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道说:“哦,我怎么不配问你?” “钱庄是为老百姓办事的。” “天下百姓来钱庄办事,都有权利问。” “你有个屁权利!” 钱庄管事一脸的不屑。 “还老百姓都有权利。” “谁给他们都权利?” “你给的呀!” “你算老几呀?” “你自己都屁大的权利都没有,还张口闭口老百姓的权利。” 钱庄管事伸手推叶无道。 “赶紧出去,赶紧走人。” “我还有事,没功夫跟你扯淡。” 叶无道一把推开钱庄管事。 “你这种态度还能当钱庄管事,选你的人,才真是瞎了眼。” 钱庄管事恼羞成怒。 “我当不当管事,用着你来说三道四。” “你算哪根葱呀?” “哪个裤裆开了,露出你这么个鸡巴玩意!”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钱庄管事的脸上。 “你敢打我?” 叶无道真气急了,这一耳光让钱庄管事就地转三个圈。 “打你是轻的!” 咣! 叶无道又飞起一脚。 钱庄管事被踹的当即倒地。 “来人啊!” 钱庄管事一喊来人。 问事台的年轻男子跑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一见钱庄管事倒地直哼哼。 再看旁边横眉立目的叶无道。 年轻男子明白了。 “好啊,你敢打我们管事。” “跟我去见官!” 他过来拽叶无道。 啪! 叶无道也赏他一记大耳光。 早看这小子不顺眼。 这还过来自己找打。 年轻男子长这么大,第一次挨大耳刮子。 脸上火辣辣的疼。 “好啊,你连我都打。” “你等着,我去找官抓你!” 年轻男子又气又怕。 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根本打不过叶无道。 他跑到国立钱庄总庄。 见到总管事定国公刘海腾。 “刘总管,有人到钱庄捣乱。” “把管事和我都打了。” “刘总管,你快去抓他吧。” “去晚了,管事就被那人打死了。” 他添油加醋一说。 刘海腾一听有人捣乱,立马就急了。 他带上侍卫匆匆赶到国立钱庄分号。 一进钱庄。 年轻人就喊大叫。 “关门!” “上锁!” “刘总管带人来了,别让打人的跑了!” 他这一咋呼,又来了这多气势汹汹的带刀侍卫。 有些来取钱换票证的都吓跑了。 刘海腾也纳闷。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打钱庄管事。 简直是要造反。 他一踏进管事的屋。 见管事躺地上喘粗气。 半边脸肿老高。 嘴里流出的血,衣服上有,地上也有。 见刘海腾来了。 管事两行眼泪顺脸流。 “表哥,你可来了。” “晚来一步,表弟我就被他打死了。” 刘海腾顺他所指一看。 有个人背对自己站着。 似乎正看着墙上挂着的钱庄规定。 报信的年轻人指着那人说。 “就是他打人!” “刘总管快把他抓起来。” “把他收监入狱!” 他正喊呢,见打他的人转过身来。 是陛下! 刘海腾脑子翁的一下。 “哼,刘总管来了,打你一百板子算轻的。” 他话音未落。 啪! 脸上又挨一巴掌。 这是刘海腾打的。 年轻人细皮嫩肉的脸,直接成猪脸。 “刘总管,你打错了。” “打的就是你!” 刘海腾骂完,赶紧上前两步跪倒在叶无道面前。 “陛下,请恕臣管束不严之罪。” 那趟地管事,一听是陛下。 两眼一翻白,直接吓昏。 那年轻人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 叶无道说:“这不只是管束不严的事。” “问你,这些规定挂在墙上是当画看的吗?” “当初朕告诉过你,钱庄所有人员都要严格执行各项规定。” “你是不是把朕的话当耳边风了?” 刘海腾忙磕头道:“臣不敢!” “陛下的旨意,一直在我脑中。” “任何时候都不敢忘却。” 叶无道一拍桌子。 “你没忘却?” “你没忘,钱庄就成这个样子了?” “整个钱庄人浮于事。” “十几个办事窗口,只开两个。” “问个事,一问三不知。” “以票换银钱,随意压低兑换价钱。” 叶无道指着管事和年轻人说 “刘海腾,这些人是怎么进到钱庄领朝廷薪金的?” 刘海腾脸憋的通红。 支支吾吾说不清。 叶无道严厉责问下。 刘海腾不敢隐瞒。 原来这个钱庄的管事是他姑姑的孩子。 是他的亲表弟。 新成立的国立钱庄分号的其他人员,都是由管事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