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修士指着自己紧闭的嘴巴,像在说,自己的嘴巴中邪了,说不了话,谁来救救我! “这千叠门百年才开一次。没想到师祖这次,竟然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开门见客。这太稀奇了!她到底什么来头?” “师叔,我倒也是这般认为,这女修士,还没测灵根就放进去,选弟子也太不严谨了,不成规矩。”一衣着盛似牡丹花的女掌门开口道。 “师祖他老人家自然有见他的道理。你们莫要胡说。”罗掌门闭眼静养,手拿串珠,不同玩弄手珠的一身藏青色道袍的中年修士言声说道。 “爹,我同意他们说的,这女的来路不明,未测灵根不得入内。”年轻气盛的罗子期,微怒道。 “休得胡说,且让她进来。”一声苍老又和蔼的声音再次传来,打断众师叔掌门的话。 在众人睽睽下,两位白衣年轻修士走来,对着景水菡行了一礼,语气温和道,“请跟我们来,” 三人走至断崖旁,天际上飘摇的白雾直接把他们流送过去。 漫天缭绕的迷雾的后面,渐渐出现三丛山峰,其中一座多足几百间房子悬挂在空中的阁楼,那雄伟壮观的阁楼,建筑在悬崖峭壁上,灵气缭绕,宛如仙境。 三人走下流送云,抵达地面,其中一阁楼一扇金门自动打开。 景水菡跟随着两名年轻修士,缓缓走近阁楼,那阁楼雕刻着细无巨细的纹金色,木板表面光滑有光泽,空气里发出阵阵沉木清香气息。 两位修士把景水菡带到那扇门前,道:“请!” 景水菡自个走进去后,身后两名修士,已经默默了下去。 “弟子拜见老前辈!”景水菡在过廊门前,对着阁楼里边行礼道。 “进来!” 景水菡得到允许,才小心翼翼踏进那扇门。 偌大的厅台内,高大雄伟壮观,高高悬挂着一盏很大很亮的琥珀七彩琉璃灯。 在最里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闭眼打坐,他一身白衣衫,瘦骨如柴,两缕眉毛长如头发,缓缓开口道:“方才姑娘说,金修炉仙长是怎么回事?” “金修炉仙长是弟子师父。” 白发师祖听闻两眼一睁,开始细细打量来人,不禁露出震撼的目光。 只见来人眉宇间一银白光泽雪莲花瓣印记,一双灿若星辰的双目,圆润如雪的脸庞,站姿端庄优雅,衣着落落大方,宛如仙居来的仙子。 而后,白衣老前辈,还是带着一丝怀疑:“你年纪尚小,何曾本座师叔师祖?” “师父已经成仙,本居住在仙界,因天庭变故,万兽妖出逃,师父迫不得已带着弟子与师弟师妹三人下凡寻找破灭万兽妖的办法。只是天庭金母需要师父他一人回天宫,至此没有与弟子三人来修仙界。还望师祖成全弟子三人免去测灵根一事,以免引起不必要麻烦。” “你有何信物证明你口中的金修炉仙长是我们师祖。你又如何得知金修炉仙长是出自本座本派的师祖。” “弟子看掌门衣着与师父的衣裳有些相像,这才敢说出此言。弟子愿作画师父一幅,以此来证明是金修炉仙长的徒弟的师父可行?” “呃!你若有高超的画术,那你且作画一幅。” 得到肯定,景水菡从袖口内取出了胭脂水彩,笔墨纸砚,摊开在一炕桌上,开始画作记忆中的金修炉仙长,进行精美细腻的神像刻画。 半刻钟后,画已风干,景水菡双手拿起画卷缓缓走近白衣老前辈,双手奉上那张画好的画卷,“师祖,请过目。” 师祖拿过画卷,摊开一看,眼睛睁得老大。 只见画卷上,一精笔描绘着一白衣老者在闭目打坐,此人正是两千年前自己师叔祖升仙前的始祖金修炉仙长本人证据。 毕竟见过金修炉仙子的人,除了自己再无他人。 “老身曾经过师祖教导,师祖升仙之时,老身才八岁,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师祖画卷,他近来可好?” “师父他身体安康已回仙界,位列仙班。 ” 师祖提起:“既然出自师祖的门下,天赋应是极高,为何不肯测灵石一事?” “师祖有所不知,弟子三人经过多年的修炼已经与各位掌门修为并列,若测出来,怕对掌门们不利。再说,我们弟子三人,只是短暂住上几日,过后便走,还望始祖成全。” “庆游,你且带这位女弟子下去,就说来的三人免去测灵根,其他下一项照常进行。” 门外两名修士双手作揖,领命道:“是,始祖。” 景水菡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可一想到还有下一关,心又紧张提起来。 三人重新回到测灵根的广场处,众修士们已经开始等不及了。 “主人,你终于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书瑶子看到景水菡从白雾中腾飞回来,迫不及待走上去迎接着问道。 “成功了,只是还有下一关。” “师叔,始祖说,这三位弟子免去测灵根,下一项照常进行。”两位修士对着藏青色手画佛珠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