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瑶子一想到当初是自己不停在自家主人身旁吹枕边风,还一直吃星辰上仙的醋,说尽了星辰上仙的坏话,才把星辰上仙赶走。 才被万兽妖夺取了性命坠落凡间化成凡人,心里一直为此事,忏悔不已。 想着以后若是再遇上星辰上仙,她再也不刁难他了,还会好生对待。 “可惜呀!他上一世是状元,这一世是个!”白衣老者点到为止地住了口,叹口气不再往下说。 “师父,这一世星辰上仙是什么?你倒是说呀!你都急死我了?”书瑶子听着白衣老者叹气的声音,就知道这事情绝非简单,连忙追问道。 “是个,是个不学无术的王子。”白衣老者紧皱眉头,吞吞吐吐说了出来。 书瑶子这才放下心,完全不在意地笑着说:“不学无术的王子,这有什么的,王子本就可以不学无术就衣食无忧呀!” 白衣老者无奈地摇摇头出了门前,还不忘嘱咐一句,“别让宫里人看到!” 这时前来五名年龄相仿,相貌平平的宫中的礼事官前来一一跪拜公主说。 “公主,奴婢是奉王后旨意,前来教导公主读书,叫桑姑姑!”桑姑姑年方二八,头发盘成丸子插着一根木簪子一根吊坠,两耳带着一对翡翠圆珠的耳环,一身素雅的齐襦长裙,鹅蛋的脸上,无淡妆,说话声音醇厚。 “公主,奴婢是奉王后旨意,前来教导公主琴,叫聂姑姑!”聂姑姑话语间嗓门尖细,精心装扮,一身齐襦长裙披着一条披帛,裙摆上细碎的桃花骨朵儿,很是艳丽,就如她精致如画的脸蛋一般惊艳,据说她是京城有名的熟识各种乐器,特花重金请来。 “公主,奴婢是奉王后旨意,前来教导公主棋,叫惠姑姑!”惠姑姑相貌平平,脸色暗黄,性子沉着,可有一双灵锐如水的双眼,性子不紧不慢,穿着朴素大方。 “公主,奴婢是奉王后旨意,前来教导公主画,叫邱姑姑!”邱姑姑软润清秀的脸蛋,说话温柔,容貌姣好,如一朵芙蓉花,眼神清澈见底,浅笑的样子有一对梨涡,年纪最小。有一双巧手,绘画画风大气如遇仙境。 “公主,奴家封王后旨意,特来教导公主礼仪,叫陆姑姑!”陆姑姑说话间透着一股英气,相貌清秀,眉目凌厉,言行举止大气,穿着端庄大方,一身华丽宫服。 “你们且平身!”公主看着六位姑姑各显本领,浅浅抿嘴角笑着,自然来者不拒。 礼仪陆姑姑分配着说:“那今日我们便如此安排,每个姑姑一人一日来教导公主。” “是!” 驱散了几位姑姑,礼仪陆姑姑便开始在庭台前,开始斟茶,学礼仪,教导着说:“茶水不许过满,不能过烫,腰挺直,微微低头,对,说话要温柔,脸带笑容,不能露牙齿,嗯,好就这样,多学习几次。” 自此,每日景水菡都要备受宫中姑姑的礼仪教导。 每每书瑶子想要帮景水菡出气教训姑姑,都被景水菡察觉,施法暗中制止,而被教导姑姑直说景水菡不认真对待学业。 见状,书瑶子如烟丝飞上阁楼楼顶,赌气地坐下身来,双手撑着下巴,很是不解。 半晌,书瑶子已经被闷的很无聊的时候。 终于还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师父,于是凭空传话:“师父,你再不上来,再不出现,我要拆瓦了!” 不到一秒钟,白衣老者才怕惹出事端,火速上来,看着书瑶子闷得无聊至极的模样,摇摇头,坐在一旁,主动说:“找师父何事?来告状的话,就别说了,我也没有法子帮你。” “师父,连你也这样?你看主人都被他们训成啥样了,整天这里跪那里跪,这儿学学那儿学学,你看主人多累呀!还被教训不认真。” “你只需要静静地看着姑姑是如何教导仙子学习,不出手阻止一月后,你便会发现,仙子学有所成,姑姑不会再说教,反会对仙子一顿夸,你若在出手制止姑姑,那一月后,仙子可就要继续挨姑姑的不是。” 书瑶子听着有点似懂非懂地问:“那我这是帮倒忙了?” “没错,你好自为之!”白衣老者说完,又想起什么事似的,走回来坐着说,“其实,师父发现你身上也有亮光点,” “啥,亮光点?”书瑶子提起好奇心问道,可又想到,等下又是冷水泼下的话,故作不想听说道,“师父就知道卖关子!你别说了?” 书瑶子嘴上不想听,耳朵倒是竖得直直的。 “你的亮光就是,你啥时候去给师父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山泉水回来供宫里的人喝?” “师父,你这不是摆明着取笑我吗?”书瑶子听着自己师父话里话外都像是说自己无聊给自己找事情做,别过脸去,一脸的不情愿去。 白衣老者见着很是不乐意的书瑶子,开始耐心地说:“那你且跟我来!” 说着,两人隐身来到阁楼下,一起步行到御厨外,院里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不停的用木桶放下水井,那水很深处才灌满一桶水打出来,再提到御厨内去,看着忙碌的御厨里外身忙的样子。 书瑶子不解地问:“师父,这些人真奇怪?外边那么多水,他们不去打,非要在这个小井口打水?” 书瑶子自以为聪明地说。 “这就是你不认真读书所遗漏的东西了。那海水苦涩,不可解渴,误喝可是会死人的。” “这么恐怖!”书瑶子害怕得脖子,很难想象自己如果误喝苦涩的海水会是多难受,而后,好奇心很重地探头在水井口处往里头看看,“那这口井水,可是很快就要见底了?怎么办?” 书瑶子看着井底的水,开始焦虑得来回踱步。 白衣老者看着眼前来回踱步的书瑶子,轻声提醒说:“为师方才不是给你一个很好的法子,你且早去早回。” “什么法子?”书瑶子这才停下脚步,一拍自己愚笨的脑门反醒过来说,“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