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你不要太过分!” 星云面带怒气,面容阴翳的泰禁脸色也不好看。 谁都不喜欢白白被当枪使。 “你看,又急。” 面对怒气冲冲的星云荒木恒久面不改色,反正这肌肉女隔着全息投影又打不着自己。 “要是前面的方案两位不满意,我这还有备用方案……” 从绝密档案库中调取出尘封多年的信息包,甩给两人,荒木恒久再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 许久,两人浏览完后,脸色都要好看了许多。 相比于先前的出力不讨好,这份以荒木为主力,其他两家为辅助的方案看上去就可靠许多。 主要这样他们两家都有的赚。 “看来你们荒木地产早有准备,还真是老谋深算。” 看完方案,星云的语气略带讥诮。 “多谢夸奖。我相信你们星云殖装的数据库里肯定也有一份这样类似的秘密方案。若是你愿意抽出一点锻炼肌肉的时间动动脑子翻一翻,肯定能找到不少。” “荒木你这贱人我就@%#$……” 无视破口大骂的星云,荒木恒久目光看向另一边的泰禁。 倒不是他不想参与故技重施再次禁言星云,只是对方似乎有高手相助,居然让他无法禁言星云。 “怎么样泰禁,你意下如何?” “可以。” 泰禁答应的干脆,下一秒就断开了链接,其的全息投影消失。 “你呢?星云,骂够了的话给个答复?” 指着荒木恒久鼻子骂了一通的星云直觉身心愉悦,念头通达,恢复了平静的模样痛快回复。 “我会让下面去做的。” 随后,其也断开了链接。 整个空间再次仅剩荒木恒久一人。 他走到落地窗前,手中摇晃着红酒杯。 在他这个高度,能够将沐浴在阳光之下金光闪熠的城市尽收眼底。 “霓虹之都,要变天了。” “不过最终胜者,唯有,且一定是我荒木恒久!” 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荒木恒久随手将已经空了的杯子扔下。 荒木恒久转身离开,杯子则是穿透看似紧闭的落地窗,向着地面坠去。 “把负责维护通讯语音模块的人扔出去。” “荒木地产,不需要废物!” 荒木恒久离开后的房间空无一人,也不知道其临走前,是对着谁在吩咐。 …… 六角巷,一处无人问津的小巷,三个结伴的人影已经深入其中。 正是尾长尾短两兄弟,以及“肥羊”莫凯。 或者现在应该叫,瑟提? 此处小巷两边门户紧闭,地上满是垃圾,看起来比莫凯之前落脚的那个死胡同脏乱许多。 就这一会儿,莫凯就踩到了不下十几个瓶瓶罐罐。 在再次踩碎一个已经碎得看不出原本模样的玻璃渣后,莫凯终于是忍不住了。 这俩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再不出手他都要急了。 难道这俩真是好心人?他看走眼了? “两位,修理店还有多久才到?走了这么久,我和朋友的约定都要赶不上啦。” “而且这周围关门闭户的,也不像是有修理店的样子啊?” 听到莫凯抱怨的声音,第一次出手心里颇有些紧张的两兄弟又又对视一眼。 坏了,第一次业务不熟练,让“肥羊”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里也差不多了,得马上出手! 尾短心领神会的落后一步,原本并排走的三人顿时变成莫凯被两兄弟夹在中间。 “嗯?怎么不走了?” 莫凯继续发挥自己的影帝演技,等待两个笨贼露出马脚。 “瑟提是吧,我就是负责修理的,乖乖把你的手环交出来我帮你修理修理,不然我就先修理修理你!” 站在前面的尾长突然变脸,面露凶色。 “还有你身上的那几万金诺,也一并交出来!” 堵在后面的尾短补充说道。 “对!还有金诺!” “尾长你能修手环早说啊,干嘛带我跑这么远。” “而且修手环要几万金诺这么贵吗?我这东西买的全新也才几千金诺呢。” 看着这俩笨贼,莫凯来了恶趣味,继续装没听懂二人的意思。 几千金诺! 尾长尾短两兄弟又双对视一眼,原本他们以为这手环也就几百金诺。 妈呀还有意外收获! “你这傻‘白板’,修…修…修理你个头!我们这是抢…抢…抢…劫!赶紧把手环和金诺全部交…出来!” 面对巨款尾长有点被冲昏头脑,话都有些说不明白,已经开始在脑海中幻想获得巨款后该如何消费。 是升级一波义体呢?还是去找几个援助? 或者体验一下新上市的超梦? 不同于处于幻想中的尾长,站在莫凯身后实干派的尾短强行压制住砰砰跳的心脏,已经准备直接上手。 然而在他们眼中身材矮小,发育畸形的“白板”“肥羊”,却恍如身后长了眼睛,反手擒住了偷袭的尾短。 “诶疼疼疼疼!哥,救我!” 沉浸在幻想中的尾长这才被弟弟的痛呼声打回现实,也没细想怎么弟弟这么快就被擒住,闷头冲了上去。 结果自然是光速白给。 “大傻春儿!你要干什么?!” “尾长,尾短: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尾长尾短,你们和其他的街溜子不一样,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抢劫上。” 看着一人一边被莫凯擒住手臂,像小鸡崽儿一样的两兄弟,弹幕上一片欢快的气氛。 实在是莫凯表现的太过轻松写意,所以衬托得两人如此滑稽。 然而实际上,因为身高问题被压着只能被迫佝偻着身子的两人低着头,又双叒对视一眼。 完蛋!碰上硬茬子了! 别看两人一招就被擒,实际上他们有在反抗。两人那只被擒住的机械臂一直在输出,功率都快过载了,却没能撼动对方那一双大手分毫。 如此强大的力量,外表却看不出一点殖装的痕迹…… 这样自然的义体,难道是第三层的? 不不不,这种程度的义体,恐怕得去第二层才能买到。 于是一无所知的尾长还在反抗,思想迪化的尾短已经面如菜色,两条腿抖如筛糠了。