺蛳粉放在了两人的桌子前。 傅言修看着眼前的两碗螺蛳粉,已经要裂开了。 他最讨厌螺蛳粉了,江喻可又不是不知道! 居然特意给他吃螺蛳粉!江喻可这个恶毒的女人! “江喻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给我们吃螺蛳粉!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好心好意给你们煮我最喜欢的螺蛳粉,居然说我恶毒!算了,你们不吃的话,我拿走好了。”说着,要把螺蛳粉端走。 “别别别,我吃,我吃!”傅言修急了。如果不吃东西的话,自己这一轮就要被淘汰了。 他可不能被淘汰。 这碗螺蛳粉就是狗屎味的,他也得硬着头皮吃下去! 不过,他还是抱着试探的态度说:“江喻可,你还有没有别的食物了?” 别的食物肯定有啊,面包猪蹄火腿小零食,要啥有啥。 “没了。”那些东西我还得吃呢,到你们那肯定没了啊。 傅言修失望极了。 他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建设,用嘴巴深吸了一口气后吐出,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口螺蛳粉,塞进了嘴里。 东西一进嘴,傅言修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看。 不对,他感觉自己吃的就是屎。 那味道,不仅仅是臭那么简单。 仿佛混合了榴莲、螺蛳粉和臭豆腐。 “呕......”傅言修几乎要把螺蛳粉吐出来,不过他硬着头皮,涨红了脸,生生地把螺蛳粉咽了下去。 旁边的江楚依在一旁干呕完了,脸色极其难看,她捂着鼻子坐在了座位上。 吃吧。 不吃怎么办呢? 不吃自己要被淘汰,下一个爆火的综艺节目就上不了了。 自己虽然背靠江家,可是公司里有好多艺人都出身豪门,自己在公司其实并不是非常起眼。 也没办法通过关系让自己多一点资源。 所以自己必须要通关。 江楚依屏住呼吸,夹了一口螺蛳粉塞进嘴里。 那滋味,令她终生难忘。 怎么那么咸啊?她是不是放了八包调料啊? 还有,这个味道,她严重怀疑江喻可真的往里放屎了! 提到屎,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之前江喻可在厕所给她喂史的事件!真是太可气了! 江喻可,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呕,呕,呕......”江楚依心里说着豪言壮志,却被一碗螺蛳粉熏成了孙子。 江喻可看着傅言修和江楚依精彩的表情,心说此次真的不虚此行啊! 没白来,没白来哈! 她甚至拉开凳子坐在了桌子旁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两人的表情。 她很遗憾为什么节目组不让自己录像,否则她一定会把两人的反应录下来,打包出售,估计能卖不少钱吧? 这时候,刚刚出去溜达的江耀从帐篷外走了进来。 江楚依看见江耀进来了,立刻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她走到江耀身边说:“哥哥,姐姐又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江耀在外面就闻到了屋里的味道。 他本身有洁癖,闻不了臭味,可是他担心江楚依,怕里面的人出事,于是做足了心理建设,进来查看。 刚一进来,就觉得臭气熏天,江楚依像一个移动的生化武器,向自己走来。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江耀。 他仿佛梦回高中,那时候江楚依也是一脸委屈地朝自己走来,如同一个移动的大粪炮弹。 江耀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