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击杀华山派孙仲君,因果点+99,当前无名图卷等级LV4:316/4000。”“你还真想活啊?”一剑了结了孙仲君性命,看着她不甘愤怒的神情,白决哈哈大笑:“在我白决面前,如果还能让你们这些货色死得瞑目,那我白决岂不是浪得虚名!孙仲君死不瞑目,她绰号“飞天魔女”,年轻时仗着出身华山派,性子燥怒、出手狠辣,动辙砍人手臂,堪称行走的“杨过制造机”,偏偏又是“神拳无敌归辛树”的徒弟,旁人惧她怕她,就算师祖穆人清看到他断人手臂惩戒她,也只是削她一根手指,时间一长,更是养成了她的乘戾性子。偏偏她长得也不错,出身名门、长得不错、华山派剑法在武林也是一流,又是女身,旁人或惧她、或讨好她、或馋她,便是做下再大的事情,也总归是有人护有人舔,随着年岁渐长,辈份渐涨,孙仲君不止没有性情平和,反而更让她养成易躁易怒、目中无人的性子。此次来青州便是如此,可惜白决与她先前遇到的人截然不同,既不在乎她华山派的身份,又不在意她的所谓辈份,更不区别对待她是个女的,杀心一起,想杀便杀了。至于方才的不杀承诺,嗯,就当白决在放屁吧。好人才值得一言九鼎、以君子之礼待之,孙仲君这样的货色,也配让自己遵守诺言么?只不过,想到孙仲君的华山派身份,白决突然起了兴趣。下个剧情世界,是《笑傲江湖》,里面的华山派毫无疑问自己是要去的,《独孤九剑》这样神妙的剑法,能见识自然是要见识的,而想获得《独孤九剑》,华山派弟子的身份,无疑是必须的。“华山剑法……此剑法确实凌厉异常,孙仲君明明没有踏入真气境,方才却还能与我对上十余合,此剑法确实了得。”官道之上,白决信马由缰,翻看着方才孙仲君写下的剑法要诀,意外发现对方竟然没有在里面埋雷,以白决此时的剑术造诣,既使无法推演出完整的华山剑法,也无法想象其与真气配合的剑法要诀,但既然得了剑法的细致讲解,这些招式上的奇诡变化,在他眼中却几乎没有秘密可言。三天后,青州城外五十余里。一路走得累了,眼看暮色将近,前方有家酒家,白决进入树林,收去黑马,知道周围无人,这腰悬青木剑,往那酒家赶去。“客官请!不知要喝点什么?”没有理会农家女小二的招呼,白决望向酒家大堂,见一个个手持兵器的江湖人正停下手中酒杯,看向自己,不由就笑了,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关节,从怀里摸出木鱼敲着玩:“要不说我就烦你们这些货色,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就不能像我一样潜心修佛吗?一个个没礼貌,见你白决大爷来了,也不知道提前备几个歌姬舞姬,无趣!”见白决如此托大狂妄,堂中众人不由忿怒,但一个个却并不上前,只把眼睛,看向大堂正中的那个桌子。大堂正中间处的酒桌,坐着两男一女三个人,其中一男一女,关系亲昵,明显是母子,女子已是满头白发,七八十岁的样子眉眼间英气逼人,不时哄着那男子,状极宠溺。那男子约有四十岁模样,但身形矮小、戴着瓜皮小帽、胸前围着一个口水巾,手里拿着拨浪鼓,神情间如稚童一般,听着旁边那女子讲着故事,不时发出沙哑笑声,咳嗽不断,引得女人神色担忧,不时给他拍着后背。而在这对母子旁边,却是一个一身庄稼人打扮、头发乌黑,只在鬃边留有两缕白发、精神健硕、目光凛然若神的男人,看他面容与眉眼间的风霜之色,他年纪也颇大了,当与旁边女人一般年岁,但他明显真气深厚、健壮犹如猛虎,与“老”字不沾半点。“你就是白决?”见白决看向自己,这男人放下手中酒杯,看向白决,目光锐利,便如两枚匕首一般,给人以沉重压力,坐在他旁边的酒桌上,其他江湖客都身形紧绷,明显对他忌惮甚深。见这三人,白决心中隐有推测,心中不惊反喜:“眼前莫非是华山派的神拳无敌归辛树?”“神拳无敌!神拳无敌!爹爹厉害!”对面瓜皮帽的“老少年”听到父亲名字,忍不住开心大叫起来,说话间,嘴角口涎不时流出,旁边女子见儿子高兴,也是面有喜色,拿着手帕给他擦拭,如同寻常的女子照顾幼童一般。只是这幼童有点太大,画风就显得诡异。见状,白决不由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周身上下,都兴奋得要烧起来。神拳无敌归辛树、归二娘,以及他们的痴傻儿子归钟,正是《碧血剑》、《鹿鼎记》中的绝顶高手组合,虽然名声不显,但隐隐已经是江湖上能寻觅的最顶尖的高手了。其中归钟虽然是个痨病鬼,但已经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归二娘在《鹿鼎记》里,更是仅弱陈近南一线,在持刀自尽时,与陈近南对掌不分胜负,两人内力相仿,只是在招式上,稍弱下风。至于神拳无敌归辛树,更不用说,起码陈近南估计是不够他打的。不过,归辛树一家三口,性情都是一样的乖张,为治归钟的病,三人上门抢药动辙杀人,很是蛮不讲理。想到此处,白决看向一旁的归钟,沉吟片刻,突地苦笑出声,暗骂自己学医不用功,到现在也没怎么深入研究,不然今天归辛树的一身华山武功,不就能学到了么?MD,劳资不会治肺结核!归钟见他笑得可恶,登时心里生气,身影一晃,已是来到白决面前,伸手往白决脸上扇去。只是,扇到一半,发现白决个子高,自己扇不到,不由心里更气,收掌出脚,往白决膝盖上踢去。“嗯?”白决眉角一挑,横膝拦住归钟脚腕,反手一巴掌,将归钟扇得转了一圈,摔倒在地。归钟坐倒在地后,这才反应过来,呆愣愣看了下白决,感受着脸上的疼痛,随即双腿蹬地,双手拍地,哭嚷了起来。“娘,他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