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打开一箱。 “呀,这是珍珠……这是翡翠……”” 这一箱,珠光宝气四溢。 刘海腾看得头晕。 家仆打开第二箱。 “哈,这多银锭!” 这多白花花的银子,光芒冲天。 刘海腾眼被刺得啥呀看不清。 家仆打开第三个箱子。 “天呀,金条!” 刘海腾一听,头都大了。 再一看箱子里全是黄灿灿的金条。 第四箱,第五箱…… 几十箱,里面全是珍宝。 满满腾腾摆一院子。 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刘海腾第一个想法是,把所有东西都推回去。 可这些东西都混在一起。 哪一箱是户部尚书的? 哪一箱是礼部尚书的? 刘海腾分不清。 问家里仆人也分不清。 “分不清,也得退!” 刘海腾让家里仆人退回去。 仆人们也挠头。 “这个箱子好像是户部尚书的。” “那个箱子好像是礼部尚书的。” “不对,咋觉得这个是户部尚书的呢?” “嗨,算了。” “这些个箱子给户部尚书,剩下的都给礼部尚书。” “嗯,就这样吧,” 定国公家的仆人们。 把箱子送回去。 结果。 到礼部尚书家,一敲门。 大门开条缝。 有人露出半拉脸,一只眼睛。 但问话清楚。 “谁呀?” “这是你家东西,定国公让送回来。” 门缝里的人连东西都没看一眼。 啪! 门关上。 里面人说:“这不是我家的东西。” 定国公家的仆人,又把东西担到礼部尚书家。 一敲门。 门上开一小口。 院里人,眼睛全露。 但鼻子以下看不见。 “啥事?” “定国公,让把这些箱子退回。” 吧嗒。 门上小口关闭。 “我家没有这些东西。” 定国公刘海腾的家人。 怎么担出去的东西,又怎么担回来。 刘海腾火了。 “让你们送回去,咋又原封不动担回来了!” 仆人都苦着脸说:“定国公,你的命令,咱谁敢不执行呀!” “只是,人家不管户部还是礼部,都说这些东西不是人家的呀!” 刘海腾颓然坐到椅子上。 有心腹管家不解其义。 于是问:“老爷,户部和礼部尚书那也是朝廷重臣。” “给老爷送礼,无非是要老爷你照顾一下他们都家人。” 刘海腾说:“你呀你!” “要不说,你当不了朝廷命官。” “你的眼睛酒看到咱家一亩三分地。” “平时,户部礼部谁给咱送过礼?” 刘海腾想借此机会,好好说教家里仆人。 常言道:侯门深似海。 定国公府。 一般百姓想探头看看,搞不好都得被抓入大牢。 私窥官宅,不是死罪也得入牢。“ “他俩为啥来送如此重的礼?” “是我被陛下任命为,大吴国钱庄监管部尚书。” “户部和礼部,他们可是和我平级啊!” 定国公府上管家也纳闷。 “是呀,他们和老爷都是尚书。” “那给咱家老爷送礼干嘛?” 刘海腾道:“这正是我所担心的。” “平级他们送礼,干嘛?” “是因为老爷我拿捏他们的脉搏。” 定国公府里管家不相信。 于是问:“他们能让老爷你拿住他们的脉搏?” 刘海腾苦笑道:“当然,你们想想。” “你家老爷我是掌管吴国钱庄。” “户部,礼部还有哪些朝廷大员,包括王爷等等。” “他们当官为了什么?” “不就是个钱嘛!” 管家若有所思。 “老爷说得对呀!” “千里做官只为钱。” “没银子,谁当官呀!” 刘海腾见管家神情。 就知道咋回事。 “要不说你呀,能当管家就不错了。” “当官全为钱,那朝廷就垮台,大吴国就真无了。” 定国公家的管家和刘海腾关系很好。 他是定国公刘海腾的老太爷留下的管家。 白胡子都比刘海腾的上身长。 所以。 刘海腾贵为定国公。 遇事还愿意与这个白胡子老头商量。 白胡子管家摇摇头。 “定国公,你想的,老奴都明白。” “可是你,现在退不回,可怎么办?” 定国公刘海想想说:“我与陛下说明,这些奇珍异宝的东西都是他们送的。” 老管家说:“定国公,你说的没错。” “这些东西老奴,也知道都是户部和礼部尚书送到咱府上的。” “可是,你想想。” “东西送到咱府上,就是让你给人家办事吧!” “不求你办事,给'咱送礼。” “恐怕,除了你女儿。” '“连你儿子都不会干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