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鸢听着他这一句句地道歉,心里也舒服多了。 她要吃药这件事情是肯定的,但多了他的道歉和补偿她的心里舒坦了些。 再说南省的别墅,少说也要几百万。 虽然她不缺这个钱,但谁嫌弃钱少呢? 至于她说的文家,这种阴沟里的臭虫的确是要弄死。 既然敢算计陆陈两家,那就要想好后果。 “道歉我接受了,别墅也别忘记过户给我。” “我今天不爽,别给我安排工作了,不然……” 她闷哼一声,反正有现成的借口了,她就能合理发脾气。 看着陈行简这愧疚的样子,她不要点好处,她就是傻子。 “行,晚宴要参加吗?” “宁家的,说是出国的宁柠回来了,如果我没记错那是你哥的白月光?” 陈行简也没反对,今天特殊原因不想工作那就不工作。 “什么白月光,你可别乱讲,我哥以后找不到女朋友就怪你。” “那白月光可是宁柠自封的,和我哥有什么关系。” 陆知鸢矢口否认,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家和宁家关系好,也不好落了他们的面子,我哥都已经解释了八百次,只是那些人不听而已。” “去参加吧,我要去给哥洗白。”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参加,要是有人再提白月光,那她就要出面制止谣言。 这白月光可是让未来嫂子误会颇多。 虽然那些误会里,原书中的她做了不少的手脚。 陈行简点点头,只是他在心中感叹,陆兆川真是有个好妹妹啊! 因为陈行简这话,她在办公室里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只是收敛了些没有躺在沙发上。 她一边放着电视,一边看着小紫薯,桌面上放着空运来的水果、奶茶零食也都摆在边上。 陈行简见状欲言又止数次,但想想又全都憋了回去。 下午,两人签了过户的合同,陆知鸢看着陈行简也更加顺眼了。 傍晚时分,陈行简也不再等最后一刻,五点就带了陆知鸢去了工作室化妆做造型。 陆知鸢正做着头发,陈行简则是带着笔记本坐在一旁继续工作。 “陈行简,你怎么不像我哥一样天天外出见客户,然后喝酒吃饭呢?” 她扫过一旁的陈行简,实在好奇。 哥白天见客户,晚上陪吃饭,吃完喝完然后回公司加班处理日常工作,几乎是二十四小时连轴转。 可她跟在陈行简身边两天了,他只有在办公室忙文件,下午还能抽出时间健身。 虽然也很忙,但都不需要见客户的。 “那是陆兆川不行,什么人都需要我见吗?” “你知道办公室还有个元特助吗?公司的副总之类的都是摆设吗?” “劝陆兆川手下的人不行,就赶紧换了吧。” “每天那么忙,还没弄出点成绩来。” 陈行简将电脑合上,看向陆知鸢。 “甚至我不想,这些文件都不需要处理,只需要多招几个有点用处的秘书,最后把控一下就行。” 不过这样也会产生别的问题就是了。 “嘁,你最后还是会被我哥打败的!” “我哥忙那是努力工作。” “反正我哥才是最厉害的,你只会是手下败将的!” 陆知鸢可听不得一点说陆兆川不好的话。 “那就祝你哥成功。” “不过我还是好奇你哥是怎么给你洗脑的,你怎么就天天拍他的马屁呢?” 陈行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想借着聊天掰一掰她这兄控。 “什么洗脑,我哥就是好。” “长得又帅,又努力,还宠妹,我就是喜欢赞美我哥怎么了?” “你没有妹妹吗?你找个妹妹夸你不就好了?” “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哥有这么好的妹妹吧。” 陆知鸢翻了个白眼,她穿书过来时真的感受到了关爱。 那关爱又不是口头上的虚假关爱。 陈行简这个没爱的人,肯定是不懂的。 他和私生子斗了几年才把陈家拿到手中的,怎么可能懂得兄妹情深呢? 陈行简听着沉默半晌。 他的确是嫉妒了,所以他才想着要让他们兄妹反目成仇。 不然他是闲得慌了,才想着培养陆知鸢? “啧啧,可怜的家伙,享受不到兄妹之爱。” 陆知鸢见他的脸色,又嘲笑了起来。 “难道我长得不帅不努力?你怎么不会夸我呢?” “你要是夸我,我指不定能给你更多呢?” 陈行简也起了要与陆兆川比一比的心思。 这样的妹妹他是没有,但他本人一点不比陆兆川差。 “你夸我一句一千。” 他顿了顿又道。 陆知鸢在脑海中思索片刻,脑中犹豫着要不要为了半斗米折腰。 一句一千,上哪去找这样的好事? 只是思考片刻,陆知鸢就点头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行简挑了挑眉,他就知道陆知鸢是个财迷,不可能不心动的。 他默默打开录音功能,又看向陆知鸢。 “说星星好看的,一定是没见过你的眼睛,这世界上还有比你还好看的男人吗?我看你今天比昨天又摔了一千倍!” “你怎么能帅成这样呢?全天下的男人都比不上你一根腿毛的。” …… 花式彩虹屁一串又一串,让明知这都是为了钱财说出口的陈行简也有些陷进去了。 “那是我帅还是陆兆川帅?” 陈行简又问,他捏了捏手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这话就像是女朋友和妈一起掉进水里先救谁一样的要命。 陆知鸢的大脑宕机,一个是今天的财神爷,一个是她时最好的哥哥。 “虽然在我心里我哥最帅,但今天你就比他帅一点点吧。” 他们俩的相貌不相上下,不过陆兆川有个亲哥滤镜,但这会的陈行简有个财神滤镜。 想着钱,陆知鸢违背着自己的良心,将这话说出口。 忽略前一句,陈行简听着答案满意点点头。 “卡号,给你打钱。” 陆知鸢嘿嘿一笑,将卡号念了出去。 殊不知陈行简只是花了几万块,就摆了她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