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去,杨佳佳被向伟拉着去了向家,一开始杨佳佳是不肯去的,可向伟威胁她,要是不去他就把他们两人已经睡过的事情说出去,杨佳佳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向伟来到了向家。 向家的房子是老一辈留下来的,也是一个小院子,里面有五间房,向家有九口人,向家爸妈,两个哥哥,两个哥哥也都结婚了,下面还有两个妹妹。 今天向家的人只有两个哥哥在家里,向伟把杨佳佳拉进了自己的房间,不顾杨佳佳的反对,要强行的和她发生关系。 杨佳佳大喊,向伟就捂住了她的嘴,两人的动静很大,向伟的两个哥哥肯定是听见声了的,但他们可没出来阻止,他们还老有兴趣的听起了墙角。 见里面已经有了不可描述的声音了,兄弟两人对视一眼,坏坏的打起了心思,两人也不敲门,假装劝架就把门打开了。 向伟这间房的门本来就是坏的,两人一进去就见两人都赤裸着身子,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兄弟两人吞了吞口水,就那么看着,向伟背对着两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两个哥哥进来了,可杨佳佳看见了,她挣扎的就更厉害了,向伟差点就压不住她了。 两个哥哥见势就冲了过去,帮着向伟把杨佳佳按住,向伟一愣,见两个哥哥是来帮忙的,他也就不在乎了。 完事后,两个哥哥也跃跃欲试,向伟装傻,穿好了衣服就出去了,在门口他说道:“大哥二哥,你们也帮我劝劝佳佳,她想和我解除婚约。”说完,他把门还带上了。 弟弟的意思他们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两人也不客气了。 两个小时后,杨佳佳踉踉跄跄的从向家出来了,此时她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从脸颊上滑落。 回到家后,杨佳佳把她今天经历的事情告诉了她妈,可她妈没有安慰她反而还把她臭骂了一顿,“你自己不要脸,谁让你早早的就跟别人睡了,你看看人家汪月,找了那么好的一个男人,人家有本事还有地位,你看看你都找的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就生出你这种没用的东西来了,我不管,说好的88元的彩礼,他们向家要是不给,我就去告他们刷流氓。” 杨佳佳彻底惊呆了,之前她妈还说她找了个有工作的男人有出息,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妈这是不把她当人,知道了向家兄弟对她做的事她还想着把她嫁过去,这不是逼着她去死吗? 杨佳佳心里不难过是假的,这些年她妈对她还算好,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妈会这么对她。 杨佳佳的事情汪月不知道,她现在正紧张的坐在新房里等着,今晚可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霍一凡和家人一起把家里收拾好了才回新房,一进去就见汪月有些不安的坐在床上,他上前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害怕了?” 汪月深吸口气道:“我才不怕呢。”这可是她喜欢了很久的男人,她有什么好怕的,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点也不害怕。 红帐落,房间里一室旖旎,天微亮,房间里才风平浪静。 霍熹她们一早就回到了家属院,刚到家属院不久,霍老四就接到了霍老头打来的电话,说是二爷爷病危。 霍老四回到家中,和妈和囡囡说了一下情况,霍熹决定,立马回去一趟,二爷爷从小就疼她,她要去救二爷爷。 几个小的也不再打闹,想着跟着妈妈一起回老家,霍熹带着孩子和奶奶到了京市,大伯和大伯娘也想回去看看,霍熹也把他们带上了。 几人瞬移到红星大队,此时正是中午,二爷爷家的子孙都在家里,电话是二伯娘接的,只说二爷爷病危,也没说到底生的什么病。 霍熹她们到时,二爷爷已经昏迷不醒了,霍熹在霍建口中才知道,二爷爷是被村里的牛顶伤的,送到了医院,医院说没救了,让他们把人抬回来,他们辗转去了市里,市里也不收,他们也只好把人抬回来了。 霍熹上前看了一下二爷爷的身体,脾脏破损,腹腔有积血,肋骨断裂三根。 霍熹严肃的说道:“大伯,我有办法治好二爷爷,但你们现在都得听我的。” 霍熹叫的大伯是二爷爷家的大儿子,叫霍江林,现在接任了二爷爷的村长职位。 大伯点点头,“行,我们都听你的,已经这样了,只要爹能活,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霍熹说道:“那你们都先出去,我不叫你们,你们谁都不能回来打扰我,爷爷留下来帮我打下手吧。” 霍老头点点头,其他的人都出去了,霍熹带着已经昏迷的二爷爷和爷爷进了空间。 霍老头问道:“囡囡,给他吃丹药不行吗?” 霍熹:“爷爷,二爷爷是可以吃丹药,但二爷爷腹腔里有积血,必须要把腹腔里的积血清理干净,而且我们也不能暴露,二爷爷家的有些人也不是能给我们保密的。” 霍老头也懂,看着二弟一脸煞白的躺在床上,他就有些心疼,他们兄弟三人就剩下这一个弟弟了,三弟在战乱时就走丢了,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霍熹知道爷爷心疼,霍熹也不耽误,给二爷爷吃了一颗复元丹,等了半个小时,见受伤的内脏和内骨都长好了,霍熹才拿出系统奖励的手术用具在二爷爷腹部开了一个小口子,把里面的积血全都抽出来,等到复元丹的药效把伤口的地方都复原后才带着二爷爷出了空间。 外面的人也在焦急的等待中,不一会二爷爷就醒来了,看见一脸愁容的大哥坐在他的床边,二爷爷眼泪从眼角滑落,“大哥,你回来看我来了?大哥,等我走了,你要帮着我照顾一下这个家呀,呜呜呜,大哥,弟弟我就先走一步了。” 霍老头满脸黑线,一巴掌拍到了二爷爷的脑门上,二爷爷呆呆的看着大哥,不知道大哥为啥要打他,他马上都要死了,难道大哥都没有一点不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